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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忽然神志不清地呻吟起來,臉色也更加漲紅,甚至隔著衣物也能見到他下身明顯的變化。
軒清臉一紅,倏然想到了之前韓明若一直強調的事——要“好好”服侍阿洛,是不是他早就知道會有這個時候?
來不及細想這個問題,軒清剛欲伸手安撫一下動情的阿洛,可還沒觸碰到就被對方一下子拉住了手,阿洛在此時睜開了眼,可不復以往的清明,如今他的眼裡盡是赤裸裸的慾望。
原來這就是他們讓他來伺候阿洛的原因,又或許這也是阿洛買他回來的理由吧。
軒清沒有別的想法,也沒有任何的抵抗反駁,任由阿洛如野獸一般纏住他,隨後撕扯開他的衣衫,不顧一切地闖入他的體內。
好痛!
意料之外的痛苦令他不由皺起眉頭悶哼出聲,儘管以身侍人這麼多年,但畢竟沒有到隨時都能伺候人的地步,而阿洛失去理智後的蠻橫無理讓軒清嚐了不少苦頭,可他無法求救或是拒絕,因為他沒有那樣的權利——他是阿洛的男妾,伺候阿洛才是本分。
承受幾近被強暴的痛楚,軒清感覺自己那邊流血了,他皺緊眉頭,咬牙忍住不想出聲或者哭泣,可是阿洛進入他的體內非但沒有減輕慾望,反而慾火更甚。感受體內的分身又漲大幾分,軒清不由倒吸口氣,盡力想要放鬆,但無論如何就是放鬆不下。
在阿洛野蠻地抽動幾下後,軒清十指泛白地緊緊扯住身下的被褥,終於忍不住哀求著出聲道:“唔……輕點……阿洛、求你……啊啊!”
呻吟中不帶任何的享受或是歡愉,身體也沒有反應,這場性事不是魚水之歡,只是純粹的折磨。軒清很疼,就像是要被撕裂一樣,痛不欲生。
“呃……哼嗯……”
軒清本來就怕疼,這麼一折騰,眼淚更是忍不住落下,而這些卻入不了阿洛的眼,他一心就是想要發洩慾望的衝動,全身都喧嚷著需要解放。
以前阿洛年紀小不懂情慾,後來有了這般症狀,家人們按照阿洛自己的意願,發情時將他用鐵鎖鎖住,不讓他亂來,這才勉強壓了下去,可今年有了軒清,一切就都不一樣了,魏府的人都知道小少爺納了男妾,卻不知他們只是有名無實,於是想到夏季這般,就自然覺得軒清該來幫阿洛瀉火,於是在得到韓明若的首肯後,他們就真的這麼做了。
其實這些都和軒清自己定位的差不多,他也沒覺得委屈,只是過度的疼痛讓他受不住,所以才哭,但這依然喚不醒阿洛的憐憫之心以及理智,他只是放肆地享受著軒清的身體帶來的緊窒與溫暖,最終過於激烈的刺激讓軒清承受不了,昏倒在了軟榻上,而阿洛的動作卻依舊繼續……
昏迷之際,軒清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彷彿又將過往在夢境中重複了一遍。
從開始記事的年齡起,他就已經和姐姐在一家花樓裡了,花樓裡有男倌有妓女,起初他並未覺得不妥,直到後來懂事,他才明白自己的身份是和普通百姓不同的。
“你的運氣真不好。”
這是他從小到大聽得最多的一句話,本是富貴之家的少爺,卻淪落風塵,所以大家都這麼說,只有姐姐例外,姐姐最常說的是:“我們是幸運的,因為我們活著……毫無殘缺地活著。”
後來軒清從旁人口中得知,他們姐弟倆曾經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兩人入賤籍為妓,二則是分開獲刑,姐姐流放,弟弟淨身……兩者相較,姐姐選擇了前者,只因她希望弟弟能是完整的。
事與願違,過了不久,軒清被賣到其他妓院,被迫和姐姐分開後,他明白了一件事——自己不可能是個完整的男人,即使身體沒有殘缺,可感情上卻有著致命的缺陷,他無法被人愛,也永遠得不到關懷。
別人眼裡,他只是個賤貨,能做的也只有三件事:別人的替身、床上洩慾的工具、一個有感情的玩物。軒清的生活總是重複著這樣的死迴圈,久而久之,他變得麻木,開始覺得理所當然,即便心中還存著正常人的希冀種子,卻也是無法再令它萌芽生長。
大概這樣就會是他的一輩子吧……
第十八章
軒清夢到了過去的許多事,就連有些細節似乎都在夢中顯現得一清二楚,他還以為自己真的那麼豁達,早就遺忘了……
這一覺睡得很長,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時分了,軒清睜開眼,沒有看見阿洛,反而是韓明若正站在他的床邊看著他,美麗的眸子裡隱約有著怒火。
“……!”
軒清一急,連忙起身,可他卻忽略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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