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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跟前:“鳶姐姐,那便拜託你了。”
這事之後,沐青辰對顧月銘似乎更加順從,也肯乖乖吃飯了,左眼下還多了一朵小小的櫻,襯著整個人都嬌豔起來。
回憶漸漸淡了,化成一堆齏粉,溢散在空氣中。顧月銘看著眼前的沐青辰,突然就懷念起以前那個沐青辰來,若是仍像以前那般,生氣了便耍賴,喜歡了便撒嬌,會笑會哭,情緒分明。。。現在,成熟了也冷了。都冷的讓人心疼。
沐青辰眼睛雖頂著煙花,腦袋裡卻想著些別的,自己前兩日才同顧月銘鬧得不可開交,剛才卻又是唇舌相抵的痴纏,這算什麼?陌漣已與顧月銘有肌膚之親,本來身為王爺,這種事情自然不可避免,但是隻要一想起來,沐青辰渾身上下就說不出的怪異,他早就不喜歡顧月銘了,怎麼會為他吃醋?
吃醋!這個認知嚇了沐青辰一跳。
沐青辰閉了閉眼,復又睜開,把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除去,卻仍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早知不該那麼早便放了那隻蓮燈的。”
話剛說完,那盞歪扭七八的蓮燈顫著發蔫的花瓣漂了回來。
沐青辰:“。。。。。。”這種燈果然是白痴啊。。。
顧月銘將燈從河裡撈出來,上下看了看,低笑:“果真像是我們當年手拙做出的那盞。青辰,這盞燈便當作你贈我的乞巧禮物可好?”
沐青辰抬了抬下巴:“無月眼力不佳,挑的東西都是極便宜的,不過一時興起忘記了讓老闆找錢,總也花了有一百兩銀子,王爺不俗,隨意一樣東西,想也夠無月的本錢了。”
顧月銘欺身向沐青辰,將買來的玉墜子系在沐青辰腰帶上,不急不緩道:“王爺我也沒什麼好東西,不過在街上看到一玉墜兒,很是襯你,不過五十兩銀子,不過剛才我也忘記了讓老闆找錢,給了五百兩,花了有五百五十兩,如何是好?本王虧了!”
沐青辰好笑:“怎的還有你這般算賬的?豈不是糊塗死?”話未盡,眸子一利,抬頭便掃起一顆石子射向身後的樹林,冷聲道:“誰?!”
顧月銘眯眼,來者幾乎沒什麼功夫,倒是有幾分殺氣。隨即道:“影翼!”
“唰——”影翼抱拳:“王爺吩咐。”
“去給我查清楚。”顧月銘有些咬牙,剛才樹林那邊的人一閃,倒露出了些似是碧月刀的樣子。
“怎麼?”沐青辰抬頭看他。
“先回莊裡再說,影翼,你帶著影染、影散一起查,影肆去摸一下李成莽那邊,影舞去看太子那邊,影陸去看老四那裡,讓影棋做好本職即可。”
“是!”影翼消失在原地。
顧月銘看沐青辰:“回去麼?”
沐青辰此時也無心再去尋顧汝爝了,便點頭:“回去罷。”
就在顧月銘和沐清晨在河邊剪不斷理還亂時,陌漣正和一男子在衚衕中進行交談。
本來陌漣與顧月銘被人群衝散了後,陌漣想逛一下便回到莊裡,誰知卻被一人拉住了衣裳,扭頭一看便見一身材短小,賊眉鼠眼的男子衝他一使眼色,陌漣便不再作聲,和那男子默默避開眾人,閃進一條死衚衕中。
陌漣一扯袖子:“司馬術,你來幹什麼?”聲音裡是明顯的厭惡。
被稱作司馬術的男子“嘿嘿”笑了兩聲,伸手捻了捻八字鬍的一角,乾瘦的身子抖了抖:“李相讓我來看一下你。”
“看完了,你滾吧。”陌漣不耐煩的皺眉。
司馬術搖了搖頭:“嗬,脾氣可真是見長啊,我知道,你本心不是想幫李相的,但是你的小命還握在李相手裡呢。”又猥瑣的笑了一聲:“這三皇子看樣子是享過你的滋味了,怎麼著?愛不釋手了?現在找不著你不定急成什麼樣子。”
“你少來,司馬術,我怎麼做事輪不到你來教!顧月銘好不容易開始放鬆了點戒備,你可別來弄出了亂子,不然我死也不饒你!”
“呦!還生氣了!”司馬術縮著脖子,又伸手摸了摸八字鬍:“我說陌漣,你可別看上顧月銘那小子了,我們也甭在這兒打渾,打十年前顧月銘就是李相給帶回來的,只不過本以為帶回了只狗,沒成想白羊了匹狼!現在不過是要把狼給壓成一條狗,幫著他一點好處都沒有!現在李相唯一忌憚的事就是顧月銘鎮國大將軍手下的那幾十萬兵的兵權!量他也是沒有膽子反的,太子那邊也早安插了眼線,你知管好自己,老老實實在顧月銘身前待著,以色待人。。。相信你也會的。”司馬術說著伸手捏了一下陌漣的屁股。
“混賬!手腳放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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