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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鬼婆婆見到這面小鼓後,事態的發展看起來不容樂觀……
任鵬飛緊張地忍不住屏住呼吸。
鬼婆婆的手拂了一下,任鵬飛只覺得身子突然輕鬆許多,喉嚨不再緊得難受,手也能抬起來了,當然,能動的只有左手,因為右手還被牢牢釘在地上。
鬼婆婆輕輕地撥弄著手中的小鼓,咚咚咚地響,她啞著聲問:「這東西,你從哪弄來的?」
任鵬飛一能動,立刻用目光去尋找弟弟的身影,發現他已經不見,頓時著急萬分,可一對上鬼婆婆佇立的瘦小乾枯的身影,他還是強忍住心中的擔憂,小心謹慎地答:「在下來之前,曾打聽過婆婆的事情,然後無意中尋得這面鼓,也沒多想,便帶來了。」
婆婆冷笑:「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任鵬飛忍痛爬起跪在鬼婆婆腳下,誠懇地道:「婆婆,在下弟弟的性命當今世間只有您能救,若婆婆能施手相救,在鵬飛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一定會竭盡全力完成婆婆的任何願望。」
「就憑這個小鼓,就想讓我救一個臭男人?」鬼婆婆笑他痴心妄想。
「不,不只是這樣。」任鵬飛抬頭,一句一句堅定地道,「只要婆婆能施手相救,渡厄城鵬飛能拱手相讓,鵬飛的一條性命也隨婆婆處置,就算挖了鵬飛的心、腦子還是五臟六腑,做藥人做屍人還是做花肥,鵬飛也絕無怨言。」
鬼婆婆盯著他沉吟片刻,道:「你說剛剛那個準備斷氣的小矮子是你弟弟?聽你一番話,你對弟弟倒真是情深意重。」
「是,因為他是在下唯一的弟弟,更是在下的孃親拼死生下來的孩子。」
「哦?」鬼婆婆似乎對這句話頗有興致。
任鵬飛於腦中快速轉念一想,似明白什麼,便又接著道:「我娘懷弟弟時家裡遭遇禍事,爹不得不前去應對,娘帶著我逃難,結果途中受敵人埋伏,娘在打鬥中受傷並動了胎氣,後來雖逃了出去,卻命不久矣,拼著最後一口氣,她硬是生下尚不足月的弟弟,最後只來得及見急急趕來的爹一面,並說好好照顧這孩子就死去了。爹那年傷心過度,一夜白髮,此後再不肯續絃,並對這個孩子疼愛入骨。現在爹隨孃親逝去,弟弟在我照顧下受此大難,鵬飛有何顏面去見九泉之下的爹孃?因此,只要婆婆肯救弟弟一命,鵬飛願以一命相抵。」
鬼婆婆握緊手中的小鼓,視線在任鵬飛身上駐留許久,終是背過身去。
任鵬飛抬頭,只能看見鬼婆婆瘦如竹竿的身影,風中不停傳來小鼓咚咚咚聲,一聲一聲敲擊他焦急擔憂的心。
「啞姑!」
鬼婆婆突然大喊一聲。
「把那小矮子送到藥房裡!」
不久之後,鈴鐺聲逐漸靠近,弟弟昏睡的身子再次出現在任鵬飛眼前,又很快被送進一個小小的草房之中。
「鵬飛謝婆婆的救……」
任鵬飛還沒來得及說出感激之言,鬼婆婆冷哼一聲打斷他:「我改變主意,是看在你孃親的面子上,你不用高興太早,你送來這面小鼓,還真讓我想到怎麼整治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臭男人了。現在,要不要救你弟弟,就看你夠不夠聽話,肯不肯依老身的命令辦事了!」
鬼婆婆的本名叫齊萱,金陵人士,父親是當時金陵人稱再世華佗的大夫,家裡開了藥堂數間,家中奴僕數十,齊萱出入皆有丫環侍女相隨,也可稱得上是大家閨秀。齊萱雖不是美豔無雙傾國傾城之姿,但相貌舉止端莊溫婉,為人親善,還是令不少富家子弟風流公子趨之若鶩,年方二八,上門求親的人幾乎踏平齊家門檻。
齊大夫僅此一女,自然疼惜非常,不僅一身醫術傾囊相授,為女兒擇婿更是千挑剔萬挑剔,總覺得誰也配不上自家聰慧蘭質的女兒,導致齊萱年滿雙十仍未嫁人。
某日齊萱出外探親,回來後帶回一名身負重傷昏迷不醒的男子,經過數日治療,男子醒來告之自己是販賣貨物到金陵的商人,結果途中遭遇強盜,不僅所有貨品財物被搶,還與幾名家僕失散,他受重傷逃出,幸蒙齊小姐相救。
男子在齊萱家住下來養傷,齊萱時不時去照料,彼此日久生情,私定終身,齊大夫皆被矇在鼓裡。男子重傷痊癒告辭離開時,臨別之夜與齊萱悲切傾訴離別之情,並留下定情信物發誓回到家中後必來金陵向齊家提親,八抬大轎風光迎娶齊萱進門。
男子走後數月,齊萱在家中苦苦思念,不久身體微恙便為自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