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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安心地把一瓶解藥都灌了下去,放下瓶子,才發現慕容紫軒怔怔地盯著他瞧,好像他的臉上突然開出了一朵花似得,便不解地問道。
“怎麼了?”
慕容紫軒立時回過神來,面色古怪地站了起來,乾笑道:“你喝了這麼多,副作用肯定也很強,還是快回去找你那師弟,我就不陪著你了。”
顧凡一考慮覺得有理,剛一點頭卻發現慕容紫軒已經躥出了十丈遠,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這···難道這副作用真有這麼厲害?
他仔細檢查了一□體,也不覺有什麼一樣,但慕容紫軒的反應實在讓他有些發毛,打定了主意,他扭頭就去找沈擎蒼。
可剛走了一半,他就覺得小腹驟然燒起一把火來,並且越來越不對勁,想要邁步都變得困難。
這所謂的副作用,莫非,是傳說中的···
顧凡覺得自己很想哭。所以上輩子小師弟就是因為這個被慕容紫軒吃幹抹盡的麼?怪不得他怎麼追也追不到,慕容紫軒一上來就乾柴烈火了,這年頭擁有一門手藝是很重要的啊。
不對,這種緊要關頭他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顧凡的呼吸逐漸粗重起來,丹田的火熱似乎已燒到四肢百骸。
什麼叫躺著也中槍,這就叫躺著也中槍!
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卻噗通一聲軟倒在地上,只覺得自己簡直像是身處熔岩地獄一般,喉嚨卻幹得發不出一點聲音。
這時眼前卻模模糊糊出現了一個人影,在他身旁停了下來,拿手戳了戳他,喚道:“大師兄?”
聽到這聲音,顧凡真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從聽見慕容紫軒叫他阿凡,擎蒼就沒怎麼理過他,這會而卻突然蹦了出來,把他想要找個地方默默熬過去的僥倖給打消的一乾二淨。
於是滿心悲憤的顧凡努力地伸出了一隻手,把沈擎蒼在他身上戳的爪子給拍了下去。
“你····”
沈擎蒼沉默了一會,就忽然伸手猛地將顧凡橫抱了起來。顧凡嚇了一跳,想要掙扎卻沒有一絲力氣,任沈擎蒼沉著臉把他一路抱回了房間,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他大師兄的臉面啊!
顧凡躺在床上,用眼神凌遲沈擎蒼。
沈擎蒼的臉色卻比他還要差。顧凡這麼多年來還沒看到過他露出這樣的表情呢,當下就有些瑟縮。
“你中春/藥了?”
“嗯。”顧凡只覺得內外都有火在燒,只說一個字便已氣喘吁吁。
靜默了片刻,顧凡都以為他要甩手而去了,沈擎蒼卻突然俯下了身子,狠狠地吻上他的嘴唇,像是要發洩不滿一般氣息狂亂,體溫輕而易舉地透過衣服傳了出來。
顧凡□一聲轉過頭去,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不自覺地想要抓住些什麼,手指便順著沈擎蒼的肩膀攀上去,拉下了他的髮髻。
散亂的頭髮順著沈擎蒼的鬢角垂下來,遮住了他的半張臉,叫人分辨不出他的神色。顧凡就像是突然回過神了一般,狠狠地將沈擎蒼推開。
他從未對沈擎蒼有過什麼旖旎心思,此刻聽著自己重如擂鼓的心跳聲卻突然十分地心慌。
沈擎蒼被掙脫,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直直地站在床邊,眼神微暗,半晌突然嘆了一口氣,便靠過來,伸手撫上顧凡的臉,指尖微彎,只是輕輕地蹭著,臉上卻仍舊沒什麼表情,只一雙眼睛亮得驚人。
“師兄既然中了春/藥,那也只好由我來幫你解決。”頓一頓:“還是說你想找別人?”
顧凡側頭躲避,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這春/藥並不烈,我誰也不找,自己熬過去。”
沈擎蒼一臉像是在討論什麼學術問題一般的正經,斷言道:“熬不過去的。”
顧凡心頭無名火氣,顧不得身體不適,爬起來就想要辯駁,卻不小心撞到了床欄上——暈了。
沈擎蒼保持一手扶著顧凡的姿態,一時就愣在了那裡,拿手擰了他一把,顧凡也不見得醒。
於是他森森地鬱悶了。
鬱悶了一會,看了眼窗外斑駁的日光,沈擎蒼臉上卻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卻轉瞬即逝。
將被子蓋在了顧凡身上,又細細掖好了被角,他才站起身從桌上取了劍,走出了房間。
大師兄身上的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下的。
而慕容紫軒此時正舒服地靠在椅子背上,伸長了兩條腿,疊在一起,側頭便看見沈擎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