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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亭快哭了,你丫該不會就是傳說中跑來挑撥離間的吧?自己的關係處理不好就羨慕嫉妒恨別人的生活啊?“我說沐青辰,你會不會想太多了,那個死算命的再怎麼說也是我們彼此等了十年等來的,就憑他肯等這十年,他就不會背叛!同樣是十年,為何你等不得?”
亦是十年了。。。沒錯,他們亦是有十年。。。“不同了。。。。。。”沐青辰緩緩搖頭:“洛子亭,你到底與我不同,你記不記得,你初來時,便總藉著天玄老人弟子的名號,死不願吃苦?名義上是打著你的師兄師父實在凶神惡煞,其實前閣主與你自己又何嘗不是心知肚明,對你的放任不過是一種試煉?這種試煉,是在你任何時候想喊停都可以的,你天生不喜歡學武,有一副好皮相與一身醫術,直接穩坐醉殤閣副閣主的位子,清月閣的無風公子,我卻受了太多罪。。。。。。”多得他已經不想數了,前閣主亦算是他的師父,極算得上“愛之深,責之切”的嚴師。想要坐上醉殤閣第一把交椅,簡直難於登天!那時的他不是沒想過放棄,但一旦放棄,就幾乎絕了自己的所有的後路跟所有積攢下來的希望,只能放任自己終日於酒池肉林的生活之中了,那不是他所想要的,那時候的他,還在傻呼呼的執著於某人,某個約定,曾一度以為那個約定一輩子都不會時過境遷,現在,什麼都變了。。。。。
洛子亭尷尬地用手指戳戳臉蛋,仔細想沐青辰的話實在沒錯的,自己的日子過的卻是一帆風順過了頭,在醉殤閣時也並未吃過苦,幾乎光憑著一張臉和一首醫術。。。以及天玄老頭和前閣主的友誼,才一舉成為副閣主的,最多也就是在別的男孩子們受傷的時候順手治個傷什麼的。。。。。。事實證明,人情這種東西,不管在哪個朝代都很行得通。
“洛子亭,我記得你說過。。。。”沐青辰話鋒一轉:“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小時候不是還天天嚷嚷,遲早會回到你那個什麼世紀,是麼?”(此處作者提示,由於洛子亭同志的文洛洛會另開坑,證實他的確是傳過來滴!因此此文中就不多提了!)
“是21世紀。”洛子亭清嗓更正。
“如果有機會,你會回去麼?”沐青辰直視洛子亭的臉。
“。。。。。。”洛子亭沉默了,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他想他也許會痛苦到死……對永遠告別電子時代痛苦到死“才不回去!哪裡汙染嚴重的要死,個人資訊還超不隱秘,”。。。。。。更沒有人會比暮言之更愛他。。。。。。“回去幹嘛?”
沐青辰掀唇苦笑了一下,半響道:“子亭,飛鴿傳書給醉殤閣。讓他們打幾個可以蓋住整張臉的面具,回頭快馬加鞭給我送來。”
“唔,銀色的麼?”洛子亭歪頭。
“嗯,銀的。”沐青辰重新掛上面紗,換了件乾淨的月白色外袍,仍舊是那個出塵的沐青辰:“子亭,四皇子委託的單子,是時候好好想想了,還有天下第一莊裡的事,我不想太長時間地住在這種地方。”
一想起來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會再有紅衣女鬼一類的“豔遇”,洛子亭就一陣雞皮疙瘩,趕緊忙不迭的點頭。。。鬼什麼的,果然還是最討厭了啊。。。:“小不嘰那丫頭辦事也暈暈乎乎,沒有玄鷹怎麼行?我看團球都比她精明點兒。上次在地穴她叫喚那一聲,她嘰裡咕嚕說了一大串也不曉得要表達什麼,多虧了玄鷹一句話總結……你想把左君澈的疑心全引到小不嘰身上去,但是,小不嘰畢竟還太小又是個女娃兒,萬一出了什麼岔子,玄鷹一個老大不高興不說,我們自己都得埋怨死自己啊!”
沐青辰以一種“你蠢”的目光看了看洛子亭,慢條斯理地從包袱中取出茶葉,從水濾過後靜靜泡了,沏入茶杯中,抿了一口中,才到:“正常而言,小不嘰與玄鷹是由老莊主請來查左君澈的,左君澈本人不可能察覺不到,暮言之讓你在人前裝作不會醫術,我特意吩咐小不嘰在地穴裡大叫一聲都是為了讓左君澈專心認為只有小不嘰和玄鷹才是醉殤閣派來的人,專門對付 他們兩個。我們也就能更好辦自己的事。左君澈為人何其精明,不可能沒有深入調查過我們的身份。上次鑑寶大會,為紫珏一物我已洩露了自己會武一事,想來江湖上已經無人不曉了,現下便是你與暮言之的身份最讓人好奇。如果藏得太深則會讓左君澈等人懷疑,藏得淺了更是不好,拿捏到目前的程度,讓他覺得有跡可循卻又無從查起,才是正好。”又補了一句:“至於小不嘰,玄鷹和我,都會盡力保護她,不讓她受一絲一毫的傷害。”
洛子亭聞言,聳肩道:“那我倒是無所謂了,只不過左君澈近日總以各種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