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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指斷了外襟的袖子,跑向左君澈的位置。
小不嘰見林栩神情有不對,大聲嚷道:“他對林姐姐下了蠱!”
“無恥小人!連自己的結髮妻子也不放過麼!”紅姑咬牙。
“阿彌陀佛,左莊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啊。”圓釋大師道了聲佛號,深嘆了一口氣:“事至如今老衲也不能再多加寬容了。”
左君澈冷笑:“怎麼,我練自家的刀譜用自家的刀你們有什麼資格來管?”
“左家的使命便應是保管好碧月刀,有血屠劍在,便不可解封,左莊主應是知道這點。”顧汝爝道。
“左君澈,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紅姑怒叱道,抬手從袖中抽出一根極細長的絲線,“叮”的一聲嵌入一塊寒冰之中,紅姑一拍惑的背,便騰身躍起,旋身,穩穩地落在絲線上,從髮鬢上抽下兩根銀簪,簪頭泣著黑氣,是有劇毒,向左君澈攻去。乍一看果然像是漂浮在半空中一般。
“幼稚。”左君澈抬刀,刀似碧蛇吐信一般契合在手中,迎向紅姑的方向,紅姑抬頭將兩根簪子射向左君澈,隨後運氣內息,以掌相攻,一掌上發出微微地紅光,一掌上有寒氣冒出。
小不嘰驚道:“寒魄掌與炎赤掌?!”她可沒少受這掌法的虧,因而一眼便認出來了。
左君澈不屑的橫刀過去,紅娘堪堪避過,二人過招數十,紅姑亦負傷不少,反觀左君澈,卻是毫髮無傷,紅姑內息不穩,身體順著坐伐輕巧回到惑的背上,惑嗅到血腥味,鼻子裡發出“哧哧”的聲音,蹄子開始刨地。
“紅姑姑娘,這麼說,左老莊主當真為你所殺?”圓釋大師道。
“我要左家的人都不得好死!”紅姑話音一落,惑忽然前蹄揚起,高吼一聲,前蹄重重落下,震起一片冰渣,在場之人都有一種幾乎聾了的錯覺。
刈冰洞開始顫動,不斷有千年寒冰從洞壁上掉落。“洞要塌了,走!”不知誰喊了一聲,其餘人反應過來,都向外跑去。
洞外
顧月銘閉目沉聲道:“刈冰洞塌了。”
“呵,那樣的話,碧月刀不出來也不行了。”沐青辰笑了:“總歸是我不想讓碧月刀出來,何況這也是我醉殤閣的單子,我是要動手了,不知王爺願不願讓我幫這個忙呢?”
“你隨意便是,你想的,我還能阻撓不成?”顧月銘口氣中似乎有著無奈的寵溺,語畢,手中的血屠又開始顫動而且越來越劇烈,有種要脫離牽制的牽動力。顧月銘抬頭,左君澈果然提著同樣顫動不已的碧月刀出來了。
二人一照面,便控制不住似的持起武器,相撫起來,一時間,草木皆驚,飛沙走石,二人轉眼之間已過百招,兵器交接之聲清晰可聞,有如狂風過境一般攬起一陣沙土,一時二人難解難分,血屠劍已變得通體血色,像是有血液直接附著在了上面,而碧月刀則是綠光幽閃,頗似蛇一般透著詭異。
正當時,一陣簫聲傳來,悽悽艾艾,似是幽怨,又似千絲萬縷插入人的耳膜,令人撕心裂肺的痛苦。
小不嘰捂著耳朵,漸漸體力不支,暈厥過去,玄鷹抱著小不嘰,用真氣護住自己和她,免受紫珏的簫音影響。
林栩見左君澈與顧月銘一時難分高下,便出手向紅姑發難,紅姑有傷在身,疲於應對,顧汝爝道:“本王豈有不憐香惜玉之理?”亦加入。
沐青辰止了簫聲:“無月公子借與本閣的紫珏真是件好物什,剛才不過練一下罷了,現下才要用了它!”語罷,便由一聲極是尖銳刺耳的簫聲打頭,一陣樂音又出,紫珏一出,便似箭翎一般,尖銳無比卻又無孔不入,簫聲中灌注了深厚的內力,將左君澈的外襯片片鉤破。
“咳咳。”左君澈無暇顧及簫音,又是一招與顧月銘劍式相撫,氣流將二人的髮帶揚起:“為何你沒事?!”同是可以聽到簫聲,顧月銘不可能沒事。
“呵呵,這就得謝謝我的好軍師了。”顧月銘記起慕言之之前便在他身上下了道結界,一開始不知是做什麼用的,現在可算明白了。
左君澈自知自己漸漸逼於下風,雙目通紅,一手加持了力道,以刀與顧月銘撫著,又騰出一隻手來出其不意的擊向顧月銘前胸。
“噗!”顧月銘萬沒料到左君澈會出陰招,猝不及防,一口鮮血噴出,扞向一旁。
簫聲突然變了下調,後又以一種極其詭異的音調繼續下去,像是五音全錯了位一般,聽起來甚是令人驚悚。
左君澈一方面要防魔音入耳,一方面又擔心顧月銘手中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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