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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確認自己是否是眼花了。
然而他半途就被長風給攔了下來,他想起來自己的罪過,失落地跪倒在地。
“成蟜,你可知罪?”嬴政嚴肅地說道。
“臣弟給秦國抹黑了,請王兄賜罪。”
“哼,識人不明,身邊連個真正的心腹都沒有,一下子就被樊於期那老賊給制住,你可真行!自己的孩子可沒有安置妥當,瞧瞧你挑的都是什麼女人,若不是寡人將你的姬妾接入王宮,你的長子只怕是一出生就要被人給掐死了。”嬴政噼裡啪啦一通數落,說的成蟜毫無顏面,只能跪聽訓斥。
“阿兄,長安君到底還只是個孩子,誰年輕的時候還沒有個疏忽?”甘羅將成蟜姬妾的事情解說清楚,就把小扶蘇抱過去讓他這個父親好好看看。
成蟜不敢置信地抱著他的兒子,只是他動作不熟練,小扶蘇一到他懷裡就嚶嚶哭泣。最後還是嬴政惡聲惡氣地把小扶蘇搶過來,換了個姿勢,小扶蘇果然不哭了。弄得他這個大伯父分外得意。
高興之下,嬴政對於成蟜就沒那麼生氣了,他冷冷地吩咐道:“你自己去趙國把那個破爵位的問題給處理了,就算是給你的懲罰。”
“是,王兄,臣弟一定處理好。”成蟜原本以為自己這輩子就只能困守在咸陽或者封地了,沒想到的是,他居然還有機會出去外面幹事,成就自己的事業,成蟜低落的心情終於陰雨轉晴。
不過,成蟜狐疑地看著王兄,甘丞相和他的長子,怎麼就覺得這三個人跟一家三口似的,難不成是他的錯覺?這次回來,王兄和甘羅明顯更加親密了,粘糊糊的讓他受不了。
成蟜有心立功贖罪,但是他的身體受藥物侵蝕,還需要調養調養,他不得不耐著性子,由秦愈的徒弟為他專門治療。
然而這期間,他還是沒怎麼接觸到自己的長子,除了他的心思都在建功立業、回報兄長上之外,還有就是他覺得小扶蘇是他王兄養大的,他沒臉面上前去搶,他這個當父親的確實失職。
遠道而來的鄭國攜著韓非也同時回到了咸陽,還未曾休息,鄭國就被秦王身邊的侍衛帶進了宮中。鄭國和韓非多年未見,兩人都是老光棍一條,可是在此相見,他們並沒有多少興奮之情,反而各自為自己的苦惱而煩憂。
“非,你就留在這裡吧,我獨自進宮就行。”鄭國攔住了韓非準備同行的腳步,他有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此行絕不簡單,所以他不願意自己的好友受牽連。
“君上要見的、的、是我們、兩人,一起、去吧。”韓非雖然去見了鄭國,卻依然悶葫蘆一樣,一腔心事讓他增添了幾道皺紋。
兩人一同見了秦王,難得的是甘羅並不在場。他們向嬴政行禮,這次,嬴政卻沒有立即叫起,任由鄭國彎著腰。
鄭國心裡一突,大呼不好,時隔八年,韓王的“疲秦之計”還是被人發現了。
“鄭愛卿,你可聽說過疲秦之計?”秦王冷冽的聲音傳到了鄭國的耳朵裡,讓他的心臟上下亂跳。“寡人如此信任欣賞你,你卻是這樣對待寡人的,來人,把鄭國拖出去砍了!”
“君上!”韓非要開口為鄭國求情,卻被鄭國攔住了。嬴政見他要辯解,便朝著侍衛揮揮手,讓他們暫且退下。他要到聽聽,鄭國還能說出什麼鬼話。
鄭國深呼一口氣,挺直了腰板,鏗鏘有力地說道:“最開始,臣確實是韓國的細作,但是,等到鄭國渠修建完成之後,會為秦國帶來數之不盡的利益。修建鄭國渠,為的是延韓國幾年的國祚,但是對於秦國來說,卻可以建萬世之功業。”
嬴政沉默了許久,就那麼靜靜地盯著鄭國,直到對方冒了一頭冷汗,才淡淡地問鄭國:“鄭國,寡人還能再相信你一次嗎?”
鄭國滿臉苦笑,他被韓王派來這裡當細作,身負使命,即使這樣,當他面對如此器重他的君主,還是喜不自勝,恨不得以身報之,可惜,他不能做背信之人。現在,韓王交代他的“疲秦之計”幾乎已經完成,他覺得最對不起的,就是秦王了。
“君上,臣辜負了您的器重,不過鄭國渠雖然還沒有全部修建好,臣依然可以保證,關中之地將因為這個水渠更加富庶。”
嬴政沉吟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繼續為寡人把鄭國渠修建完吧。秦國的萬世之業,也有你的一部分功勞。”
鄭國不敢置信地抬頭看嬴政,滿臉喜色,結結巴巴地問:“我,我還能回去修渠?”
“怎麼?不樂意?”嬴政反問道。
“臣願意,願意,謝君上,臣一定儘快修建出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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