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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這裡住的都是江湖上混的人,有危險了跑得比誰都快,怎麼會困在裡面呢!”
差役的話多多少少讓泰謇放下心來,本來便是麼,一群練武的,這種時候要是逃不出來,反而像那客棧老闆一樣硬往裡撲的,基本就是傻子,沒有救的必要了。
泰謇這顆心剛放下沒多久那邊男子一聲聲呼喊又讓他煩躁起來,他拉住一個差役:“那人鬼吼鬼叫什麼,還嫌這裡不夠亂是怎的?”
差役看了一眼:“大人可是不記得了?那是步羲門的李樽,聽他話裡頭的意思,約麼是步羲門的大小姐困在裡頭了沒有出來,他正一個一個的問是否有人看見呢。”
泰謇一個激靈打過去,他可是對那女孩子印象頗深呢,只是可惜了一個美人胚子,葬了在火海里了,能不能留個全屍還指不定呢。泰謇心裡明白,縱使步羲門不如早先那麼負盛名,自己也是決計招惹不起的,縱使能惹。。。他嘆了一口氣,擠著一張臉,恨不能將五官擠在一處似的。
“都讓開!都讓開!”一刻之後,幾聲粗喊傳入了人們耳際,一隊士兵整齊有序的提著水桶一路小跑過來,將其中的水潑於大火之中,如此往復十幾個回合,加上週圍人的幫助,火勢漸漸小了下來,又過了一炷香,火基本被撲滅了,只有幾個士兵還提著一桶水去清理還沒有撲滅的闇火。
顧月銘的身影這才出現在眾人眼前,細看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披著一件披風,蒼白的面板像是在夜裡的精靈,被靠近的熱氣烤的微微泛紅,那不是沐青辰是誰。
“下官拜見將軍。”
“草民拜見將軍。”
在泰謇帶頭之下,所有人都行叩拜之禮,烏壓壓跪了一片。
顧月銘的嘴角不動聲色地跳了一下,沉聲道:“免了吧,都起來。”他看向泰謇,明知故問道:“泰大人,何事急迫至此,非請本王過來。若只是走水一事,以大人之力,難道還不足以平息?”
“這。。。王爺,其實王爺也應當知道,這客棧在漠沙鎮實在不算小,住的全是南來北往的客人,尤其是近日關於漠沙鎮的傳言實在不少。許多江湖中人都聚集於此。這客棧若是無緣無故燒起來,下官可實在就得把命交代在這兒了。像那客棧老闆就已經瘋了,自己奔火力就跳,攔都攔不住!”
“哦?照泰大人的說法,在你眼裡,那些江湖俠士們豈不都成了不辨是非,黑白不明之輩。還是你根本就是來找本王當擋箭牌來的?”顧月銘聲音本就厚重,不怒自威,泰謇只覺得從腳脖子就開始轉筋,口裡直呼非也非也,不知如何解釋。
沐青辰沉默了半響終於開口了:“你說。。。那個客棧老闆死了?”他開始琢磨小搖光知道了以後自己怎麼安慰他才好。
“是,是啊,除了他,聽說那個步羲門的步涵也沒有出來啊。”泰謇點頭道。
顧月銘和沐青辰對視了一下,心裡談不上高興或是不高興,雖然步涵脾氣非常不招人待見,二人此刻卻的確沒有什麼幸災樂禍的感覺,沐青辰四周環顧了一下,李樽正在不遠處看見了他,幾步衝過來:“沐公子。”
沐青辰輕輕頷了下首:“節哀。”
李樽一愣:“公子已經知道。”他垂了垂眼睫:“以前多有得罪,但是也請公子相助將縱火元兇找出來,以慰涵兒在天之靈。她雖自小嬌縱,卻也是和我一同長大的。我虛長她幾歲,一直將她當做親妹子來看,早知有今日,我就不該聽她的勸,為了什麼莫須有的墓穴白白葬送了性命。”
顧月銘一挑眉頭:“你倒是沒什麼事。”
李樽苦笑了一下:“說來慚愧得很,之前涵兒聽說這兒盛產骨瓷,說什麼也我給買一個回來。我也說天已晚了,她哪裡肯聽?!我也只好出去看看。說來,是她救了我一命。”李樽攤開手,手心裡躺著一隻顏色妖豔的骨瓷,通體血紅像是剛從血池裡撈出來一般,又想是一團綻放在手心裡的火焰。
“她有武功可以護體,就算是再遲鈍也決計不會在裡面燒死吧。”沐青辰看向已然成為廢墟的客棧,心裡對李樽隱隱開始有了防備,而且這種防備還有了加重的趨勢,他看向顧月銘,顧月銘眼中亦是如此。
“公子不知道了,涵兒有個小毛病,從小時沾了枕頭就雷打不動的,就算是二踢腳在她旁邊炸了她也是醒不了的。。。我小時候試過。而且。。。涵兒從小就不愛學輕功,只會用鞭子。。。”李樽越說越說不下去,幾人陷入沉默之中。
沐青辰輕嘆一口氣,顧月銘看著他:“可還困?”本來沐青辰還睡著,被來通報的人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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