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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以前的研究,秦始皇陵最奇怪的是它只有兩條墓道,但是從古至今,所有的帝王都是四條墓道的。”烏大將準備好的防毒面具分給秦沐和劉興,“這裡面的汞含量嚴重超標,咱們必須帶著防毒面具,儘量用手不要觸碰任何東西。”
“秦始皇他老人家就是個怪人,能用怪物當清潔工的傢伙,還有什麼幹不出來?也許他就想著要與眾不同,才只弄了兩條墓道呢?”劉興滿不在乎地說道,但是熟悉他的人就能發現,他在時刻戒備著,肌肉都處於緊繃的狀態。
烏大氣憤地拍了劉興的腦瓜一下,他可是秦始皇的腦殘粉,絕不容許劉興這麼說:“你以為千古一帝和你小興爺一樣,腦袋上都是坑嗎?他這麼做,一定是有什麼深意,一般人是琢磨不透的。”
既然烏大已經有動作了,秦沐就將蠢蠢欲動的手收了回來。他負手而立,慢慢解說道:“始皇帝當然不是為了與眾不同才建了兩條墓道,他沒那麼無聊。”
“那是為何?沐哥你快說啊!”烏大催促道,對於他來說,破解這些千古謎題比金銀珠寶更有價值。就連劉興都豎起了耳朵,他到要聽聽,偉大的秦始皇究竟是為了啥。
“這座秦始皇陵,實際上埋葬的是兩個人,一位是秦始皇,一位,就是歷史上唯一一位男後兼職宰相的甘羅。秦始皇之所以要修建兩條墓道,就是為了他們兩人一人一條,舉行冥婚。”秦沐淡淡地將事實說了出來。劉興切了一聲,這秦始皇腦袋上的坑也不比他的小。
倒是烏大倒吸一口涼氣:“冥婚?可是他們兩個不已經是夫妻了嗎?當年商王武丁為自己死去的妻子婦好冥婚,那也是心疼地下的妻子,希望冥婚的丈夫能陪伴保護她。難不成……”
“不可能,以秦始皇霸道的性格,絕不可能做這種我只要看著你幸福就好的備胎。他就是為他和甘羅自己舉辦冥婚。”秦沐有些頭疼的扶額,不想繼續說下去,只是烏大期待的目光緊迫盯人。
被一箇中年老男人這麼盯著,他光是為了不發毛,也要繼續說下去:“他兩人雖然是正式的夫妻,但是並沒有像普通百姓一樣舉辦婚禮,而是直接登基成為帝后。秦始皇一直想要補辦的,但是甘羅並不同意,認為此舉純粹是浪費。所以……”
“所以這皇帝老兒就等老婆死了之後,盡情花費,為他們自己舉辦冥婚。哈哈,這人也太任性了吧,這麼多年的事情還念念不忘。”劉興樂不可支,對於這秦始皇頗有好感。
“人家是帝王,有權就是任性。”烏大幽幽地說道,他心中的男神形象依然這麼高大,咳咳,威武!
劉興吊兒郎當地觀看者墓道兩面的石壁,上面都是儲存幾千年的硃砂畫,經過這麼多年,那鮮紅的硃砂顏色依然鮮亮,栩栩如生。畫中的人物基本上都是一高一矮兩名男子,他們親暱地靠在一起,時而賞月,時而品酒……
“這人該不會就是甘羅和秦始皇吧。我覺得這長得和善的一定就是甘羅,秦始皇明顯更兇惡。”
古時候的繪畫以寫意為主,當時繪畫還處於發展初期,人物僅僅使用簡單的線條勾勒。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劉興就覺得畫裡面的甘羅笑得特別和善,讓人忍不住親近。心動不如行動,劉興直接摸了上去。
“別碰!”烏大和秦沐一同喊道,然而已經遲了,劉興的手指觸碰到了鮮紅的硃砂,石壁上的機關立刻被啟動,秦國最先進的武器——□□一起亮相。
每隻□□都可以連射三支箭,那破空的聲音就能聽出來,□□的速度究竟有多快。就連秦沐都躲閃不及,中了一箭,更遑論烏大和劉興了。
當然,受傷最重的是直接上手的劉興。
“奶奶個熊的,我不就碰了碰,居然直接放弩射老子!小心老子把硃砂壁畫全部給刮掉。”劉興一頭冷汗的叫囂,他也是有些色厲內荏,畢竟是他隨意亂碰壁畫,才害的三人受了傷。
“夠了,你想把我們都害死才甘願嗎?你都說了那人物可能是甘羅,始皇帝又很霸道,你還拿手去摸,他不弄死你才怪。”烏大氣急敗壞,抬腳就往劉興身上踹。
劉興哎呦慘叫,四處亂跳,和烏大求饒。直到對方沒力氣和他較勁兒了,劉興才傻眼地說道:“這種乾醋他也喝,我算是服了。”
“你應該慶幸你碰到的只是衣角,如果碰到別的部位的話,就不是普通的□□了,而是帶毒的□□,咱們三個全都要死。”秦沐冷冷地瞥過來說道。
“哈哈,秦始皇還真是……霸氣。”就連烏大這樣的腦殘粉也對自己的男神無語了,只能乾巴巴地笑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