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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大半個時辰,蒲秋苔就覺著牙根癢,很想從那混蛋的身上撕下幾塊肉來吃。
芙蓉搖搖頭,沒再多說什麼,暗道娘娘啊娘娘,皇上早就看透了您,你心又軟,性子又實誠,揹負的東西又多,如此怎能不被皇上吃的死死?也別說皇上了,就是太子殿下,只怕久而久之,您都會真心接受他做您的兒子呢,唔,這也是不錯的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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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慢些,等等奴婢。”
明若在後面呼喊著,一邊氣喘吁吁跟著徐若蘭進屋,眼看著主子進了內室,還不等她跟進去,便聽見“哐當”兩聲響,像是什麼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
“娘娘息怒啊。”
明若連忙進去,就見徐若蘭從出了慈寧宮就一直陰沉著的面色終於徹底爆發了,摔了兩個茶壺還不罷休,到底又把炕桌上的花瓶茶杯都摔了個稀巴爛,這才咬牙怒道:“讓我息怒?我怎麼息怒?那隻狐狸精不但是讓皇上將他捧在手心裡,如今就連太后都讓他拿下了。我真是不明白,他哪裡來的這麼大本事?上一次太后把他叫去,還要敲打敲打他,這怎麼去了一趟冷宮,竟然連太后都憐惜起他來了?可恨,可恨,若是他還在後宮一日,我們所有人豈不是都沒了活路?可恨……”
明若也無話可說,她也不懂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那個文妃,究竟是有什麼魔力?看著也就是個俊秀斯文的書生,可為什麼皇上和太后都那麼喜歡他?就連一向對嬪妃們不假辭色的太子殿下,對他竟也露出了難得的關心。也別怪娘娘怒不可遏,那人雖無皇后之實,可如今儼然已是後宮之主。
徐若蘭終究不是一般女人,心中怒火宣洩出去後,也就平靜了。因在地上踱了幾個圈子,她忽然站定腳步,沉聲道:“去年的春獵是什麼時候?”
明若愣了一下,才連忙道:“回娘娘的話,去年的時候沒有進行春獵,前年是在四月初六,奴婢記得清楚,前年春獵時,皇上還是穿著您親手做的獵裝呢。”
“是啊,前年的獵裝是我親手做的,只不過如今那套獵裝大概也早被皇上扔了。”徐若蘭苦笑一聲,然後掠了掠頭髮,輕聲道:“你找個妥當人,去家裡說一聲,讓母親這兩日遞牌子進宮一趟。”
“娘娘……”明若的聲音顫抖了,緊走幾步上前小聲道:“娘娘,這個時候萬萬不能輕舉妄動,妍妃娘娘就是前車之鑑啊。”
“正因為妍妃已經死了,所以才要趁這個皇上難得放鬆的時機……”徐若蘭咬牙低聲道,目中露出一抹怨毒。
☆、第一百四十章
“可是娘娘,這……這終究太危險,不如咱們再找人來做刀,先試探試探皇上的反應。別人也就罷了,惠貴人那裡,大概是最害怕文妃娘娘回來的,她要保著二皇子,什麼事都肯做的吧?”
徐若蘭搖搖頭,輕聲道:“你還不明白嗎?皇上已經經不起試探了。若是不能一擊即中,皇上暴怒之下,怕是整個後宮都要受牽連,到那時,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也一樣要承受怒火。倒不如此時出手,或許還能收奇兵之效,一勞永逸。”
明若眼裡全是震驚,卻再也說不出勸阻的話。徐若蘭看著這個跟了自己整整八年的陪嫁宮女,忽然嘆了口氣,沉聲道:“後宮之道,本就沒有什麼和平共處。君王雨露均霑,大家利害攸關,或許還能維持這一點平衡。一旦某人得了君王獨寵,那他便是眾矢之的,斷斷不能再談什麼和平。害人也好,被害也好,都是逼到了這個地步。反正,到了現在這個境況,我和蒲秋苔早已不共戴天,不是他死,便是我活。”
明若想說文妃根本不是這種人。然而她知道說出來也沒有用,主子向來心高氣傲,斷不能容忍一個男妃騎在她頭上,更不用提若是蒲秋苔掌管六宮,以自家娘娘一向狠毒的性子,必然要和那個慈悲心腸的男人起衝突,與其到那時在對方手下忍辱偷生,倒不如趁著現在皇上還沒有完全防備時來爭一個魚死網破,大不了就是和妍妃在黃泉作伴。
明若不愧是徐若蘭的心腹宮女,把自家主子看的無比透徹,徐若蘭心裡便是這樣想的。至於家族,若是自己在宮中失勢,她的家族本來就要衰落下去。若是她能成功,那整個徐家才能藉助她的力量發展壯大,如此看來,這個險值得冒。
“現在想一想,皇后雖然死了,卻換來了皇上對她的追憶,換了潘氏家族永沐皇恩,其實她真是死得值了。”
徐若蘭幽幽嘆了口氣,想起那個優雅從容的女人,想起妍妃的花容月貌,如今終歸都化為黃土,她們在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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