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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闆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他抬頭看了一眼,樂呵呵道:“那一個啊?是我小孫子做的,手藝笨拙的很,放了也浮不起來吧?蠟沒塗勻,公子想要?送與公子便是!”
沐青辰接過河燈,心裡暗笑,撫了撫,仍是拿出銀票遞給老闆,那老大爺拿著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皺眉:“公子,找不開啊。。。”一抬頭,哪裡還有人影?心裡明白這是那公子給的打賞,便不做聲收下,只記得下次再碰到這公子一定要送他幾盞平日做得最好的河燈。
卻說陌漣與顧月銘二人離開畫舫後,也是遁入人海中,只不過顧月銘的沉冷之氣與陌漣的孱弱清雅擺在一道,引得行人紛紛側目,卻懼於那玄衣男子的氣勢,不敢太過明顯。
小販們一路吆喝,人來人往如織如潮,各種花燈任人觀賞,使得葶南江畔的夜景更為美麗。
但是,在人群裡突然傳來尖銳的一聲嘶吼,一男子手持一把通體碧綠的刀,刀身微微冒著寒氣,向顧月銘衝來。
碧月刀!
顧月銘的第一反應便是這個,隨即抽出血屠便與來者的刀相抵,奇怪的是,血屠剛觸及到來者的刀,拿刀便應聲而斷,而那男子也承受不住血屠的寒氣而飛了出去!
陌漣驚呼了一聲,忙去看顧月銘:“怎麼回事?”
顧月銘冷哼了一聲:“找死!”隨即喚來影衛:“去報官,不要驚動旁人。”隨即又攜了陌漣往前走,不過是剛走了一條街,又有一男子,穿一身粗布衣裳,做樵夫的打扮,手中握的仍是一把假的碧月刀,劈頭蓋臉辜向顧月銘砍來。
顧月銘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這次是連血屠都懶得拔了,低聲喚了一聲:“影染。”影染便不知從何處抽身而出,不過一下便奪了那樵夫手中的碧月刀,仔細看了一番,順手點了樵夫的睡穴,將那假刀段為兩截。
“王爺。”影染剛張口,便見顧月銘抬手示意他噤聲,轉頭一看,陌漣不見了,剛才樵夫來勢洶洶,這會子讓人制住了,人們都好奇的上來圍觀,一來二去,人群竟是將陌漣與顧月銘衝散了,影染無奈:“王爺,怎麼辦?”
顧月銘頭痛的捏了捏眉心:“你讓影棋化了小金子去尋他,尋到了便回莊裡,這裡鬧得很,本王一個人去散會心。”
“是。”影染拱手,以顧月銘的武力,在此除了沐青辰外應該無人可敵,他倒是一點不擔心。
顧月銘聽得左右前後都是人聲鼎沸,喧嚷齊天,心下有些煩躁,漫無目的的逆著人流走著,抬頭便看見有賣玉的攤子,鬼使神差的去看了幾眼。
倏地,一個玉墜子入了眼簾,那玉通體瑩白,有些半透明的樣子,觸手上去,溫軟生香,竟是塊上好的靈璞玉。玉態似雲出月,隱隱像是。。。一個人的名號。。。
玉攤老闆見有人買玉,笑了:“客觀好眼光,這靈璞玉也僅此一塊了,因著其本形像是彎月隱在雲中,便讓雕玉師父順著這玉的形狀雕了下來,玉是塊好玉,不過這雕出的形態,一般人戴著沒什麼意思,也不是什麼大吉大利的兆頭,因故一直沒人買它呢。”
“多少銀子?”沒人買?是在等他麼。。。
“不貴不貴,五十兩足矣。”
顧月銘不聲不響拿了五百兩的銀票給玉攤老闆,拿了玉轉身走了。
沐青辰一個人兜兜轉轉,終是尋著一條小河,卻是在了一個較近的小林子裡。他手裡拿著那盞花燈,神情有些呆滯的看著遠處葶南江上放起的煙火,此處離葶南江雖遠,卻仍可以將那煙火看得清清楚楚。
“此處倒不失為一個賞風景的好地方。”身後有聲音響起,沐青辰一驚,來者武功不低,可以將氣息掩得連他也察覺不出!但又覺得聲音說不出的耳熟,當下轉過頭去,便看見顧月銘,一身玄衣,正似笑非笑看著他。沐青辰拿著一盞歪七扭八的河燈,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
顧月銘若沒有看見沐青辰有些赧然的表情,信手接過那盞河燈,愣了一下,繼而淡笑一聲:“倒真是像我小時候做的那一個。”
沐青辰不語,徑自拿回蓮花燈,在小河邊屈下身子,小心翼翼放在水面上。
花燈顫顫巍巍,猛的接觸水面,緩緩向下沉去,又慢慢浮上來,遊向上遊的方向,停下,調了個頭,又漂向下游。
沐青辰:“。。。。。。”是他的錯覺麼?怎麼這盞河燈。。。這麼傻?
沐青辰轉身,看的逼近身前的顧月銘,琥珀色的眸子暗了暗,顧月銘。。。沐青辰一想到顧月銘吻過他的唇又吻過陌漣,心裡就不覺一陣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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