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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情告訴自己,就是這個時刻。趁現在天帝對哥哥還有感情,要快點鞏固自己的地位,擴大自己的勢力。
就像沒聽到一樣,天域依然在看著手中的奏章。
仗著自己的特殊身份,飛情大膽的走到天帝身旁,伸手拿過了天域手中的奏摺,反手放到桌子的一角。“主上~”
天域正要發火,抬頭一看是飛情,他的眼中飛快的劃過了什麼,然後平靜道“怎麼了?”
飛情馬上擺出一副心疼的樣子,像一個忠心耿耿的臣子一樣道:“主上,您要保重龍體啊!”看天域沒什麼反應,他繼續說道:“現在已經三更天了,明一大早,您還的早朝。讓臣妾伺候您歇息吧!”
自從飛銘“死”後,天帝就沒有在寵信過任何一位宮妃。就算他經常在‘梓緋軒’過夜,可是天帝已經很長時間 沒和自己親熱了。飛情知道,目前憑著飛銘的面子,天帝對自己恩寵有加。可是誰也保不準天帝不是一時迷惑(雖然不太可能)。到那時,如果自己還沒有憑自身打動天帝,那麼如果在寵信別人的話。。。。。。
“你先回去睡吧!朕還有些奏章沒有批示。”天域重新拿起摺子,對飛情說道。
“這,陛下”飛情停了下,下狠藥道:“您這樣,哥哥看了也會不高興的。”
聽到哪個名字,天域全身震了震。飛銘!飛銘!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的錯!他在內心深處喊到。
聰明如天域又怎麼會看不出,飛銘的落湖事件中有多少的蹊蹺。
前段時間因為悲傷,他沒有仔細想。經過了這一個月的時間,他慢慢發現,整個事件中存在著很多問題。飛銘那麼謹慎的人怎麼會失足落如湖中;為什麼在玄心湖的喧鬧處飛銘落湖後,竟沒有一個人能說自己親眼看到了全過程;再說了,就算他落水了,為什麼自己立即就派侍衛下湖去找可什麼也找不到,別說人,怎麼連飛銘身上的一件飾物都沒有呢?是什麼人想害他呢?而飛情又在這裡面扮演著一個什麼角色呢?
“主上,我是您的昭容,怎麼能不關心您的身體呢!”飛情狀似委屈道。
再一次抬起頭,深深的看進飛情的眼神深處。開始封他為妃,確實是有些鹵莽了。當時因為傷心和愧疚,想補償飛銘,就。。。。。。如今看了,自己確實是錯了。
被天域的眼睛看的有些發毛,飛銘不自然的眼神閃爍著。
揉了揉疼痛的眉心,天域決定還是靜觀其變。道:“你先下去吧!朕今晚就在‘滄瀾院’歇息了。夜深了,你也快回去歇息吧!”
心虛的不敢在多呆,飛情遂退了出去。
望著飛情慢慢消失的身影,天域陷入深思中。
13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已經到了冬天。
在南方溫暖的氣候中土生土長的飛銘怎麼能忍受北方寒冷的冬季,所以他病了。 難得的今天有了太陽的關懷。此刻,趁著地冥不在,飛銘躺在院中的藤椅上,曬著日光。
“ 公子,您還是進到屋裡來吧!您身子還沒好,這要是讓地君知道了,奴婢可就。。。。。。”地宮中的一等侍女嵐月道。
嵐月可是地冥的心腹丫鬟,長這麼大,她還從沒伺候過地君以外的人。可是,半年前,地君帶著這個叫飛銘的男子進宮。並對外宣佈,這個男人和自己享受一樣的權威。不但如此,還命她以後全權負責照顧飛銘的生活起居。到現在嵐月還記得,當時因此生出了多少風波,朝廷中的一些大臣被貶職的貶職,被罷免的罷免,這才使得飛銘確定了他在地宮的權威 。開始,她來伺候飛銘時還是非常牴觸情緒的,可是後來,她慢慢的喜歡上這個淡泊人生的男人。但是嵐月明白,他們是永遠也不可能的,地君對這個人的重視程度是她在以前所從沒見過的。如今,她唯一的心願就是照顧好飛銘的身體。
聽到嵐月的擔心聲,飛銘側過身看了眼她 ,微微一笑道:“沒事的,你看,今天我可是穿了進貢的雪狐皮哦!”對於現在的生活,飛銘可是很滿意的。雖然和自己預想中的隱居生活不同,可是本質上也沒多大差別。地對他真的很好,雖然住在宮裡,但是地可是把一切煩擾他的事物都給擺平了。每天看看書,賞賞景,陪地聊聊天就是他一天的生活。宮中本該有的紛爭和陰謀都在地的鐵腕政策下被清除了。
“可是公子,外面的風大,您又是大病初癒,這,您還是多注意注意啊!”嵐月苦口婆心勸到。
經不起嵐月的勸說,也不想在讓地冥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