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以拒絕,無奈之下,軒清就將自己已經被送出魏府的事告知了忠叔,藉此希望他不要太在意自己。
沒想到忠叔聞言後幾分詫異卻沒有意外,其實在他見到軒清一人的時候就隱隱察覺了不對勁,所以只帶他來了下人屋休息,只不過沒有得到當事人的親口認證,他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為何忠叔覺得難以置信?”軒清奇怪地問。
對一個男妓而言,被休什麼也不算是難得的事吧。
忠叔尷尬地笑了笑,倒也不避諱地回答:“因為少爺似乎很喜歡你……”
“啊?忠叔不要開玩笑。”軒清自己都覺得這話可笑,“阿洛,少爺怎麼可能喜歡我……”
“不會,我瞅著他是挺喜歡你的。”忠叔堅持道,“當初你忽然得病倒下那會兒,少爺可真是急瘋了,從沒見他這麼心急過……之後還夜夜守著,都不讓別人看的。”
軒清大感意外,心裡還是覺得不可能,“忠叔,您是不是記錯了?那時挽月姑娘生產,阿洛應該是守著她才是。”
具體情況軒清並不知曉,也沒詢問過,只是按照自己的思維邏輯,阿洛怎麼也該是守著生產的妻兒,怎麼會到自己那裡去?
“不是啊,正因為少爺沒守著產房,而是守著你,所以我才記的很清楚。”忠叔捻捻鬍子回道,“那晚少爺趕走了所有下人,就守著你,挽月姑娘那邊聽少爺說是請了專門的穩婆和乳母守著,其他人都不能來干擾……怎麼,沒人告訴你嗎?”
怎麼可能有!軒清暗叫,心中疑惑也隨之加深。
而忠叔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繼續回想道:“而且小小姐出生後,少爺不常常抱你屋裡讓你看讓你抱嗎?這也看得出來啊……少爺一直覺得千金金貴,除了自己外都不讓碰的,可他願意讓你看讓你碰,不是喜歡你還是什麼?”
“可、可是……”
儘管被舉了大堆例子,可軒清還是不敢相信忠叔所說,畢竟事實擺在眼前,阿洛並未挽留自己,也預設了藥人的事。除此之外,軒清也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吸引阿洛的資本,無論容貌還是身份,比起韓明若,他真的是卑賤到了極點。
“說不準……只是他對我有點興趣,說不上喜歡的,不然我也不會在這裡了。”
聽他這麼一說,忠叔也是一嘆,他活了這麼久,旁人大戶的得寵失寵看得多了,因此也沒什麼奇怪,就算是喜歡過,那也是過去了,喜新厭舊,這也絕不是第一遭。
這麼想著,他就覺得軒清有點可憐,雖然身份不好,可軒清也沒過分,恃寵而驕更是無稽之談,也算是不錯了。
出於同情,忠叔又詢問了軒清的現狀,得知他正為回樓的事犯愁,便提議要他暫且在這兒留住工作一段日子,最近府裡缺人,軒清來做有地方住還有工錢拿,雖然不合規矩,但只要他安分守己就不會出什麼大事。
軒清也是沒了辦法,聽了忠叔的話倒覺得可行,所謂工作就是提水揀菜曬洗衣物一些簡單的活兒,雖然他的力氣沒一般男人的大,但也能勝任。衡量了許多事,後又聽說近期阿洛絕對不會來這裡,軒清這才答應了下來。
雖說是下人活兒,但由於主子不在,宅裡空閒,也沒什麼勞累,魏府的下人間相處也算平和,沒有欺負一說,軒清在這裡,換上素衣,還算清閒。
每日晨起梳洗,跟著將水缸打滿,掃掃院子,擦擦灰塵,中午睡個午覺,下午無事就曬曬太陽,給院子裡的花草澆澆水,膳食只要固定時辰去取,吃的葷素皆有,這樣的日子倒也不錯。
轉眼間冬去春來,軒清別的麻煩沒有,唯獨這笨重的身子令人掛心。本來是想等天氣暖和了就找個車伕送自己回樓,可偏偏身子不太平,在平地上也是難受,更不要提上車顛簸了。
軒清就試了一次,結果僱車沒行出半里路,他就忍不住跑下車吐了個天昏地暗,後來連著三天都使不出勁兒,不得不在屋裡躺了三天。有此之鑑,不光是軒清受了教訓不敢再犯,就連魏府的下人們也是看著驚心,紛紛勸他說再晚些回樓,這種時候還是身子最為重要。
這樣一拖再拖,軒清卻始終不見好轉,那些類似害喜的症狀一直持續,肚子也不停變大,不過幸好,魏府的下人們上次見得軒清的時候,他比現在還要胖,所以見他那肚子卻也無人覺得奇怪。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軒清有些慌神了,一來是他身患奇疾一事不敢說出口,二來則是症狀問題,只有他自己知道,這肚子似乎真的是如孕婦那般,他甚至有時還能感到什麼東西在裡頭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