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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伸向縣衙:“老在外面實在失禮,來人!收拾三間房間出來。”
“不用,兩間便可。”司徒儀出生阻止,薛子寰暗中掐了一下司徒儀,疼得司徒儀一呲牙。沐青辰看在眼裡,又想了想,按慕言之的說法,顧月銘也應該快到了,這裡也並沒有想象中那般荒涼,熱鬧氣兒雖有,卻遠比不上京中和江南,的確算得上有些荒僻,胎教隨機人跨入縣衙後院,便是一院子,穿過院子便是幾間居室,同一般房間無異,看不出這屋子的主人像是個貪官,思及此,沐青辰看泰謇的目光多了幾分玩味,貪而不露財,也算是個心眼兒多的人。
“幾位既來自醉殤閣,便自然是人中龍鳳,貌俊才高,一路上奔波勞苦,不如在此歇息,我今晚做東為三位接風,幾位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那麼便叨擾了。”沐青辰點頭。
泰謇一步三回頭的回了書房,卻又聽沐青辰在背後涼涼道:“只不過縣衙之處,不便久住江湖之人,只此一晚,之後我等會向客棧投宿。”
泰謇麵皮子一緊,剛要發作,又收了回去,心理門兒清這三位,自己是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得,只得回身點頭哈腰:“隨幾位心意,我會找人安排客棧。”目光四處瞟,看到薛子寰整個從小腿麻到了頭頂,哎呀呀。。。。。。這麼個冷美人,放在自己手裡,遲早得疼化嘍。。。
許是那目光太過殷切,薛子寰被盯得很不舒服,抬頭掃了一眼泰謇,那泰謇反而變本加厲,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一雙眼簡直恨不得扣下來粘在薛子寰身上似的。
沐青辰暗笑,薛子寰的美在閣裡是和洛子亭齊了名兒的,只不過經常經常看的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倒是司徒儀。。。。。。怕是會吃上不小的飛醋,剛想到這裡,便見司徒儀已經變了臉色,而泰謇仍渾然不知,便輕咳一聲:“泰大人。”
泰謇一怔,自知失態,忙理了理衣襟:“不敢當不敢當,可是有何要事?”
“早聽說漠砂骨瓷質地不同於南方,可否介紹一番,有人託我去買些留作紀念。”沐青辰轉向外側。“我倒有些迫不及待了。”
泰謇有些懊惱的看了一眼薛子寰,戀戀不捨得向沐青辰敷衍:“我這便派人引公子去,請!”
沐青辰與泰謇離開後,司徒儀哀怨的看了一眼薛子寰:“我吃醋了。”四個字,言簡意賅。
薛子寰不溫不熱道:“該。”
司徒儀笑眯眯:“我們回屋再談昂,反正都是一個屋子,又不是沒一起睡過。。。。。。”說著,去牽薛子寰的手,薛子寰猶猶豫豫,還是任由那溫暖的手掌將自己的手裹進手心。
沐青辰同那侍從上了街後,讓他將大體位置描述了一遍,便要求餘下的自己逛完。那是從既得了賞錢又免於跑腿,自然樂意之至,叮囑了幾點注意的之後便回了衙門。
沐青辰一個人在街上左晃右晃,難得閒靜下來。漠砂鎮是與東瀾國進行貿易交易的主要城鎮,只不過最近強匪橫行,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熱鬧,不過依舊是有些人氣兒。興許是最近顧月銘帶軍來的訊息傳過來,強匪不得不安分些。
“哥哥!”沐青辰突然被一小男孩拉住衣衫下襬。
“怎麼了?”沐青辰眨了眨眼,小男孩幾乎衣不蔽體,臉上也髒兮兮的,左一道灰右一道白抹得狼狽不堪,頭髮也結在身後一圈一圈打著結,唯有一雙瞳仁亮的讓人心疼,閃著一份泯滅不去的純真。
“哥哥,你能借我幾文錢麼?我娘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我,我以後一定還你!”小男孩拉著沐青辰衣服的下襬懇求,他一路已經求了很多人了,但是每個人都嫌他髒,剛來討飯的時候又因為不懂事被這裡領頭的叫花子好揍了一頓,身上又疼又難受,娘已經三天沒吃了,討不到東西他沒臉回家!
“還?你怎麼還我?”沐青辰聽了好笑,臉上一出了些許溫和的笑意,以他現在平凡的相貌,小男孩左挑右挑也不應該挑中他才對,他去拉男孩的手,觸到男孩的傷,小男孩疼的一咧嘴,差點疼哭出來,兩包眼淚鼓在眼睛裡,卻又不敢掉下來,“你受傷了?”沐青辰又將手背貼在男孩的額頭上:“還有些發熱。”
小男孩後退幾步跪下來:“哥哥,求求你借我幾文錢買個燒餅,我娘真的快不行了!她已經三天沒吃了,又有傷,你就發發善心行行好,求求你!求求你。”
沐青辰呆了半響,不由得回想起顧月銘被強行帶走的時候,自己躺在屋中,萬念俱灰,心裡是一點希望都沒有,直至前醉殤閣閣主將他帶去醉殤閣。而這個孩子還有希望,他的孃親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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