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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天明在外面等了半天不見動靜,只好敲門:“少爺,好了沒有?”
晏殊說道:“進來吧!”
彭天明看到秦冉依然是頭朝裡趴在床上,晏殊神色如常的說道:“家兄那裡是撕裂傷,麻煩大夫開衣服止痛消炎的方子,要最好的藥材,錢不是問題!”
大夫開啟藥箱,在桌上寫寫畫畫,開好了藥方對晏殊說道:“按著這方子抓藥,每日早晚各一次,還有一副外用的膏藥,每日睡前塗抹於患處,不出三日,傷處就會痊癒。切記,忌食辛辣魚肉之物,多喝粥,鹹蛋就飯吃最好!”
彭天明想接過藥方,被晏殊躲過,晏殊說:“你在這裡照顧哥哥,我去抓藥就好!”
彭天明把大夫送到大門口,大夫意味不明的對他說了句:“你家主子身體嬌貴,勸他多加珍惜!”彭天明琢磨半天沒明白過來。
經過三天的悉心照料,秦冉恢復的差不多了。這三天都是彭天明在身邊照顧,除了上藥自己親自動手外,熬藥、沐浴、膳食都是彭天明親自打理,晏殊再也沒再他眼前出現過。他想這樣也好,有些事越是解釋越是亂。
三天後,秦冉他們坐在彭越購置的舒適的馬車裡,繼續向嶺南方向前進,沒想到才出城,竟遇上了山賊。
遠在京城皇宮裡的太上皇和忠卿王,對這一切毫無所知,他們還以為秦冉他們正在按地圖的正確路線前進,卻不知在出發的前一天,派去送地圖的那個小太監其實是舊敵北金國的細作。那些每日按時回稟新帝狀況的錦衣衛,早被北金掉了包。新帝秦冉陷入自登基以來最大的險境,他們卻毫不自知。
【同仇敵愾最有愛】
馬車在崎嶇的山路上緩慢前行,時近午後,大家都有些倦怠。彭天明坐在車轅上趕車,支愣著耳朵聽著周圍動靜。
車內鋪著鬆軟的錦墊,秦冉靠著車棚半躺,背後墊著軟墊,閉目不語。晏殊盤腿而坐,鳳眸一眨不眨的盯著秦冉。彭雨晴大氣都不敢出,氣氛十分詭異。
秦冉被盯得忍無可忍,睜開眼睛,不耐的說道:“皇弟這是怎麼了?為何一直盯著朕看個沒完?”
“微臣這不是怕陛下有個什麼疼啊癢的好及時發現麼?”晏殊笑著說道。
秦冉微皺眉頭,冷聲說道:“你這膽子越來越大了,連朕都敢調侃?不怕朕降罪與你?”
“呵呵,陛下要是想殺微臣,那晚在山洞裡不就動手了?以微臣的功力,十個我也打不過彭天明的不是?”
車外的彭天明打了個冷戰,心想二位主子吵架為何要帶上我!!!
秦冉冷哼一聲:“你又沒犯什麼罪,朕殺你做什麼?”
晏殊起身湊近他,在他耳邊說道:“奸、淫君主,算不算死罪呢?”
碰的一聲,彭雨晴嚇的撞到車棚,白著臉掀簾而去。
秦冉的手微微發抖,他推開身身前的白衣少年,直視著他的眼睛:“皇弟的燒不是退了嗎?為何還會胡言亂語?”
晏殊仔細的看著他的眼睛,微微笑道:“陛下,臣就算是燒得再糊塗,也不會把自己喜歡的人弄混了。我喜歡的是你,那晚身下的人也是你,你的傷口也是我弄的。不要再把我推給別人了行麼?”
秦冉微微嘆息,說道:“是又怎樣?你我同為男子,你情我願的順著本能來一回,能證明什麼?朕是一國之主,想要誰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你為何一直糾結於此看不開呢?你也這麼大了,什麼事不能當真,什麼事能一笑而過,你也該學著明白了!”
晏殊的臉瞬間變得毫無血色,心底陣陣發冷,他說道:“原來陛下只是把那晚當做一夜春、夢,做過就了無痕了是嗎?你好狠!”說完,退坐到原來的位置,再也不看他,默不出聲。
晏殊心裡一片煩亂,忽聽彭天明喊道:“保護好主人,我去對付他們!”
秦冉一驚,剛想掀開窗簾被晏殊拉住,晏殊把他推到自己身後,掀開窗簾一角向外看去。蔥鬱的林蔭小道邊,站著十幾個拿著大刀橫眉立目的男人。馬車被一根橫木攔在路中央,彭天明正在和那些人交涉。為首的是個身材瘦小,獐頭鼠目的中年男人。
看情形,彭天明和他們的交涉不太順利,一場惡戰不可避免。彭雨晴站在馬車前頭,謹慎的盯著那些山賊。清麗的臉上一片冷然。
晏殊小聲說道:“陛下,等會兒打起來,您就在車裡別出聲,別讓他們發現車裡還有人!”
秦冉點點頭,看著大病初癒的晏殊,說道:“你也要小心!”
晏殊看著他,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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