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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君就是君臣就是臣,是是非非是做人之本。臣子怎麼能表面和您是君臣,私下和您是朋友呢?這豈不犯了非是是非的錯誤。”我急忙道併為他對自己的瞭解而暗暗驚訝。是的,自己從來都是視禮教為無物,只要是自己認定的,違背禮教有如何呢?有些欣賞眼前的男子。
為他敏銳的觀察力。
“好個是是非非為做人之本,非是是非為誤人之源,飛銘你真是讓朕吃驚。你讓我如何不於你相交呢?是是非非不但是做人之本也是立國之本,非是是非也是誤國之源吶!你說呢?”
驚詫天帝對是非之說的認同,這個人,真算自己的知己。想起以前自己向別人說這翻話時他們的反應,不是說自己是瘋子,就說自己竟說廢話。分清是非乃是為人之本,把不是說成是,顛倒是非是做人誤人誤己的根源。這些做人最基本的認識為什麼沒有人重視和認可?如今,竟從天帝的口中聽到對自己的認可,飛銘在淺意識中加強了對他的好感。但是,想起於天帝相交後,自己必然會被他牽扯到政務中。悠閒的日子就一去不復返了。我繼續推託道:“這,陛下欣賞臣,臣當然是萬分高興,可是讓臣和陛下以朋友相待這臣確實不敢逾越啊!”
“飛銘不必如此,飛情是我的妃子,你我算起來也是自己人。你就不必顧慮太多了。”看我還要反駁,他又說道:“再說,難道朕就不能有朋友了嗎?”
“這。。。。。。”我有些詞窮道。
天域乘勝追擊道:“我知道飛銘你無心於仕途,所以我並沒有讓你入朝幫朕,我只是想以個人的身份和你做朋友,難道做為帝王連交友的權利也沒有了嗎?飛銘你百般推脫到底是何道理?”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我怎麼好有怎麼能推脫的掉呢?天帝這翻話對自己可謂是恩威並重,自己有怎會不知得一知己有多難。認清楚形勢後,既然逃不掉自己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既然天帝陛下不嫌棄臣愚頓,那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抱著即來之則安之的心態我與天帝就這樣成為了私下的朋友。
後來的日子裡,每天只要政事一處理完畢。白域就會來飛情的‘梓緋軒’,白天與我或靜靜的對飲,或下上一盤棋的鬥智,有時也會問我一些對政務看法;晚上,他便留宿在飛 情房中。一時之間,宮中上下喧譁不已,飛情又成為了宮中的紅人,曾經與他有過過結的宮妃無不小心翼翼的向他示好。
當然,也是有例外的。方韻就是,他不但認不清形勢反而變本加厲的對付飛情。當然,做為他的哥哥,我也成為了被他打擊的物件。
哎!混亂的宮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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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滄瀾院,飛銘還沉浸在剛剛在滄瀾院於白域的對話中。近來,地君方頻頻派人到南都來,更在兩國邊界上訓練新兵,這樣的行為說明什麼,那是不言而寓的。天下剛剛平定不過3,5年的時間,天帝地君的勢力現在基本相當,若貿然行事,那天下蒼生將生靈塗炭。自己雖非憂國憂民之輩,可也不願看到這樣的局面,畢竟,如果國家混亂了就更不要談個人生活的悠閒於否了。更何況,白域告訴自己,據探報這幾天,地君那邊會派人進宮來刺探皇宮的情況。在這以前,宮裡宮外都知道天帝近來一直在‘梓緋軒’,難保他們不會。。。。。。,所以,他叮囑自己要多加小心,不要讓自己陷入危機中。其實,飛銘覺的自己並沒什麼好怕的,畢竟自己是天帝好友的訊息,除了弟弟和他的幾個心腹之外,是沒人知道的
。自己更擔心弟弟的安危,畢竟他才是‘梓緋軒’的主子。是天帝現在最寵信的妃子。
擔心弟弟身體的我邊走邊想,沒有注意前面向我氣勢洶洶走來的一群人。
我發現到他們是因為我被他們中一個一下子撞到在地。
揉了揉被撞的有些疼痛的胸口,扶起了落地時大概被撞青的腰站好。飛銘還沒開口問是怎麼一回事,對面的人就大聲嚷嚷了起來。
“哎呦!是誰啊?竟然敢撞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方韻。這幾日,他不停的找我麻煩。真是,不敢直接和飛情對上,就拿我出氣。已經懶得嘆氣的我只能告訴自己,儘量不要反駁,讓他說完就沒事了。“十分對不起,在下沒有注意到您過來,實在對不起!飛銘在這裡給你賠禮了!”配合我說的話,我還向他做了個揖。
“呦!我還以為是哪個奴才這麼不長眼,原來是謝公子。”方韻一臉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