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是在演戲給虎王看!”
秦冉推開他:“演戲?演戲你摟她入懷?演戲你與她日夜廝混?別碰我!”
晏殊也急了:“你還說我,你與那狐王不也是親親我我嗎?秦冉你也太不講理了!”
秦冉推開他就要走,晏殊拉著他不讓他走。被晾在一邊做背景牆的魚清風忍不住開口了:“二位,你們能停一下嗎?”
“不能!”二人齊齊回答。
魚清風撫額嘆息:“你們倆是兄弟?感覺不像!”
晏殊死死抱住秦冉,不顧他在自己懷裡掙扎,說道:“什麼兄弟,我是他男人!唉喲!”秦冉一口住晏殊的肩膀,疼的晏殊額頭青筋直冒。
魚清風徹底沒法了,只好說道:“你們自便,晚膳會有人送來,我先去處理些事情!”
魚清風都離開好久了,秦冉還在傲嬌,他推開晏殊直接跑到石床上拉起被子矇住自己的頭,背對著晏殊躺下不理他。晏殊拉下外衣,看著被咬出血的肩膀,無奈的笑了笑。他坐在床邊,想拉開被子和秦冉說話,秦冉死死拽著被子不放。晏殊在他身後躺下,連人帶被一起抱住。
“彆氣了,咱們現在最主要的是想法從這裡出去,你也不想整日與那些畜類為伴對嗎!”
秦冉一肚子的委屈,他一言不發。
晏殊接著說道:“秦冉,當初你要我貼上人皮面具,以許支山的身份進宮。卻不知朝上那些老臣早對我有所懷疑,你就讓上皇重新掌權,與我一同雲遊四海。你想讓時間沖淡那些人對二皇子晏殊的記憶,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我怎能做對不起你的事?我也怕天打雷劈!”
秦冉掀開被子轉身摟住晏殊的腰,伸手貼在晏殊的唇上:“別說了,我信你。晏殊,我是怕,怕咱們被困在這裡永遠都出不去!父皇年事已高,你父親身體也不大好,五年是我從父皇那裡借來的時間。如果咱們出不去了,朝上那些居心叵測的大臣和周邊的鄰國,一定會藉機作亂。太子還小,再說他也並非我親生,他和公主要是知道他們的祖父朱陽王和他們的父親是被我親手殺的,他怎會甘心!晏殊,我好怕……”。
心疼、不捨、無奈、晏殊摟緊他,讓他的臉貼在自己心臟部位,他蹭了蹭秦冉的額頭,低聲說道:“秦冉,你就當這是一切只是個夢。再說了,這樣神奇的經歷有幾人能遇上?一切有我,別怕!”
聽著晏殊有力的心跳聲,秦冉的心平靜下來,是啊,只要有晏殊在,他什麼都不怕。
“晏殊,我想做!”秦冉紅著臉說道。
晏殊一時沒反應過來:“做什麼?”
秦冉咬牙切齒,恨他不解風情,下了決心,他屈膝頂了頂晏殊的那處:“你說呢!”。
晏殊立時明白過來,端起他的下頦吻上他的薄唇……
【我許你一世安好】
一時衝動的嚴重後果就是,秦冉被翻來調去各種姿勢做了個遍。所謂小別勝新婚,他算是領教了。當晚他累的連晚飯都沒吃,還是晏殊抱著喂他才吃了幾口。
轉天早上,他在一陣飯菜的香氣中醒來。翻身看去,晏殊早已起床,殿內並沒他的蹤跡。忍著渾身的痠痛無力穿衣下地,兩個宮女伺候他漱口淨面。坐在軟珊瑚編制的蒲團上,宮女在他身後為他梳頭,他舒服的閉上眼,好像又回到了在皇宮裡的日子。那時的晏殊,每日早上都會為他梳頭,把他打扮的精精神神的去早朝。想到這裡,他睜開眼問道:“你們看到秦公子沒有?”
身著綠衣的小宮女恭敬的答道:“大王召見秦公子議事去了,您稍安去噪!”
秦冉這才放下心,吃了頓這些日子最安心的早飯。之後就讓宮女拿了幾本魚族野史,靜靜的靠在在床頭看了起來。
隨便翻看幾頁,都是魚族歷代的征戰史,與陸地上的幾個部族之間的來往國事,還有些坊間傳說。看著看著,倦意上來,慢慢閤眼打起盹來。
魚族王宮地處深達千米的深海,周圍是上萬年累積起來的珊瑚巖山。王宮佔地面積比東秦還大,宮裡假山花草,亭臺樓閣一應俱全。清晨的陽光被魚王用法術引到海底,洋洋灑灑的透過紅珊木雕花窗欞打在秦冉的臉上。一頭黑髮頭髮以玉簪束起,順著長密的睫毛下是挺直的鼻樑,有些紅腫的唇微張著。身上是今早王府紡織屬新送來的淡紫色玄紋紗袍,下襬垂於床下。晏殊輕輕的在床邊蹲下來,仰首看著秦冉安靜的睡容。
抬起秦冉的手,把他翻看了大半本的書放在床邊。握著他有些微涼的手,鳳眸閃動,眼角含笑。他喜歡這樣的秦冉,安靜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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