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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怕是不忌這個。。。”侍衛有些猶豫。
“是麼,你照做就是,不然。。。”左君澈將後半句隱下去,侍衛自是不再多言,剛才那句話已是越矩,照話辦事才是侍衛當做的事。
待侍衛離去,左君澈緩緩蹲下,將沾染上血和泥土的花瓣捏在指尖。花瓣薄如蟬翼,薄得近乎透明,卻依舊完整。左君澈輕笑了一下:“沒有一件合手東西的人,便要用這無辜的花瓣麼?”
無月公子。。。。。。清月閣怕是根本就不是什麼簡單的地方呢!
這鬧劇雖不算大,卻依舊是擾了興致,下午的武道會,幾人自是告了不加參與,旁人亦是興致缺缺的樣子。武道會自是不歡而散。左君澈便當下改了主意,以林栩為首,以文會友,倒是過的令人得樂。
陌漣臥在床榻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下人送來的血燕,入口清甜順滑,味香且敗火。但喝於口中,卻著實不是個滋味,他今日與沐青辰會面,心裡始終覺得不太對勁,也摸不出沐青辰是個什麼態度。李成莽那邊亦未有什麼迴音。當下只得隨機應變。陌漣目光略滯地看著顧月銘的背影。
顧月銘自剛才便一直背手望著窗外,自只留下一個背影給陌漣,不知心裡在想什麼,只覺得他周遭的威壓半分未減反而有更增之勢。
陌漣咳了咳:“銘哥哥。。。”
顧月銘微側了下頭,眉頭還是蹙著,唇角略向下,一臉的戾氣,深沉的目光在觸到陌漣的面龐時稍緩和了一下,他張了張唇,問道:“身子可好些了?”
陌漣本想再說些什麼,又止住了,點點頭:“好多了,許久未咳過那樣厲害了,倒嚇我一跳。”
顧月銘點了一下頭,目光又轉回窗外:“沒事,就好。”
陌漣的目光黯淡下去,他原本以為顧月銘的心裡,雖無十分,卻也應有七分信了他的身份,但是自從在這裡見了無月之後,他的這種肯定卻在一分一分地減少,一點點被消磨。他看著顧月銘,卻不知道自己看的是誰。。。陌漣捏著手中的玉佩,一點一點,一點地捏緊,捏的指尖都呈現微微的白色,又在瞬間收力回去,嘆了口氣,將玉佩收回懷裡。
顧月銘站在視窗,握著血屠的手鬆開,鬆了又握,握了又松,引得血屠微鳴起來。顧月銘止住劍鳴聲,望向床榻,陌漣已然合眸小憩,便輕步到屋外,輾轉幾處入一處較隱秘的地方,低聲道:“影衛。”
“王爺。”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顧月銘面前。
“影翼,事情查得如何?”
“稟王爺,影歌是細作,已按規矩懲治了,影翼護主無功,請王爺責罰。”影翼只腿下跪,頭垂得很低,動作極為連貫,沒有一絲猶豫。
“嗯,讓李成莽的人混入影衛中確實不妥,現下陌漣又以沐青辰的身份隨於本王身邊。。。你且去影衛隊領二十板子。”
“謝王爺。”影翼又行了個禮:“那陌漣身份。。。”
“你不必多問,他在身邊反而讓本王放心,此事本王自有主張,近日你且讓影染來跟著本王即可,下去吧。”顧月銘的眸子深沉了些。
“是。”身影一下又消失了。
顧月銘回首又望了一下沐青辰所處的方向,距自己住處不過一路之遙,又望向屋子,陌漣。。。想到陌漣,顧月銘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一些。對於這個人,顧月銘實在厭惡不起來,那一身的病倒也並非裝的。李成莽派這麼個病秧子來絕不僅是牽制住自己這麼簡單,一定還有別的意圖。。。唇角緩緩勾起一個弧度,玩是麼?看誰玩到最後吧。。。。。。
沐青辰處
司徒儀,薛子寰和小不嘰坐在桌旁,沐青辰用食指細細摩挲著茶杯的杯沿,如玉的觸感從指間直達到心裡。
“子寰。”沐青辰半晌開口:“新一批的人訓練的怎麼樣了?”
“可。”薛子寰的意思是尚可以。
“有分到玄武樓的麼?”
“有。”
“挑一個機警些的,去看著顧月銘身邊的那個沐青辰。”摩挲杯口的指尖停住。
“是。”
“閣主。。。無月公子看著他做什麼?”司徒儀好奇道,他倒是很少見閣主對別人家的事如此上心。
沐青辰隔著面具不急不緩的掃了司徒儀一眼。司徒儀立刻噤聲,司徒儀再傻也是明白的,閣中到底只有副閣主可同閣主隨便開玩笑和聊天。小不嘰是小孩子自然不必忌憚太多,一般閣下的樓主左不過聚在一起時可以多說什麼。
沐青辰收回目光,盯著半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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