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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猜想:其實阿洛和韓明若根本就是兩情相悅,只要沒了這個病,他們就能即時完婚。
這要求聽著簡單,可實際也不易辦,最重要的是無人知曉阿洛師父臨終前所說的那“另一半良藥”到底在哪裡,故而無計可施。
一轉眼,夏去秋來,阿洛身上的鱗片全數脫落,又恢復了之前的可愛俊俏,無需軒清洩慾,他就當真再也沒有碰過軒清。魏家人便讓他搬出了大屋,回到了以前居住的寢室,而軒清則因為照顧了阿洛許久,魏家人似乎也沒了換人的意思,乾脆讓他和阿洛住到了一起,不過所謂的“一起”並非是同一個屋子,只是一個院子罷了。
“男妾就該有男妾的樣子,不能沒大沒小。”魏府的當家,阿洛的大哥是這麼說的。於是軒清就這樣正式被貼上了“魏府妾室”的標籤,不再回阿洛的別院。
對於軒清而言,這並不是一件美差,在別院的時候他做什麼說什麼都沒問題,可在魏府他就要講規矩懂禮節,見著阿洛的那些親戚還要低頭哈腰行禮,著實不便。
把這些說給晚上的阿洛聽,阿洛只是笑,而後大方地承諾道:“這裡是大哥當家,你暫且忍忍。待我弱冠之年,能獨自管理家中的一份產業,咱們就離開魏府,你想去哪兒,我便隨你去哪兒好不好?”
這好話說得天花亂墜,而軒清不用思考也曉得沒有這個可能,到他弱冠之年?那可是整整四年啊!四年,他還不娶韓明若?鬼才信!不過這些他很識趣地都沒說,笑著回答了句期待,這話題就畫下了句點。
隨後阿洛又跟著說了很多,閒來無事,軒清也不煩聽阿洛這麼胡說八道,反而覺得他那誇張的動作和口吻既可愛又可笑,十分逗趣。他的話語裡幾句真幾句假,軒清分別不清,不過有一點倒是令他上了心。
“韓公子要等到中秋過後才走吧?”
“是啊,中秋是我的生辰,他每次都有參加,今年也沒例外。”
“哦……”也就是說,還是有撮合他們的機會吧。
“你在煩惱該送我什麼禮物嗎?”阿洛見他發愣的樣子,冷不防問道。
“咦?啊,不,那個……”軒清抓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我沒錢,吃的用的都是你們家的……昂貴的禮物買不起,這……要不你生辰那日就把我當小廝使喚一天,如何?”
若是阿洛不提,軒清還真沒想過要送阿洛什麼的禮物,沒錢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是覺得就算送了,阿洛也不會在意,他只是個替身,又不是正主,阿洛怎麼會真的想要他的禮物呢?說著玩玩罷了。
“啊,就這樣?”阿洛撇撇嘴,表示不滿意。
軒清受不了他的眼神,也乾脆地反問:“怕你了,好了好了,你說吧,要我送什麼?只要能辦到,我都給你如願,行不行?”
阿洛聽聞這話才又重展笑顏,他說他的要求不多,只要軒清在生辰的宴席上坐在自己身邊,然後親他一口,嘴對嘴的那種,那樣就行。
這話實在可愛得緊,軒清無法拒絕,親就親吧,反正一個男倌的嘴也沒什麼值錢的。
約定這麼定下,可到了中秋那天,阿洛的願望卻並未實現,倒不是軒清臨時反悔,只是情況不許。
在阿洛生辰的當日,魏府張燈結綵,大擺宴席邀請親朋好友、賓客絡繹不絕。軒清特意穿上了阿洛送為自己準備的一套新衣,原想給他個驚喜,卻沒想到連房門都還沒踏出去,就給阿洛的親姐姐堵在了門口。
魏丞!已經出嫁,可對唯一的弟弟還是關心甚切,她面對軒清,也毫不掩飾自己的鄙視態度,清清楚楚地就給軒清下了禁令——阿洛的生辰之日,身為男倌的軒清不能出這個屋子,不能給魏家抹黑,不能讓阿洛失了面子。隨後,軒清就被推進了屋,由下人們從外頭鎖了門,一個人被留在了屋裡。
哎……這話也太直接、太傷人了吧!
軒清落寞地坐回自己的床上,臉上擠不出一絲笑容,他可沒有店裡那些朋友那般豁達開朗,就算心裡清楚自己的低賤庸俗,但從別人嘴裡說出來,還是會覺得難受得要死。
也許,阿洛的想法就和他姐姐一樣,問他討禮物什麼的都只是覺得好玩,實質就是把他當做新鮮的玩具,好玩了就多玩一會兒,等玩膩了或者玩壞了就扔掉,和前幾位主人都是一樣的。
一想到這些以及可以預見的未來,軒清忽然覺得胸口有些悶悶的,他退去了新衣睡到床上的被窩裡,轉身面對著房門,看著在門上映出的守衛的黑影,他轉而去想象一些能讓自己開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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