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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綠的草地中不時會出現一朵朵奇異的花,天然的搭配剎是好看。在往前看,
幾棵古老的大樹裡是一坐小型的瀑布,瀑布下方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小湖泊。在陽光穿越樹木的點點班駁下,湖水散發著水藍色的光芒。
好美的地方,好安心的感覺啊!飛銘想到。在這裡他好像就化做大自然的一角,整個人就像溶入了這裡,有一種平和的感覺。
穿過草地,飛銘來到湖邊。隨便找了棵樹下靠好,他躬身將鞋襪脫掉,慢慢將瑩白的玉足伸進了水裡。正當他準備思考一些事情時,突然,飛銘感到對面的瀑布有些怪異,好像水簾下有什麼東西。身體不自然的向前傾了傾,什麼東西?怎麼像是個人呢?他納悶的想到。
沒錯,瀑布中的確實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飛銘認識的人。
剛來那天,天域一個人在島上隨意逛逛時,無意之間發現了這個山谷。進來以後就看到了現在飛銘面前的瀑布。一時之間想起了他小時侯在瀑布下練功時的事。
那時的天域做為天族的下任族長當然要學習很多東西。那時、、他的父親,也就是上任族長天宿(XIU)將他送到了武林二老的璇夙老人處學習武功,那時的他,每天都要在瀑布下練習內力——“龜吸功”。開始時非常辛苦,當習慣後,他就會一邊練功一邊想事情。這次偶然看到酷似小時練功時的場景,他怎能不激動。這不,今個把所有的事都推掉的天域就來到了這裡,像以前一樣脫光了衣服站在了水下。(因為角度的關係,飛銘所處的位置根本就看不到天域脫下扔在瀑布邊的衣物)
為了自身的安危找想,飛銘準備起身離開這裡。當他將腳將水裡取出時,也許時水滴的聲音太大,瀑布中突然射出了以水成利器的“水刃”。
作到天人和一的天域,突然發現有不屬與自己的氣息。正當他凝神細聽時,又傳來的物體入水的聲音。習慣性的,天域以內力御水,將“水刃”射向聲音的發源處。
發出“水刃”的天域睜開了眼,隔著水簾想要看清楚是入侵者是誰時,猛然就像那青色的人影飛去。
以比“水刃”更快的速度向飛銘撲去。怎麼是他呢?腦中已經一片混亂。只想著一定要快,千萬不能傷著飛銘的天域在“水刃”離飛銘眉心10公分時,及時的抱住了飛銘並急速旋轉,落到了一邊。
只感到一陣人影閃過,還沒看清是誰,就被抱住來了個360度大回旋的飛銘被迫躺在了一邊的草地上。
這個人怎麼回事,飛銘納悶的想到。怎麼抱住自己不放,痛!幹嗎抱那麼緊啊!就算不知身後人是誰的飛銘還是從對方的行為中感到了那人的心有餘悸。不但將他抱的很緊,從相互緊貼的身軀上,他也能感覺到對方的顫慄。
是的!他在發抖。天域發現自己不能自制的在顫抖。就算明知這樣會弄疼飛銘,他還是不能控制手臂的緊緊抱住飛銘。就差那麼一點了,就差那麼一點“水刃”就傷到飛銘了。剛剛,剛剛就差那麼一點自己就傷害了自己最愛的人。還好!還好!還好自己趕到了。天那!他恨死自己奇強的警惕性還深厚的內力。同時又感謝自己的功夫。還好自己的輕功夠快!
“你沒事吧!”半天也沒有聲音,飛銘在感到對方越來越緊的轄制讓他已經感到疼痛時,不得已他提醒到。
飛銘的話讓天域馬上從愧疚,害怕,慶幸的各種情緒中清醒過來。猛的翻身壓在飛銘身上。
人影一閃就看到了天域英俊而焦慮的臉,飛銘驚道:“白域”
“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哪疼,你還好嗎?那不舒服”沒空理會飛銘的問話,天域一手撐起自己,另一手在飛銘身上摸索。
飛銘正要起身隔開天域的手時,突然發現汩汩的鮮血正從天域麥色的肩膀下流出。他急忙用手捂住傷口,對正著魔似的檢查自己身體的天域叫到:“白域,你流血了,你快起來了啊!”
被飛銘難得的叫聲驚醒的,輕輕瞥了一下自己受傷的肩。怎麼受傷了?為什麼剛才自己都沒感覺呢?無所謂的收回了目光,他又在飛銘的身上摸索並道:“你有沒有地方疼?受傷了嗎?”
“停!我很好,我沒受傷但你受傷了。”受不了天域對自己身體的不在乎,飛銘有些生氣道。這個人,沒看到自己已經受傷了嗎?
“真的沒傷嗎?真的沒有那疼嗎?”正想鬆口氣的天域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又緊張的問道:“剛沒有摔疼你吧?”
“你,”知道如果不能證明他沒有事,天域就一定不會去看自己的傷。飛銘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