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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寢殿外的侍衛見皇上一臉茫然只穿著中衣跑到門口時,侍衛想問話,被秦冉一掌開啟,直接跑進內殿。
書房沒有,養著小白狗的外殿沒有,床上沒有,小白狗?他跑到放置狗窩的牆腳處,那裡一點放置狗窩的痕跡都沒有,只有一盆翠綠的盆栽安靜的立在那裡。
他大喊著:“晏殊,晏殊,出來,別跟朕鬧了,朕回來了,乖啊,出來!”
回答他的只有窗外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和自己沉重的呼吸聲,身後跟進來的錦衣衛單膝跪地。秦冉轉身走到俊挺的男子身前,揪起他的衣領,厲聲問道:“你又是誰?彭天明呢?說啊!”
錦衣衛低首恭敬地答道:“回稟陛下,今日不是彭侍衛的當值日!”
秦冉放開她,厲聲道:“去,去叫彭天明,快去!”
錦衣衛趕緊應了聲,轉身飛跑出去。
慢慢在榻上坐下,攤開掌心,秦冉看著自己的手,他的手修長,晏殊的手纖細,他的面板微微泛著淡淡的黃色,晏殊則是冰肌玉骨,吹彈可破。到底是哪裡出了錯,想到這裡,他的頭疼了起來。
正在這時,彭天明急匆匆的跑進來,單膝跪地施禮:“微臣彭天明參見陛下”。
秦冉揚揚手:“起身,朕有話問你!”
“謝陛下!”
揉揉太陽穴,秦冉讓自己清醒些,他問道:“朕問你,昨兒是七月十五嗎?”
彭天明一臉茫然的說道:“回陛下,昨日不是八月仲秋麼?您還設宴與百官同慶!”
秦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掀翻榻上放著書本的方桌:“彭天明,連你也在跟朕演戲是嗎?昨日明明是七月十五,今日十六是朕的生辰,說,你們到底是何居心?要是不說實話,朕讓你們全家陪葬!”
彭天明一臉冷汗的跪地磕頭:“陛下開恩,微臣說的句句屬實,請陛下明鑑!”
秦冉冷哼一聲:“屬實?那朕問你,晏殊現在人在哪裡?”
彭天明一頓,看著滿臉寒冰的俊美天子,小心翼翼的說道:“請陛下節哀,二殿下已下葬二十天,您就放寬心,別再傷神了!”
“你說什麼?”眼前一陣眩暈,秦冉差點暈過去,他勉強打起精神,問道:“彭天明,你是朕最信任的侍衛,朕問你,這一個月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晏殊是怎麼死的?朕為何會對這一個月所發生的事一絲記憶也沒有?還有,朕……昨夜真的是留宿在皇后那裡了?”
彭天明定定心神,沉聲答道:“回陛下,一個月前您與二殿下發生爭執,二殿下一氣之下就出了宮,在去五仙觀投奔忠卿王的路上,被北金人擄走。北金國主拿二殿下相要挾,要您放了被您流放到帝陵守靈的金永泰的姑姑金箐,您拒不答應,並下旨全國通緝二殿下,說他叛國,見者格殺勿論,賞金萬兩,金永泰見二殿下失去價值,就將二殿下在北金皇宮正門斬首,二殿下的屍首還是忠卿王用他畢生積蓄託人收斂的。二殿下身首分離,下葬時只有身體,人頭早已風化的看不出人形。陛下昨日確實是在皇后那裡留宿,不僅是昨日,這一個月來,後宮的幾位娘娘您都接連寵幸過。這是臣所知道的一切,請陛下明鑑!”
榻上的男人早已是心神俱焚,慘白的臉色毫無血色,隨著呼吸愈加急促,胸腔裡一陣炙熱,喉間湧上一股腥甜之氣。
努力平復呼吸,秦冉沉聲問道:“如你所說,這一切都是真的,朕為何會毫無印象?說!”
彭天明答道:“回陛下,自打二殿下下葬那日期,您就下旨前朝後宮,關於二殿下的事和人一字都不許提起,違者滿門抄斬!至於陛下為何會失去記憶,臣不敢妄言!”
秦冉捂著自己的胸腔,壓抑著陣陣上湧的血氣,咬牙說道:“傳忠卿王進宮,朕要見他!”
彭天明抬頭,看到額頭冒汗,臉色煞白的皇上,心下一驚,再也顧不上君臣禮儀,疾步上前說道:“陛下,忠卿王已隱居世外,上皇也隨著去了,恕臣無能,差不到他們的蹤跡!”
他想對彭天明大喊,你們都在騙朕,這一切都是假的,才張嘴,一片刺目紅色染紅雙眼,鋪天蓋地的悲傷和黑暗如巨浪般將他淹沒。
彭天明摟著口吐鮮血,昏迷過去的秦冉對殿外大喊:“快來人,快去找太醫,快……”。
【眾人皆醉朕獨醒】下
天子半月未早朝,據說是夜夜留宿美人懷。朝上那些整日操心天子無後為大的老臣諫官們,這下算是鬆了口氣。
天子寢宮內,被傳成夜夜留宿溫柔鄉的少年天子白著一張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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