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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今年才醒來的。剛醒那會,魔心說了,在我還沒完全康復以後,任何時候我都有死亡的危險。我不忍心讓你們在感受了希望之後在感受絕望。所以我就讓淺滄答應我不給你們回信。直到上個月,魔心神醫才正式告訴我,說我的毒已經解了,但仍需靜養。我又在島上呆了一個月,等到體力稍微好了點,我就來找你們了。”
“ 島?你在江心島?”兩人奇道。不會啊?他們派了那麼多人去那裡找,他們若在,怎麼會找不到呢?
“恩,我聽魔心說過,最初一年確實經常有人上島來找人,但因為他不想讓任何人打擾,所以就沒有讓那些人找到我們。”
“那你們躲在那?”
“躲?我們沒有。我們一直都呆在一個地方啊?”
“怎麼會呢?島上的所以地方他們都去過了,怎麼沒看見你們?”
“哦!天域你還記得島上的那個山谷嗎?”
“記得,難道你們住在瀑布的水簾下。”看到飛銘點頭,天域道:“難怪他們找不到,哪次我練功時也是偶然發現那水戀後的石洞的。”
“那筱兒的事?”
“我不知道,我昏迷後的第一年,也就是嵐月約定的那一年,是淺滄從一個男人手中抱回的孩子。那男人是嵐月的師兄,嵐月在生下筱兒1月後就死了。那男人按照嵐月的遺願將孩子帶到島上,一次被島上的毒物所咬,正巧碰見了採藥的淺滄就把孩子的事說給淺滄聽。淺滄這才幫我把孩子帶了回來。”
隨後,三人又在房中聊了很久。
晚上
累了一天的飛銘安穩的進如睡眠。而身側的兩個男人卻不見蹤影。
地冥隨著天域來到了曦儀宮的庭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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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冷冷的撒在大地上。天域負手而立地冥身前,摻雜著喜悅和憂慮的聲音傳來:“他終於回來了。”
“是啊!我們的事也該說一說了!”懂得天域所說的言外之意,地冥冷冷道。
“他會選我們中的誰呢?”
“不,你認為他會選嗎?”
天域苦笑:“這三年來我想了很多,也漸漸明白了──選你或選我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讓他選擇這件事的本身就是對他的一種折磨。他對你,我都是有感情在的。”
“我明白。我不想讓他為難,也不想讓他痛苦。不管是他選擇,還是我們中的一個退出,對他都是傷害。”地冥難得的一下說了這麼多飽含感情的話。
“我們三個之件是死結。”地冥最後總結道。
聽了這話,兩人之間一片沈默。片刻後,才又聽見天域說。
“唯一的辦法。。。。。。”
話沒說完,地冥就接著道:“我們都陪著他。”
“是的。這也許就是飛兒的願望吧!他醒過來的一年,沒有給我們任何訊息,除了他說的原因外,我想了解我們如他當然知道我會經常來曦儀宮。他也許在那時就想讓我們試著相處。”
地冥道:“而擁有共同傷痕的我們,一定會相知相惜!”
“恩”天域點了點頭,苦澀笑道:“再說,曾經我們都認為自己能在著世俗中護他周全,可是,我沒作到。你,也沒作到。”
“所以?”地冥簡潔明瞭道。
“我想,也許我們在一起守護他,他也就不會受那麼多傷害了。也許上天讓他出現在我們身邊,讓我們都為他鍾情,就是為了讓我們共同守護著這個自己生命中的瑰寶。”
“我不願意在看到他有任何不快。不論是身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地冥的言下之意就是他對天域的提議表示贊同。
“我也一樣。”
像是達成了某種協議,兩人對視了半天又先後回到了先前所睡的地方(飛銘的左右邊)
飛銘突然睜開眼睛道:“你們決定了什麼?”
其實在他們兩人出去時飛銘就醒來了,心情超興奮的他本來就沒睡著,正想和天域和地冥說點什麼時就感覺身邊的人慢慢離開。他想出聲,可是當他剛坐起來,就聽見天域低沈的聲音。雖然後來他們的聲音很小已至於他什麼都沒聽清。可光聽前言他就已經知道他們在商量什麼了。這不兩人一回來他就開問了。
地冥皺了皺形狀優美的眉,有些生氣道:“怎麼還沒睡呢?你身體剛好加上又趕了那麼多天的路,難道不需要休息嗎?”
“呵!你怎麼突然出聲啊!”天域被嚇道。
“我睡不著,本來想找你們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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