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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軒就是這樣惡劣,大部分時間他直呼蒲秋苔的名字,但是偶爾,在性愛時或者性愛後,他喜歡叫蒲秋苔愛卿,這個稱呼無疑是在提醒蒲秋苔:他是皇帝的臣子,但現在他這個臣子卻在皇帝懷中,做那些妃子才該做的事。這樣的羞恥感,往往可以讓蒲秋苔全身都發紅髮燙,而這也無疑是夏臨軒十分喜歡的反應。
“皇上要做周幽王嗎?”過了良久,蒲秋苔方自羞惱中恢復了平靜情緒,他扭過頭,淡淡道:“皇上要做周幽王也好,只是別把臣當做褒姒。”
“除了愛卿,又有誰能勝任褒姒這個角色?”夏臨軒微微一笑,手指從蒲秋苔秀美的臉上劃過:“褒姒不笑,所以周幽王才烽火戲諸侯博她一笑,秋苔素日裡也總是悽風苦雨的模樣,和褒姒何等相似?”
知道自己在這些方面是永遠辯不過夏臨軒這個混蛋的。所以蒲秋苔乾脆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夏臨軒卻不想這麼快就結束,蒲秋苔很少會對他說這麼多話,今日是因為那個《北山集》的案子,日後誰知道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呢?他不賺個夠本怎麼成?
因正要開口,卻聽見簾幕外的輕微腳步聲,夏臨軒大大嘆了口氣,暗道莫非真是朕欺負秋苔太厲害,連上天都看不下去了?要不然至於這麼幫他嗎?
剛想到這裡,果然,就聽見小貝子的聲音在簾外響起:“皇上,該早朝了。”
“知道了。”
夏臨軒不耐煩的擰眉,坐起身來看了看蒲秋苔,然後笑道:“愛卿昨夜折騰得太厲害,不如睡個回籠覺吧。”
“不用了,我也要起來梳洗,衙門裡也還有很多事。”
蒲秋苔也坐起身,事實上這件眼看要造成滔天大禍的文字案能有這樣一個完美的結局,實在是令他太過驚喜,所以根本睡不著。
雖然這份驚喜是用自己那碎的不能再碎的尊嚴換來的。
想到此處,蒲秋苔坐在梳妝鏡前的身體忍不住便是一僵,但隨即他就平靜下來:反正第一次被夏臨軒佔有的時候,自己的男兒尊嚴就已經碎了,如今,也不過是更碎了一些而已,能保全住這麼多條故友的性命,他覺得值了。
雖然性愛早已經不會再對走路產生任何影響,但昨夜的歡愛委實太過激烈,以至於蒲秋苔梳洗更衣完畢後,還是有些腰腿痠軟,好在用了豐盛早膳後,他基本上能做到行動自如了。
迫不及待的離開養心殿,他實在忍不住要將這個好訊息告訴眾人:文字獄一直是懸在文人士子們頭上最鋒利,也最令人恐懼的那一把刀,夏臨軒滅了大慶後,這把刀始終沒有舉起來,而昨天,他終於舉起了,朝堂上也因此而顯得動盪不安。現在他就要去告訴那些擔憂的同僚:這把刀,皇上又放下了。
“看蒲大人的樣子很高興呢。”
跟著夏臨軒前往乾坤殿的小貝子張望著蒲秋苔消失的方向,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是啊,他肯定很高興。”夏臨軒嘴角微微翹起:“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準備借這次機會大興文字獄,他怎會不高興?恐怕這會兒就是要飛奔回翰林館奔走相告呢。”
一語驚醒夢中人,小貝子的笑容僵在臉上,吃吃道:“皇……皇上,不能讓……不能讓蒲大人到處說這件事啊,皇上……皇上還未下旨,蒲大人是怎麼知道的?這……這……一旦被人追問,他說不清楚啊,就算能編造理由,只怕也會有人在暗中懷疑皇上和大人的關係了。”
小貝子急促說完,卻見夏臨軒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他忽然明白過來,不由得驚詫道:“莫非……莫非皇上早就知道,但您……您怎麼不提醒蒲大人一聲,啊……難道是……是皇上有意不提醒蒲大人的……”
“自然是朕故意不提醒他的。”
夏臨軒微微一笑:“若提醒了他,他怎麼可能興奮之下失了理智,親口給人們猜疑的空間,若是沒有猜疑,又哪裡會有流言?沈朝青和錢雁南等人,不能領會朕意,或者說,領會了也假裝不領會,竟讓這件事到現在都沒幾個人知道,哼!那朕也只能依靠流言,將朕和秋苔的關係昭告天下了。”
☆、第三十七章
“可是……可是皇上,這是皇上嚴令不許人亂傳的啊,不說別的,就說後宮嬪妃,恐怕現在也都被矇在鼓裡呢。”
說到這個,夏臨軒不由得點了點頭,讚賞的看了身旁侍立的太監一眼,然後望了望龍輦外的風景,沉聲道:“小貝子,這件事情你做的不錯,朕很欣慰,養心殿是朕的寢宮,絕不容任何人吃裡扒外,這一次,朕也是有意試探下,你調教的這些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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