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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啞的低吼聲亦不絕於耳。有幾隻鮫人僥倖爬上岸來,一部分被同伴拖回水中,一部分被沐青辰的內力轟碎,屍塊落回水中,引得鮫人之間發出更大的爭鬥。“我原道畜生亦有靈性的,這些卻比貓狗還不如!”沐青辰冷斥道。
水面逐漸趨於平靜,濃烈的血腥味與方才血屍的腥氣混在一起,讓人隱隱作嘔,顧月銘載小搖光抄水過了水面,沐青辰看了一眼泰謇,抬手一扔,一個肥肥的肉糰子被直接砸了過去,自己則是輕握紫珏,輕巧掠過水麵,中途卻被從水中伸出的一隻鮫人的手,拉住沐青辰的腿,狠命往下拉。沐青辰驚了一下,反手拍向水面,只聽得一聲悶響,水面冒出幾個水泡來,拉著沐青辰的那隻手也不由鬆開。
顧月銘拉過沐青辰,滿面遮不住的焦慮:“怎的,如何了?有沒有受傷?”
“沒有,哪就那般容易傷著了?”沐青辰溫和一笑:“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趕來的寧景看了二人一眼,便啞著嗓子道:“繼續趕路啊。”便往前趕去。
顧月銘,沐青辰二人對視一眼,便繼續前行,泰謇嘆了口氣,任命跟上。沐青辰忽而道:“你說,萬一鳳諾星他們,成了李樽的樣子。。。怎麼辦?”
顧月銘伸手順了順沐青辰的發:“別擔心,他那麼精明,怎麼也不會成那副模樣的。”
“誰,誰他媽直,直呼本大爺名號?”一陣夾雜著喘氣的聲音自二人背後響起。顧月銘,沐青辰二人回頭,便見鳳諾星一身狼狽的站在剛才二人來的路上,身上微微打著顫,衣衫凌亂,精神頭看來倒是足的。總的來說,能看出來是個人形,不過是吃了些苦頭罷了。身上的鵝黃色衣衫也看不出原色,頂著一張平凡中透著些機靈的臉,卻是臉皮有些破損,看著有些嚇人。“嗖”一聲便到了沐青辰眼前。開玩笑!輕功可是他看家的本領,哪怕斷胳臂斷腿也丟不掉的好嗎?“累,累死本大爺了!”鳳諾星一把扯下有些破爛的人皮面具。那張精緻的臉蛋因為有人皮面具護著倒是毫髮無傷。
沐青辰稍稍鬆了口氣:“萬幸沒事,不然在沈衛陵那兒我可交待不了。”他看了眼小搖光:“還不喊人?”
“叔叔好。”小搖光乖乖眨巴眨巴眼兒,跟一小粉糰子似的。鳳諾星受盡虐待的心瞬間得到治癒:“呵,乖~”他看了眼顧月銘:“你們倆的兒子啊,誰生的?”
顧月銘:“。。。。。。”
沐青辰:“。。。。。。”
沐青辰緩了緩臉色,道:“邊走邊說吧。”遂又向寧景引見了他,至於提到“神偷”一類的敏感字眼兒時,寧景的表情猙獰以及他得知鳳諾星潛入榭寂山的最初始目的後對鳳諾星的強烈不滿都是為後話不提。倒是獨獨都提到了李樽。
沐青辰道:“不過是個上不了檯面的東西,什麼事都只敢在底下操作,步涵死在他手裡,才真是沒了面子,死得不光不彩。”
鳳諾星問:“不是吧,步涵死了?”
“嗯,李樽點了客棧的火,活活燒死了步涵和其他幫派的幾個人,又逼死了客棧的老闆。那老闆原是包庇了他的罪行,但是受了良心的譴責,自己投火了——也許也是被迫的。醉殤閣前幾日把證據都拿過來了,手法,證物,全都指向李樽。”
顧月銘道:“步涵一死,步羲門的老頭又不知情,只能善待李樽,對他更好。。。。。。恐怕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閨女究竟是怎麼死的。”
寧景也怪道:“他的武力大增,許是有什麼幫他罷!不然以他的能力,怎麼可能。。。。。。”
“前一段日子李樽與東瀾國的人有聯絡,書信被截下來了。許是跟這有關係。”沐青辰笑道。泰謇抽了抽嘴角:這醉殤閣截人書信簡直一絕哈!
幾人來到一處空曠的冰室之中,氣溫驟然下降,顧月銘用內力護體順帶暖著懷裡的小搖光。沐青辰和寧景,鳳諾星自然也是凍不著,可苦了泰謇,上下牙一個勁的打哆嗦,發出:“咯的咯的”的聲音,寧景看了看四周:“這裡。。。。。。家族圖譜上竟沒有記載。”
“什麼?”廣寧縣第一個蹦躂:“本大爺吃了這麼多苦來了連個屁都沒有的地方你丫告訴本大爺說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寧景摸了摸鼻子:“唔,原本此處圖上便是一堆的黑塊,完全沒有圖為記敘,後來我的祖爺爺撕了就更不得而知了。。。。。。”後面那句才是重點。。。。。。
這一屋子空空曠曠,四周全是冰,一直延續到看不見的頂部,然透光性卻極好,不知為何,這裡沒有半個火把卻可以如同白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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