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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以碧月刀來練,否則便定會走火入魔。”
小不嘰點點頭:“左老爺子便是這麼說的,他早疑心左君澈心懷不軌,偷練了刀譜而走火入魔,隨之性情大變,才擔心碧月刀落入他手中會有什麼差子。”
“哦?”顧汝爝反笑了:“本王看不一定吧?有探子可是回報,左莊主早和大哥約好,一旦碧月刀到手,便於刀譜帶刀一同贈於大哥啊。。。”
林栩與左君澈臉色都是一變,沒想到與大皇子的信函居然被人半途劫了!
“何需多言?有或沒有,一試便知!”顧月銘“嚶”的一聲抽出血屠,劍身微微泛起一層血色,朦朦朧朧的,劍尖直指左君澈,劍周圍攏起一層寒氣,氣勢逼人,向左君澈後心攻去。左君澈旋身,隨手抽過身旁家丁手中握著的刀,與血屠相抵。
“!”金屬相撞之聲傳來,一陣寒風自二人相抵的一刀一劍之中四散開來。
“三王爺這是何意?!”左君澈怒道。
顧月銘並不答話,抽劍撤身,隨之血屠在前面劃了個月弦形,一道凌利劍氣若有破竹之勢朝左君澈面門呼嘯而來。
左君澈抬刀一橫,甩過一招刀式,與劍氣相撫,二者相碰,發出極大的爆破聲,滿地的草葉皆被捲起,紛紛揚揚又落下來,好不壯觀。
二人撤走兵器,左君澈的手一動,那刀竟化得粉碎。
“左莊主這招‘斬囚’可用得得心應手呵,如果本王沒有記錯,這應當是朧琢刀譜上的招式吧?”顧月銘冷笑一聲。
“朧琢刀譜既是我左家所有,即使左某練過,又有何不可?倒是三王爺又從何處得知此招名為斬囚?又為何對我左家之物如此之熟?”左君澈四兩撥千斤,將問題一句話便擋了回去:“碧月刀已冰封於刈冰洞百年之久,而血屠又早已在三王爺身邊所配,為何二者只可存一?左某不過想尋得兩全之所,使碧月刀血屠不再相撫,何錯之有?”左君澈話音未落,突然手腳開始抽搐,全身無力倒向地面。
“君澈!”林栩大驚,跑去扶起左君澈,讓他靠在自己肩上,嗓子裡有了顫音,“君澈,我們去刈冰洞,去拿碧月刀!”
左君澈已無力回應,只虛虛點了下頭。
林栩略有吃力的扶起左君澈,向後山深處縱去,只幾下便不見了身形,眾人大驚,連忙跟上,四名侍女單手抬起轎子,騰身而去,很快便追上林栩的身形。
見眾人遠去,洛子亭氣的在原地跺腳,一個個都欺負他只會一點三腳貓的輕功是不是?!他一回頭:“暮言之?你怎麼還在這兒?”
暮言之揚了揚頭,眨了眨眼:“夫人還沒出發,為夫的怎麼敢動?”
洛子亭咬了咬牙:“你個死算卦的,誰是你夫人?!”嘴上這麼說,還是爬到暮言之背上讓他揹著,扯了扯他身上的占卜用器用命令的口吻道:“喂,追上他們!”
暮言之撇了撇嘴:“咱們抄近路。”繼而,踮足向後山深處越去。。。。。。
後山山頂。
林栩扶著左君澈在一扇極為厚重的巨石前停下,巨石下滿是青苔,隱隱向外透出陣陣寒冰的氣息,巨石上是極為繁複的花紋,顯然是經過了精心的雕琢。
後面的人陸陸續續趕了上來,見到石門皆是一驚,往日並非沒有到過後山山頂,兜兜轉轉幾圈子也沒有見過這巨石門,剛才是跟著林栩才來到的這裡,現在回味過來,方才所經過的地方似乎都與往日所見不同,想來是布了陣式,所以平日所見的才是幻覺。
而暮言之與洛子亭則是另抄了一條路。
洛子亭拍了拍暮言之的肩膀:“喂,這是什麼方向,為什麼和其他人的不一樣?”
“他們走的那條路有問題,被人布了陣,沒有林栩在前面引路就找不到真正的刈冰洞,只能像平時一樣找到個一般的山頂,到時只好原路返回,如果飛的硬闖陣的話,就只能沒頭蒼蠅似的亂撞,最後就會迷失在陣裡。”
“那上次我們。。。。。。”
“那個石室離莊裡近些,最多算個後山山腳,因此不算在陣中。”暮言之說著,停了下來:“你聽。”
“嗯?”洛子亭歪歪頭:“怎麼了麼?”忽而,他從暮言之背上跳下來,閉上眼使勁嗅了嗅,尋著嗅到的味道找到一處草叢。
“呵,狗似的。。。”暮言之用扇子扇了扇,笑道。
“去死了你!”洛子亭罵了一句,小心翼翼地撥開了草叢幾隻渾身都是青紫色的小傢伙正在頭挨頭靠在一塊兒誰的昏天黑地:“這。。。這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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