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時。
鬼婆婆縫得認真,時不時抬頭往向睡在小被窩裡的孩子,暖暖一笑,心中一片柔軟,此時的她根本不知道,也壓根沒想到,如霜般的月色之下,一隻佈滿傷疤枯瘦的手蔫地攀上山谷邊緣。
雨於傍晚停止,此時的夜風比往常還要烈還要冷,把門窗關緊,便是想擋住這場刺骨的寒意。也許是晚些時候窗未關緊,一陣風猛然襲來,窗吱呀開啟,鬼婆婆微微蹙眉,見孩子還在熟睡,便欲起身關窗,這時,又一陣風吹進屋中……鬼婆婆動作一頓。
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難聞的,血腥味。
從萬惡谷的邊緣,到這間小屋,到處都是毒物,沒有鬼婆婆親自配的藥,進來人只有死路一條,這股難聞卻不陌生的血腥味讓她以為,來人是除她以外,唯一能出入萬惡谷的啞姑。鬼婆婆倏然從凳子上站起來,她猜啞姑被誰傷了,而膽敢傷她鬼婆婆的人,不管對方為誰,她都要讓他生不如死。
鬼婆婆把門開啟,微眯起眼睛看向前方的黑影,可當看清站在院中的人,她有一瞬間愣住。
清冷的月光之下,這個周身是傷,披頭散髮,長鬚遮面的人就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盯視她,寧靜得就像一座石雕,卻讓人不寒而慄。
這個人如同負傷的野獸,正伺機而動,一招致命,他看著她的目光裡,只有無情的殺意。
他出來了——
這個念頭方閃過鬼婆婆的腦海,藏在袖中淬過毒的三根針已經射向來人,黑暗裡,這三根針一閃而過,對方看見了,眼睛中一道冷光快速掠過,卻沒躲——或者可以說,躲不過?
針上的毒只需一根,便可以讓一頭大象馬上口吐白沫倒地不起,可這三根針射入這個人身體之中,卻如同射入棉花內,無聲無息,沒有絲毫回應。
鬼婆婆片刻不停,掏出一個竹筒,開啟,兩隻青綠色的小蟲嗅到空氣中的血腥味,閃電般朝這個人飛撲而去,停留在他身上還在滲血的傷口上,把尾針深深刺入肉中,同時射入更毒辣的液體。
那人終於有了些許動靜,他沙啞地嘶呼一聲,低頭在刺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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