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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李斯十分自然地走上前去打招呼:“嫪兄,真是難得見到你,最近可還好?”
“哈哈,我與那五個騷、娘們戰了三天三夜,把她們一個個累的哭爹喊娘,我依然金槍不倒。”嫪毐得意地舔舔嘴唇,似乎還在回味那幾個人的味道。
李斯這時候是真有些尷尬了,甘羅如今不過才十歲,讓一個孩童聽到大人的葷話,他還是要有些不好意思的。
甘羅懵懂地看著兩人,沒有聽明白嫪毐的話中深意,還天真地教育道:“這位兄臺,男人總是要禮讓弱女子一些的,怎麼能和她們動手打架呢?”
嫪毐聽了哈哈大笑,帶著得意說道:“你懂什麼,那些娘們可不知道多愛我這柄長槍,恨不得讓我刺穿她們的身體。”說著,他打了個飽嗝,滿嘴的酒肉之氣,燻得甘羅呼吸難耐。
“嫪毐兄,慎言。”李斯知道嫪毐酒足飯飽,滿嘴渾話,只得轉移話題,與甘羅介紹嫪毐:“師祖,這位是我的鄰居,同樣是呂府的門客——嫪毐。”介紹完就準備拉著甘羅離開。
“原來你就是甘羅,這麼小一隻,只怕那活兒也才小雞仔大小吧。”嫪毐攔住兩人的腳步,“別急著走啊,李斯,這有什麼可慎言的,不出五年,這小甘羅也要知道男女間的滋味,現在怕個什麼勁兒。”
第22章 嫪毐
嫪毐猥瑣地朝甘羅褲襠看去,可惜甘羅的深衣、內衣皆是玉兒親自設計,把他白嫩的肌膚遮掩地絲毫不露。嫪毐突然惡劣地咧嘴一笑,彎腰一抓,直取甘羅肚臍下三寸。
甘羅反應也是極快的,他側身避開嫪毐的手,兩隻手如游龍一般攀上對方的胳膊,旋身一用巧勁,就將嫪毐的手給反鎖到背後,疼得使不上力氣。
“哎呦,疼,疼,快鬆手!”嫪毐撅著屁股,吃驚地扶著自己被制住的胳膊,徹底酒醒了。他根本沒想到甘羅居然文武兼修,小小年紀就武功不低。想到這裡,他腆著臉說道:“甘老弟,我這是和你開玩笑呢,別這麼較真嘛。”
甘羅手下更加用力:“誰和你是兄弟?!別亂拉關係。”
“成成,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嫪毐疼得臉部扭曲,朝著李斯使眼色。
李斯示意他安心,就上前勸說:“師祖,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嫪毐這人是混不吝慣了的,他本身沒什麼壞心腸,真的!”
“看在李斯的面子上,這次就算了。你若是再這樣動手動腳的,我就不客氣了。”甘羅甩開嫪毐的胳膊,小臉繃得緊緊地,*地和李斯告別,就要離開。
在甘羅背向他們的一剎那,嫪毐張開雙臂,做出餓虎撲食的招式。不過甘羅察覺到什麼,猛一回頭,嫪毐就僵直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哈哈,開個玩笑,甘羅你真是機敏。”嫪毐神態自然的伸手抓抓後腦勺,看起來格外的憨厚真誠。
甘羅就這樣氣哄哄的離開了。
他剛一走遠,嫪毐就沉下臉,踞坐在地上。他只是隨意披著用來遮羞的深衣,如此不雅的姿勢,褲襠裡的風景真是一覽無餘。他兩腿間蟄伏地巨獸幾乎比嬰兒的小臂還要粗壯,鼓鼓囊囊的一坨。就連淡定如李斯,都忍不住有些嫉妒。男人嘛,對於這方面總是在意的。
“你還是遮遮吧。”李斯撇開臉說道。
“真是麻煩,都是大男人,害什麼羞啊。”嫪毐把深衣的衣袂扯過來,擋住了他腿間五兩肉。
“我真是不明白了,這甘羅有什麼好的。不就會點兒功夫嗎?秦國可從來不缺能征善戰的將軍,侯爺需要的也是謀士,就他那點兒小聰明,在真正的謀士面前可不夠看的。”嫪毐更加憤憤不平,“偏偏侯爺就是對他如此看重,還親自帶著禮物上門去尋他來……”
嫪毐藉著酒勁兒,將自己心裡的鬱悶都吐露出來。他也是男人,也有野心與抱負。可惜這麼久了,還是不受重用。而他只能在那些女人身上馳騁,換來些趁手的銀錢,這日子究竟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他看到李斯,就想起對方剛剛對甘羅唯唯諾諾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你看你的年紀,做那小兒的父親都足夠了,就因為他那點兒小聰明,平白成了你的師祖。李兄,說真的,我都替你不值。”
“嫪毐兄,尊師重道是我派最重的規矩,我尊敬甘夫子,是理所應當的。”李斯輕微地搖搖頭,一副忍辱負重地模樣,言語上卻沒有絲毫的漏洞,讓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碌碌無為幾十年,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嫪毐攥拳狠狠地捶向地面,眼睛裡一片狠厲,“若是能讓我出人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