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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震得整個屍身四分五裂開來,看得泰謇一愣一愣的。小搖光連害怕都忘了,一個勁兒拍巴掌:“爹爹好厲害喏!”
可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多的血人爬了上來。顧月銘手裡的血屠蔓延上一層血光,盤虯出詭異而奇特的紋路。顧月銘看向沐青辰:“我來,這些東西,會髒了你的手。”又衝小搖光道:“你閉上眼睛,小心做噩夢。”見小傢伙乖乖閉上眼,隨手挽了個劍花,騰身而起,血屠劍身擦過地面時激出一道火花,劍移影動,只聽得陣陣風聲,與血屠飛舞時閃過的白影,顧月銘所過之處,血屍皆是身首分離,從脖頸處噴出一道道略有腐臭氣味的血液,血屠興奮的周身發出嗡鳴聲,劍身的顏色更見鮮豔,簡直像是換了個樣子。顧月銘冷笑一聲:“區區血人也想胡作非為麼?”
饒是這話不假,順著血池爬上來的血人也是一茬一茬的接連不斷,簡直像是趕不完的蒼蠅。寧景見狀也上前幫忙。泰謇則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渾身哆嗦的像篩糠一樣,引來沐青辰不滿的一瞥,泰謇心裡暗道:你們嫌我礙事方才又為什麼帶我過來?這不是沒事找事麼?
眼見著寧景也陷入苦戰,沐青辰微微蹙眉:“你可是想慢慢磨下去麼?這麼噁心的東西,眼不見為淨,你可還抱著我兒子呢。”
顧月銘停了停手,苦笑一下:“是,還是速戰速決吧!”說罷,請寧景微微撤開一些,獨自迎著潮水一般湧上來的血人勾出一個輕蔑的笑來,手中的血屠劍氣暴增。顧月銘是將自己的內力灌輸到劍中,再輔以劍氣的結果“青辰,退後,閉上眼!”說罷,欺身上前,隻身在血人中穿梭,幾乎看不見身影,而餘下的便是殘影,所過之處,血液飛濺,霎時間,濃厚而腥臭的血味撲面而來,一層一層使人噁心的想吐。小搖光一路跟著顧月銘,頭暈暈乎乎,小手還得忙不迭捂著鼻子:唔。。。味道好難聞。。。等他發祥月銘已經停下來的時候,乾脆掀開顧月銘的外袍,把自己整個包起來。
沐青辰失聲笑出來,伸手去柔小搖光的腦袋,順手擦掉了顧月銘頰邊沾上的血:“幸苦了。”聲音異常輕柔,也難為他在一堆屍體之中保持那麼愉悅的心情了。
四周的血屍一堆一堆的堆砌起來,沐青辰看著血水緩緩從屍體上滲出,蔓延,止不住的頭疼,嘆道:“真想一把火滅了你們。”然而,處於理智擔心空氣不流通的問題,這個想法終究作罷。
寧景嗓音沙啞,笑道:“果真後生可畏呵,若留我一人在此恐怕是通不得這一關!”他身上被劍創傷,此時若傷上加傷,簡直必死無疑,寧景萬分慶幸自己當時明知帶幾人進來了,否則真不知如何收場。
沐青辰聞言冷聲道:“前輩過獎,不過,萬望前輩記得將軍及在下給予前輩的這個小恩惠,不然,實在會令晚輩惶恐前輩會忘了我們現在的關係。”雙方現在不過是彼此利用罷了,寧景肯定也是一直在等一個和他們一般的人來助他在古墓中一路通行,若非如此,早在榭寂山的山賊進入古墓的時候就跟著進去了,何必等到李樽都進去了之後才跟他們一塊兒進去?“我們倒是不擔心前輩對這墓主人的忠誠,但是同樣也希望前輩不要懷疑我們來此的目的,我們並非為了古墓中的錢財而來,那點錢醉殤閣還不放在眼裡。此番助前輩一臂之力本也算在分內的事,前輩大約也不希望古墓的財物落入東瀾國奸細或國家奪權之賊手中吧?”說罷,沐青辰意有所指地看向泰謇。
泰謇挺著個肚子不樂意了:“你雖為醉殤閣閣主,倒也不可妄議這事,說是我奸細有何憑證?!可莫血口噴人!你們醉殤閣可是收了我的銀子的!不好好替我辦事,反而教訓起我來了麼?”
“笨笨。”小搖光軟軟的聲音從顧月銘衣服裡透出來:“爹爹有沒有說你是奸細還是反賊,你怎麼就承認了你是奸細呢?”
“胡!胡攪蠻纏!”泰謇氣得咬牙切齒:“黃口小兒,你,你信口雌黃!枉我僱傭你們醉殤閣,是叫你們來誣衊我的不成?”
“是麼?”沐青辰淡笑一聲:“可是大人不守規矩,由是隱瞞卻也不說明,我們倒並非怎麼在意是為誰辦事,但若是泰大人旨在挑起兩國爭端,那我們可承不了這重擔,這種禍國殃民的事,泰大人還是得自己來。”
顧月銘的目光斜刺入泰謇的腦門,他不介意與東瀾打上一仗,但是他介意在戰場上犧牲自己的弟兄。他也一直知道這老不死的有貓膩,單禍事也並不是他一個人釀成的,太子黨和太子本人承著更重的分量。他緩緩開口:“青辰,說下去,讓這老東西心服口服。”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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