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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臺樓閣,尤其是後園,幾乎照搬了半個揚州。合歡館旁有座鴛鴦樓,原是給穀雨的住所,可是從來都是個擺設,他們二人都是住在合歡館裡。之所以取鴛鴦這個名字,是因為他們第一次結合,所在的院子裡就有一個鴛鴦塘。
春院臨近後園,江南氣韻更濃厚,如今下了雨,景緻有些悽迷,他走到後院,忽然聽到有人在吹笛子,笛聲纏綿,氣息卻有些不穩。他走到廊橋上,透過牆上的鏤花,見廊後花樹爛漫,細雨下落英繽紛,有一處廂房,四周用水煙紗屏圍著,朦朦朧朧的旖旎,露出五光十色的紗帳,裡面傳來陣陣笛聲,哀婉纏綿,吹的正是時下流行的曲子,《孔雀東南飛》。
早有外面撐傘而立的丫鬟看到了他,慌忙福身下去:“主子。”
廂房內笛聲戛然而止,卻不見那人兒出來。耶律昊堅忍住笑,掀開簾子進去。穀雨歪著頭斜躺在軟榻上,睫毛微微顫抖,卻一眼也不肯看他。
男人輕笑出聲,深情看著他說:“我回來了。”
番外一 甜蜜中秋(2)
男人說著便傾下身來,順勢將少年抱在懷裡。穀雨別過頭,只覺得心裡委屈得厲害:“你還知道回來?”
男人自知理虧,只好百般討好,吻著少年的唇瓣笑說:“路上出了點事,所以耽擱了”。
少年本想躲過他的吻去,心裡卻又不捨得,這樣猶豫起來,動作就變得欲迎還拒,反而更像挑逗。分別半個月,兩個人都想念得厲害,不一會便是乾柴烈火。幸好穀雨還有理智,拽緊自己的衣襟說:“你不是說去兩三天就回來的麼,怎麼一走進半個月,連信也沒回一封?”
男人將頭埋進他的脖頸裡深深吸了一口氣,喘息著說:“這幾天我想你想得快要發狂。”
縱然有百般委屈,因為這一句話也煙消雲散了。穀雨紅了眼眶,看著男人青色的胡茬說:“以後你去哪都要帶著我。”
男人微微一笑,道:“來回路途奔波,你現在身體不比從前,我怕你受不了。”
少年突然呻吟一聲,臉色變得潮紅:“你怕我受不了……怎麼做這個的時候就不怕了……你住手,嗯……”
男人壞笑著噙住少年的耳垂,低聲笑道:“我不讓你來回奔波,省出來力氣才能讓我盡興……”男人說著捧住他的臀瓣,揉了揉道:“緊繃了不少。”
穀雨情難自禁,渾身都顫抖了起來,但是想到外面還有丫鬟在,如今只隔著一扇紗屏,裡面什麼聲音外面都聽得到,便無論如何都覺得羞恥,便奮力掙扎起來。誰知越是掙扎,男人喘息得越是厲害,懊惱萬分地抱緊他說:“你別亂動,再動我就真忍不住了。”
沙啞的聲音聽得穀雨雙頰滾燙,他只好溫順地伏在男人懷裡一動不動。等了半晌,才聽男人問:“你不是去如意那兒了麼,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穀雨聽了立即眉開眼笑:“爹爹你不知道,韓維一回來就急衝衝跑進春院去了,他不知道我在,結果一進屋見到如意就抱,臊得如意滿臉通紅,哈哈。”
耶律昊堅輕笑出聲:“你也是,知道韓維要回來了,還不老老實實回合歡館等我,在那杵著幹什麼?”
穀雨得意地一笑:“我才不,如意原來還取笑我,現在被我撞見她和韓維親熱,看她以後怎麼囂張!”
他說著臉頰一紅,悄聲問:“那個……那個,我突然想到,如意和韓維他們是不是也會做……做那件事啊?”
男人忍俊不禁,躺到一邊問:“你說呢?”
穀雨滿臉通紅,咬著唇說:“我以前都沒想到過……那……那如意豈不是能猜到咱們……”
他越說臉越紅,最後就剩下睫毛微微顫抖,明顯是動情的樣子,男人臉色一黑,佯裝生氣說:“你不會是在想他們的夫妻房事吧?”
穀雨急忙搖頭:“我才沒那麼下流!”
男人更是惱怒:“那你意思就是說爹爹下流了?”
穀雨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喘了半天氣,終於理直氣壯:“說你下流怎麼了,你……你本來就是大色狼……臭流氓……”
耶律昊堅猛地坐了起來。穀雨以為他獸性大發,嚇得立即繃住嘴,嬌怯怯地說:“那個……外面都是人,你要實在……等到回到合歡館再說好不好?”
這確實是喜從天降,男人一愣,內心大喜,卻依舊擺著一副臭臉,冷冷地看著少年說:“怎麼,你想做?”
什麼……什麼叫他想,太會顛倒是非了吧?!
“是不是爹爹這麼長時間沒碰你,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