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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把他那句話記了這麼久!」
「我也是實話實說。若我喜歡的人,一邊假裝認不出我,一邊對外人說話似的告訴我他不愛我了,我也會很傷心吧……可如果到最後,他還要故意告訴我,其實他這樣做的時候,就知道物件是我,那我要麼是下毒把他殺了,要麼是下毒把自己殺了。何況,這滿天下的人都找不到寧簡,他若不是死了,能躲到什麼地方去與世隔絕呢?」
慕容林低頭聽著,最後斂了笑意,沒有再說話。
(10鮮幣)落花有意 第十九章'上'
第十九章'上'
蘇雁歸一下山便往永城跑,他本就收拾好了包袱隨時準備下山,這一路上倒也沒出什麼意外,只是到了永城,他才發現自己面臨一個頗尷尬的局面。
即使寧簡的天心草是從皇宮裡要來的,那也是因為寧簡曾是個皇子,他跟皇帝是兄弟。可他蘇雁歸只是個小老百姓,別說見皇帝,就是靠近皇宮門口,也會被人遠遠趕開。
在永城轉了幾天,又一次碰了釘子,回到客棧,蘇雁歸躺在床上,長長地嘆了口氣。荊拾說過皇宮裡只有一株天心草,還是二十年前進貢的,可寧簡卻找來了好幾株天心草,如此算來,他也能勉強安慰自己,藥是寧簡從天仞山上採來的。
「明天就先啟程去天仞山看看吧。」自言自語地說著,蘇雁歸慢慢地閉上了眼。
直到睡得有些模糊了,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輕敲:「請問是蘇公子嗎?」
蘇雁歸一驚,猛地坐起,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問:「誰?」
「我家主上有請。」
「你家主上是誰?」
「見了自會知道。」
蘇雁歸又蹙起了眉,半晌哼笑:「不認識的人,我不見的。」
外面的人居然也是極好的脾氣:「見了自會相識。」
蘇雁歸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拉開了門,便看到外面站著一個錦衣男子,低眉順眼。
「現在就去?」
「是的,蘇公子請。」
蘇雁歸心中警惕,猶豫了一下,終於回手掩門,跟著那人走下樓去。
無論如何,即使對方不懷好意,至少是沒打算現在殺他的。
然而那人帶著他上了一輛馬車就一路往城外走,在城門邊上只隨手亮了個東西,那守城的官兵便恭恭敬敬地開門放行了。
馬車越走越偏僻,漸漸地似連路都找不著了。
蘇雁歸挑眉:「難道你家主上準備把我捉去殺了埋屍荒野?」
「蘇公子說笑了。主上若要殺誰,不需要掩飾。」
蘇雁歸聽得莫名,倒也不好再說,只看著馬車又走了一陣,竟轉入一片陵地。
「他奶奶的,這大半夜真活見鬼了!」
那錦衣男子微微一笑,停下馬車:「主上就在前面,小人不能往前,蘇公子請。」
蘇雁歸抓了抓頭,終於硬著頭皮往前走去。
再往前便是一個修好的墓,墓前站著一個人,蘇雁歸剛走過去,他便轉過身來。
月色之下,只見那人三十來歲,模樣清俊,眉宇間是一股難以忽略的尊貴,輪廓卻竟與寧簡有一分相似。
蘇雁歸瞬間轉過幾個念頭,最後一屈膝:「草民參見皇上。」
那人正是鳳寧安,這時見蘇雁歸一下子就認出自己,不禁一笑:「起來吧,這荒山野嶺的,不必拘禮。」
蘇雁歸依言站了起來,又忍不住好奇地偷看著這當今皇帝。
「你似乎不怕朕?」
「皇上是天子,百姓是您的子民,哪有兒子怕老子的呢?」
鳳寧安笑了:「這孩子果然有趣。」
蘇雁歸大窘。鳳寧安也不過比他大十來歲,他回答裡的奉承,是想著不能得罪皇帝,鳳寧安的語氣卻是十足的長輩對後輩說話。
鳳寧安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笑著道:「你是寧簡的徒弟,師長為父,輩分上,朕也算得是你的父輩了。」
蘇雁歸更是莫名,最後大著膽子道:「皇上深夜把草民叫來,並不是為了當草民的父輩吧?」
鳳寧安一挑眉:「自然不是。朕只是太好奇,想見見你罷了。」
蘇雁歸更說不出話來了。
鳳寧安端詳了他好一陣,才指著身後的墓道:「你可知這是誰的墓?」
蘇雁歸搖頭。
「先皇三子,朕的兄弟,鳳寧暄。」
蘇雁歸心中驚震,下意識地抬頭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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