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壓在自己頭上。
於是什麼都要比。
小時候比誰吃飯吃得比較快,比較多。稍大一點比誰打架打得多,捉弄人的花樣多。再大一點比誰的勝仗打得多,誰攻下的城池多。
不管比什麼,原六陽都從來沒有認過輸。
可是現在,他不得不就某方面承認,自己的確比不過蒙戎。
他沒他那麼惡劣的趣味!
肩上扛著一邊掙扎一邊怒吼'放我下來'的丹朱,蒙戎隨隨便便挑了間屋子,踹開房門走了進去。
一屋狼籍,看地上胡亂扔著的衣物,似乎是某位女官的房間。
臥榻上血漬猶存,顯然這房間的主人已經再也回不來了。
蒙戎可管不了這些,左臂一掃,把礙事的東西通通掃走,肩頭一聳,將丹朱扔在上面。
有兵士將季白也帶了過來,綁在一張椅子上。
'你想做什麼?'丹朱剛爬起來又被蒙戎壓了回去。
'我只是要他……看著我們做。'蒙戎欣賞著丹朱瞬間血色褪盡的素顏,低聲笑道:'你怕什麼?他不是神智失常了嗎?就算他看見,應該也沒反應的,對不對?'
丹朱死死咬著下唇,要他在季白麵前被這野獸一樣的男子侮辱,這甚至比向蒙戎屈服還更令他不能接受。
'小星星,亮晶晶,一眨一眨多美麗。'
季白搖晃著身體,口中模糊不清地唱著兒歌。沒有光彩的眸子對上丹朱的,忽爾一笑,卻什麼意義也沒有。
對不起,哥哥。如果被他們看出來的話,我們兩個,都要完蛋。
原六陽站在敞開的窗前,目光不曾稍離季白片刻。
他倒要看看,這個男孩的忍耐力有多強。
眼睜睜看著血親手足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身體獻祭,在仇人的身下輾轉呻吟,受盡凌辱。如果是神智正常的人,絕對會忍受不了吧?
這種帶有色情意味的主意也只有蒙戎才想得出來。雖然,這主意的確很天才。
可是如果那男孩過了這一關呢?能夠說明他確確實實是悲傷過度,神智失常了嗎?
或者,這男孩的心機,已經超過了他們的想象?
靈魂被撕成兩半是什麼樣子?
身體被禁錮著,還要將分成兩半的靈魂生生收納在裡面。那種滋味,就好象心裡同時裝著燒紅了的炭和結了凍的冰。
一個聲音尖利地在他耳畔叫喊:'不要!快阻止他!阻止這一切!丹朱是你的兄長啊,難道你竟忍心看著他被滅國亡家的敵人這樣的凌辱嗎?不要啊!'
可是,又有另一個聲音冷冷地說道:'阻止他的話,你們兩個都只有死路一條!蒙戎的作風你不是早就已經聽說過?凡是戰敗國家的王室子弟,聰明出色的沒一個能從他的刀下留得性命。你不是正因為如此,才情急之下裝作瘋癲了的嗎?你這樣死了不打緊,可是黃泉之下,森羅殿上,你又要怎麼向女君交待?更何況,蒙戎力可舉鼎,你卻手無縛雞之力,憑什麼去救人?那和送死又有什麼差別?'
先前的聲音更加尖利起來:'丹朱是為了救你才這樣犧牲自己的啊。他那麼一個人,雪似的清白,梅花似的孤傲,可以就這麼毀了嗎?可以嗎?'
'那是他自己立下的誓,要不計代價地保你性命。如今你是君,他是臣,臣代君受辱本來就是天經地義!'
頭腦裡兩個聲音囂叫成一片,心就象被剖開了一樣的疼,可是還要笑嘻嘻地看著。
看著蒙戎撕碎了丹朱的衣服,那些片片飛舞的白色碎帛,就象死去蝴蝶的屍體,無聲無息地墜落。
丹朱先還是緊咬著唇,死命地和蒙戎搏鬥著,但很快,他的力氣就耗光了。
象牙般白皙晶瑩的身子倒在鋪著大紅織錦褥子的玄色榻上,細密的汗水和從兩個人強行結合在一起的唇齒處溢下的津液又在上面鍍上了一層曖昧的水光。
'不……嗚……'
丹朱發出了細碎的悲鳴。
如果可以,請讓他現在就瞎掉吧,或者讓他聾了也好。
這樣,他就可以不用看,不用聽,也不用再痛苦下去了。
'小星星,快睡覺,明天還要起個早……乖,乖,我是乖孩子……'
季白拼命收縮著喉嚨裡的肌肉,努力保持著聲音的平緩起伏,不敢出現一絲的顫抖。他甚至連冷汗都必須控制住,否則原六陽那毒蛇一樣的眼睛立刻就能發現他的破綻。
蒙戎衝進丹朱身體的那一刻,丹朱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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