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雋雖然同是商家的人,但向來不喜商弈庭心機深沉,雖然生得俊美無匹,卻是無人敢接近。
岑淵似乎隱隱想到什麼,但見商弈庭神態輕鬆,心定了一定,說道:“既然如此,不如莊主再斟酌如何?”
商弈庭臉色一沉:“五年前我們開始建功立業的時候,怎麼說的?”
“商家對我恩重如山,若是沒有老莊主將我帶回山莊,便沒有今日的岑淵。岑淵與莊主少年相識,多年前便曾說過,若是我們之間有任何分歧,自當唯莊主的命是從。”岑淵猶豫一下,“可是此事不比尋常,畢竟是七十四條人命……”
商弈庭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你是在求我?”
岑淵頓住,詫異地抬頭看商弈庭,雖有些怪異之感,但琢磨不透其中深意,頷首道:“是。”
“既然如此……”商弈庭拖長了聲音,慢慢走到他面前,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像是有些輕薄之態。
他退了一步,避開了商弈庭的撫摸,神情變得侷促不安。
“我們什麼沒做過?扮什麼天真。”商弈庭冷笑。
商弈庭說的不錯,他們之間名為主僕,但私下卻是夾纏不清的關係,若是暴露出去,恐怕會天下大譁。
絕不會有人想到,表面上維持著公事公辦面孔的兩人,卻是在無人處做盡了下流之事。
最先開始的那一次到底是怎樣的,或許商弈庭都不記得了。
剛開始時,商老莊主將岑淵給了商弈庭,便是因為他幼年時相貌清俊,除了讓他做商弈庭的侍衛外,還有點做性奴的意思。
商老莊主喜歡他性格堅強,不喜多言,又不似女子柔弱,商弈庭絕不會憐惜於他,兩人之間絕不會發生感情。
到後來,岑淵日漸嶄露頭角,商弈庭又厭他鋒芒畢露,兩人之間的性事也單純變為商弈庭的發洩。
幸好一年當中,也只有三、四次而已,商弈庭似乎還是更喜歡長相柔媚的男子一些。
“這個不太好吧……”他囁嚅著,若不是商弈庭就站在他身邊,否則幾乎聽不到他的聲音。
“有什麼不好的?”商弈庭頗不以為然。
“這裡……畢竟是宋家地界上,被人看到,恐怕有些不妥……”
感受到商弈庭逐漸逼近的氣息,岑淵的額角滲出一層細汗,卻沒有避開,垂著眼睛,臉上微微露出些許紅暈。
商弈庭的目光卻注視著他的下身,隨意地用手覆住了他身體的中心,使得下裳裡顯露出的慾望無所遁形。
此時仍是盛夏,所著的衣物不多,岑淵雖然自己不敢看,但眼角也依稀能看到自己的青衫那處,有些許濡溼了。
被商弈庭發現自己潛藏於心的衝動,岑淵有種想死的感覺,所有的愛戀、慾望,在這個男人面前根本無所遁形,而自己還想隱藏,徒然被他嘲笑。
商弈庭的目光卻是沒有一絲感情,收攏了手指,將他的慾望在掌心裡玩弄著,他窘迫起來,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商弈庭的肩膀:“莊主……別……”
商弈庭像是沒聽到,手指不停絞動套弄著。
以商弈庭高超的技巧,岑淵很快便喘著粗氣,幾乎剋制不住自己,便要傾瀉而出,想推開商弈庭的手也變得像是無力的扶住,幾乎快要靠到商弈庭的懷中。
商弈庭輕哼了一聲,似乎變得有些不快,連動作也忽然之間粗暴起來,皺眉道:“不想在這做就到床上去!”
岑淵似乎還沒從茫然中回過神來,被商弈庭推搡著往內房設的床踉蹌行去,好不容易穩住腳步,卻是很快被商弈庭鉗制住,扔上了床,商弈庭的身軀覆上了他的,手掌在他的身體上四處撫摸著。
這張床甚是寬大,雖然商弈庭入主後,命人換了寢具,但依稀還能在空氣中聞到一種稀世的香氣,那本是絕世美人所有。
北十八幫的宋幫主坐擁三大奇珍——離殤劍、赤舄璧、如夫人。
離殤劍號稱天下第一名劍,赤舄璧上面帶著一份絕世功法,練了便可使人長生,如夫人乃是天下第一美人,名揚天下後,就被宋幫主所得。
宋家上下原本有七十五個人,而商弈庭要殺七十四個,剩下的一個是誰,不言而喻。
岑淵像是忽然想了起來,急急說道:“宋家的人……”
“副莊主既然願意用身體為他們贖命,那七十四人自然是不殺了。”商弈庭的臉上帶著無可無不可的神情,彷彿殺人對他來說,也不過只是打個哈哈就完的事。
“還請莊主立刻下令赦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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