第38部分(第2/4 頁)
危險。那姑娘很有恆心,即使被白修靜拒絕也時常跑來,耗去了他的大部分時間和精力,雖然視我為情敵,也時常給我送點野菜蘑菇什麼的嚐鮮,如此這般倒是讓我對她生出了幾分好感。
在帳篷裡憋了幾天出去時,我難得的放鬆下來,愜意地合著袖,坐在廣闊的草丘上呼吸著草露和融雪的清芬。
不一會兒,我注意到有兩個瓦剌士兵一邊談話,一邊鑽進了遠處一頂小小的黑帳。躺在草地睡了半個時辰後起來,我惺忪地看見他們滿面紅光地從裡面走了出來,依我多年的風月經歷來看,那分明是剛經歷過一場不錯的魚水之歡。
目光隨著他們的身影遠去,我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
大步走到那頂帳篷邊時,裡面傳出來的激烈聲響頓時就讓我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駭然之餘,我剛想抬腳進去確認一下,卻被兩個守衛攔住了步伐。“尚書大人!”他們朝我搖了搖頭,話裡的意味很明顯。
我退後一步訥訥道:“那啥……這裡面關的……”
他們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不懷好意的微笑。“尚書大人忘了嗎?就是那個沒能伺候好您的韃靼將軍。”
預感成了真,我呆在原地半晌沒出聲。
完了,仲顏帖木兒竟真的做出這種下作之事。見我不肯配合,又控制末雅矢裡無法,就令手下的將士輪番折辱於他,以此來報自己曾經吃過虧和下巴破相的大仇。
一邊往回走,一邊聽著帳篷裡面越來越小的交|媾聲,我隱隱生出幾分憐憫之意,深深地嘆了口氣。
一代大將竟淪落到如此下場,真是造化弄人。
……
雖然心知我一個外人實在不便干預這些草原恩仇,但末雅矢裡那脆弱的眼神總是時不時浮在眼前;想起那些魁梧彪悍的瓦剌漢子侮辱他的情景,我還是於心不忍,咬咬牙揹著白修靜去找了仲顏帖木兒。
進帳的時候仲顏帖木兒正在喂架子上的敖敦,看見我時表情有些訝異,直截了當地道:“尚書大人前來所為何事?”
我有點魔怔地低頭往旁邊的桌上看了看。還好,沒有虎鞭湯。
敖敦看見我時沒有以往的熱情,可能是吃飽了,也可能是在埋怨我差點磨禿了它頭上的毛,看起來相當冷淡。
我思索了一會兒,道:“大汗,我聽說……末雅矢裡還在那關押戰俘的帳中……”
“被人幹。”仲顏帖木兒乾脆利落地介面道。
……
好吧,粗俗直接是草原人的天性,本尚書是雅人,不和你計較。
我斟酌著道:“大汗已經收復了韃靼半數以上的土地,又俘虜了他們的首領,統一草原指日可待。您氣度不凡,是位仁慈的君主,讓末雅矢裡眼睜睜看著國滅就是最大的折磨了,實在不必再費這一番周折對他……對他……”
仲顏帖木兒挑眉:“尚書大人可是想為末雅矢裡求情?”
我梗著脖子道:“不錯。”
“那你要我如何?把末雅矢裡賞給你嗎?”
我不假思索道:“可以。”
話一出口我就在心裡抽了自己一個耳光。果然,仲顏帖木兒坐下來喝了一口冒著熱氣的奶茶,面無表情道:“尚書大人吃了那樣烈的藥,寧可差點憋火而死都不肯和他交歡,怎麼突然就想開了?”
我結結巴巴道:“大、大汗有所不知,在下對逼迫之事有、有些排斥,更不喜歡強人所難。如果能在清醒的狀態下和美人心甘情願地歡好,何、何樂而不為呢?”
仲顏帖木兒嗤了一聲。
我也知道自己編出的理由有多蹩腳,乾笑著扭過頭,去看架子上的敖敦。敖敦歪歪頭,撲了一下翅膀。
仲顏帖木兒冷聲道:“對待敵人絕不心慈手軟,哪怕他再怎麼落魄、再怎麼不足掛齒。敗了就應該受著,我們草原上的生存法則一向如此。他被我俘虜,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失敗帶來的懲罰,是他的天命。尚書大人對此事,還是莫要再提為好。”
我聞言癟癟嘴,開始在肚裡醞釀著別的法子。
很久的寂靜後,仲顏帖木兒的目光落在我的腰身上,忽然道:“藍玉煙。”
我一個激靈道:“嗯?”
“你似乎說過,上上之技都是從下下之技練出來的。”他摸著自己早就結痂癒合、只留下一條白痕的下巴,饒有興味地看著我。
我不明所以道:“是啊。”
仲顏帖木兒意味深長地笑了。“上上之技,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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