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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他,以後都別再見面了。
虹蓮話一說完,不等自己開口解釋就消失於暗處,縱然找遍了男娼館各間大小的香閨,還因此誤闖了不少正在進行「好事」的現場。雖然因此看見不少美麗絕豔的美男子,但他一顆心都懸在虹蓮身上,哪有什麼興致欣賞他們放浪的在床上使出渾身解數討好客人,再說了,那些男娼在他眼中根本不及虹蓮的一半。
人,還沒找到;誤會,還未解釋清楚,他就被一名管事的男娼冠上「劣客」的稱號,以這理由婉轉的將他驅逐出戀花樓。
他不在的這幾年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從遠地歸來就人事全非?最讓人感到奇怪的是楊焰。
楊焰不是與他達成了協議,又為何會與他們當初所說的大不相同呢?這其中的內幕只能找楊焰本人問清楚,否則恐怕他猜上一整晚,也理不出一個頭緒。
明天他絕對要到楊焰的府中弄明白,看他究竟在搞什麼鬼!
今晚所發生的一切都讓他感覺渾身難受得緊,他果然還是不適合與人在娼館談生意,但沒辦法,這群有錢就想作怪的商人,就是飽暖思淫慾,非要選在酒氣沖天、群芳環繞的娼館洽談生意,好有藉口可以在外花天酒地,整晚留連花叢。
那娼館的脂粉味濃烈到令悅穎頭昏眼花,他現在累得只想趕快躺在床上休息,明天好向楊焰詢問清楚……
置身於夢中,他孤單一人的身陷於厚重迷霧,眼前白茫茫一片令他不知該如何是好,忽然眼前的濃霧散去,在他面前出現了一幅景象——是他當年與楊焰洽談的過程,虹蓮會誤解他的原因可能就出在於此。
「叩叩叩。」
急促的敲門聲傳進了楊家門內,一名穿著陳舊灰衣的老僕役開啟大門。
「請問……您是哪位?」年事以高的僕役瞪大了雙眼,說話也是斷斷續續,花了許多時間才勉強把話說完。
「麻煩向你們家的主人通報一聲,說我是虹家的悅穎,有事想找他商量。」
豎起大耳朵,老僕人靠得很近很近,「好……我知道了,我馬上替您通報一聲。」老僕人駝著彎成一座小山的背,以看似緩慢但其實是急促的步伐向屋內走去。
悅穎在等待的過程瞥見了一把掃帚與畚箕擺在牆邊,可能是剛才那名老僕人正在打掃院子。
那名老僕人的背彎得頭都快貼近地面,卻還是得做著這卑微的工作,分明就是故意為難一個無依無靠的老人,光從這點就能察覺楊焰這人絕對不是善類。
楊焰在楊州素來惡名昭彰,看來絕非滾得虛名,也難怪他會挑虹家最虛弱的時候趁虛而入,以低到不能再低的價碼買下虹家的店面、產業,因為他知道要收購虹家最好的時機就是此時,所以才硬是想阻斷他們家的生意。
悅穎這一個月來東奔西跑,還是連一場普通的小生意都談不成,原因就出在楊焰無的放矢,說他們虹家已家道中落,和他們做生意是穩賠不賺,就這樣,眼見揚州僅存的虹家老字號的店面,一個個改成楊家嶄新的招牌。情非得已,他才會選在今日想求楊焰放他們一條生路。
老僕役拖著不方便的步伐,遠遠的朝著悅穎喊:「悅公子,我們家主人有請。」悅穎跑向老人面前,讓他不必再多走一趟。老僕人仰望高大健碩的悅穎,對著他說明道:「您沿著走道,左轉盡頭的房間,我家主子在那兒等你。」
「是,多謝。」照著老人的指示,他循著這不輸虹家的華麗且大似迷宮的走道盡頭找著了那間寢居。
很隱密,這裡靜得一點雜音都傳不進來也傳不出去,很像是那種大戶人家特別設定的一種房間,供他們在此與人享樂。
難道這間寢房也是?
恭敬的敲門.他清了清嗓子道:「楊少爺,在下悅穎有事求見。」
「進來。」低啞的男音相當迷人,光聽他的聲音,就能想象他大概也是有著俊逸的相貌。
悅穎保持恭敬的開啟門,幸虧他沒有看見不該看的東西,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楊焰倒臥在一張大床的床緣,看起來是無比的慵懶,身旁還有兩名少年正大露著香肩,衣襟都垂到了絲褥上,兩截細小白皙的手指正替他按摩。
悅穎曾在生意場合見過楊焰幾面,他的外貌也被歸類為揚州俊男子之一,能將事業做到這麼成功,好皮相果然也是有所助益。
「找我有什麼事啊!」排斥的意味很重,好像自身的出現打擾了他的好處。
「我是想來請您高抬貴手。」悅穎保持一貫的和善,要與這種人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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