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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要怪他,因坐在龍椅上陰沉著面色想了一會兒,便沉聲道:“宣明錄來,朕要擬旨。”
小貝子連忙答應道:“是,明錄如今就在外面候著呢,原本皇上就說今兒要擬旨的。”昨天夏臨軒才和他說過,惠貴人這兩年溫柔懂事,位份卻一直沒有上去,要趁著她生辰的時候封她為惠嬪,如今這事兒一出來,難得皇上還沒忘了這茬兒,小貝子本來都以為沒戲了呢。
明錄隨後進來,夏臨軒站起身,踱步到窗前,輕聲卻森冷道:“擬旨,惠貴人雖謹慎自持,然御下不嚴,近來常有跋扈之舉,區區生辰,竟致各宮嬪妃親自道賀,著貶為常在,罰俸半年,以儆效尤。”
話一出口,明錄和小貝子便愣了,怪不得他們,原本要封嬪的旨意,如今竟然成了貶為常在,這……這落差未免太大,怎不由得兩個太監怔愣當場。
“還愣著做什麼?朕的話你沒聽見?”夏臨軒見明錄愣愣的不知動筆,不由得哼了一聲,這裡明錄方連忙記錄。
接下來還有兩道口諭,無非是找了洛妃妍妃素日裡行事不端的藉口,各有懲罰,只是沒像惠貴人這般嚴重,不過是罰俸一年,禁足一月罷了。其他嬪妃也各有小懲,倒是沒去湊熱鬧的嬪妃,反而有封賞。
事已至此,小貝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皇上這是動了真火兒。也幸虧娘娘們機靈,攢了許多人,本著法不責眾的念頭行這件事,不然的話,若是單純一人,只怕打入冷宮或賜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待明錄走出去後,夏臨軒方轉身看著小貝子道:“你去找錢雁南,看看事情進行到哪裡了,若是他把口風透露過去,今晚宣秋苔養心殿侍駕。”他甚至直接用了“侍駕”這個詞,可見是已將蒲秋苔看做自己的後宮嬪妃一般。
小貝子不敢耽誤,連忙領旨出宮,到了錢雁南的官署,還不等開口,錢雁南便笑道:“貝公公怎麼耳朵這麼靈?秋苔剛剛從我這裡離開,那個口風兒我已經透露給他知道了,他果然很震驚呢。”
小貝子點頭道:“是嗎?這麼說,蒲大人是知道他和皇上的事情已經流傳出去了?”
“可不是。”錢雁南嘆了口氣,搖頭道:“貝公公沒看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唉!真是連我都不忍心。“說到這裡,他便忍不住湊近了小貝子,小聲道:“貝公公,皇上這步步緊逼的,依您看,他到底是要讓秋苔怎麼樣啊?”
小貝子看了錢雁南一眼,皮笑肉不笑道:“錢大人聰明絕頂,心中難道就沒個計算?皇上的聖心,那是我這種奴才能揣摩的嗎?行了,知道你透了話,我這就要去傳旨了,皇上今晚還在養心殿召見蒲大人呢。”
“什麼?”錢雁南見小貝子要走,連忙拉住了他,小聲道:“貝公公勸勸皇上,總得給秋苔一點喘息之機啊,若是逼得太緊,只怕反而不美。”
話音落,卻見小貝子不耐煩道:“這個皇上難道不知道?還用你教?今晚卻不是皇上想逼迫蒲大人的,實在是……他又惹惱皇上了。”說完他撇下目瞪口呆的錢雁南,便揚長而去。
“我的天,又惹惱了皇上?”錢雁南站在那裡,整個人如同霜打了的茄子,搖頭嘆氣道:“我是該說秋苔太大膽,還是說皇上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唉!這事兒……它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
☆、第五十章
“不要……皇上,不要……”
驚叫聲中,蒲秋苔卻仍是不得不眼睜睜看著那碩大的玉勢一點點進入自己昨夜才被盡情開發過的羞恥地方。
緊緻的腸道被兒臂粗細的玉勢毫不留情的撐開,酸脹感帶來的疼痛,讓蒲秋苔忍不住在床上痙攣著身體,然而被綁起來大大分開的雙腿卻讓他根本無法做出有效的掙扎,他只能本能的縮緊腸道,期待能把那玉勢排出去,但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有夏臨軒的力量,他的願望根本就是痴人說夢。
“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嗎?”
夏臨軒面無表情的問,看到蒲秋苔雙腿間被捆著的那個小東西忽然向上跳了一跳,他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玉勢反覆碰觸著甬道中某一點,果然,那小東西就越發豎直起來。
“皇上,臣……臣真的不知道……啊啊……皇上……饒了我吧……”
被觸碰的一點爆發出蒲秋苔根本無力控制的快感,然而他很快就驚恐的發現這股快感竟然沒有宣洩的渠道。
“不知道?那就好好兒想想。”夏臨軒冷哼一聲,玉勢繼續不輕不重的一下下撞擊著那處敏感點,然後滿意看著蒲秋苔在自己手下扭曲了身子,赤裸白皙的身體在明黃色的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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