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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洪道心中一跳,忽聽夏臨軒冷哼道:“當著朕的面兒求劉大人幫你撒謊嗎?”
“不是撒謊,是真的。”蒲秋苔不知道劉洪道的診斷結果如何,想到自己的身體關係到故太子一家性命,他怎麼能不著急,因連忙跪下道:“臣不敢欺瞞皇上,不信皇上可以召來芙蓉紅蓮她們問詢。”
“朕之前就說過,不問過程,只看結果。”夏臨軒冷哼一聲,然後對劉洪道道:“行了,愛卿說吧,秋苔的身體如何?”
“回皇上,比上個月健康許多,肝火旺盛,脾寒胃虛等症都有不同程度的改善,只是還要堅持調養。”劉洪道恭敬回答道。
一聽這話,夏臨軒心中暢快,點點頭,讓小貝子親自送劉洪道出去,賞黃金二十兩。等到兩人離開後,他便一個箭步上前,將蒲秋苔抱起來就往龍床上走去,一邊嘿嘿邪笑道:“想見你那故太子?嗯,看你今天晚上能不能服侍的朕舒服了,天知道朕想你想的心都疼了,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朕的心肝寶貝啊。”
話音落,已經憋了許多天的帝王便嘎嘎怪笑著撲了上去,甚至連帳子都忘了放下,還是在蒲秋苔急切的提醒下,他才大手一劃拉,將那銀紅色的數層輕紗床帳放下。
☆、第五十六章
很快便到了夏末,轉眼間,慶朝舊太子被擒入京城已經三個多月了。
說起來,這祝鳴堂還真是無妄之災,他是個極會審時度勢的人,知道慶朝已經不可能再復興了,所以帶著妻子兒女老老實實守在一個鄉下,辛辛苦苦過自己的日子。雖然不好過,但是總還活著,人只要活著,就比死了強,這是太子一家四口的共同認知。
他們安分下來,不肯掀起波浪,夏臨軒原本也是不打算追究了的,他本就是個狂妄帝王,根本就不怕什麼逆賊反軍,出現這樣的組織,他只有興奮的份兒:又有了一個剷除逆黨的機會啊。
然而就因為蒲秋苔,因為夏臨軒對蒲秋苔的獨佔欲越來越強烈,這本已經逃到了帝王視線之外的慶朝太子就倒了血黴。皇帝陛下在寢宮裡為那個倔強男人費盡心思咬牙切齒之時,不知怎麼的,就把他從記憶的犄角旮旯裡拎了出來。
蒲秋苔是典型的文人,你可以恨他迂腐,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樣的人,弱點通常都會比較明顯。
例如夏臨軒就立刻想到:在那個書呆子心中,份量能夠勝過家人父老的人物,恐怕也只有慶朝皇室的血脈了。
偏偏少年天子易衝動,當時衝進京城就是砍瓜切菜一通亂殺,之後那個逃出去的桂王眷戀舊日繁華,仗著一點支援的力量就敢建什麼小朝廷,又被他毫不留情的一通鎮壓殺戮,如今想在民間找一個慶朝皇室的血脈,簡直比找一條三條腿的蛤蟆還難。
總算夏臨軒的記憶力驚人,仔細踅摸之下,還真被他記了起來:雖然慶朝皇室的皇子已經殺得差不多了,但是一直以來,那個太子好像隱藏的還很深嘛。過去因為他老老實實隱在民間,沒有任何非分之舉,所以朕可以不追究他。現在朕要用他了,那果斷要翻出來算舊賬的。
於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舊太子祝鳴堂一家因為蒲秋苔而遭了無妄之災,全家和當日跟隨他們出逃的兩個太監以及兩個宮女嬤嬤都被抓進了京城。
這幾個月裡,夏臨軒為蒲秋苔大開方便之門,只要宣召之後,必定允許他去探望祝鳴堂一家,至於在生活上幫襯幫襯什麼的,少年天子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秋苔對祝家越照拂,就證明他對那家人的感情越深,那朕將來的計劃也就越順利,呵呵,這很好嘛。
沒錯,夏臨軒之所以這麼大方,當然不是因為良心發現,他最大的後招還一直沒有動,就等著蒲秋苔與祝鳴堂一家的感情越來越深厚呢。每每想到此處,皇帝陛下就是在夢中也會偷笑醒,更是無比慶幸自己當日因為狂妄,而留下了祝鳴堂這一條漏網之魚,不然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把蒲秋苔逼得甘心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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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起風了,您可別老站在窗戶邊兒。”
小貝子從殿外走進來,手裡拿著一件披風,正要給夏臨軒披上,卻見他擺擺手,淡淡道:“朕的身體還用你操心?這點風雨就能把朕撂倒?笑話一樣。”
小貝子知道這位主子的性情,也就沒有再勸,忽聽夏臨軒問道:“朕之前交代給你注意的事情怎麼樣了?”他心裡忍不住就是一跳,連忙躬身答道:“回皇上,奴才一直盯著呢,如今看來,蒲大人對祝家的確是很好,前兩日那個男孩兒病了,他還瞞著皇上為其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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