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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子息的話似是提議，祁昂很快的就答應下來了。他不時的會看看馨兒，這個女人的確和飛靈太像了，只是舉止間和飛靈有著天差地別，不知道她是怎麼遇到子息的。

祁昂的心思大半在馨兒身上，子息頓感今日難以說出個什麼來，就帶著馨兒離開了。

人是走了，可是祁昂的心似乎也一起離開了，這個女人不是飛靈，可是終究是他欠飛靈的，這份愧疚終其一生都不會消減。

一日的時間足夠讓祁昂穩定心緒，子息再次帶著馨兒與其會面。

兩個面對面坐著，馨兒就坐在遠邊上，一副看似舒心的場面卻不知道其中包含了多少的心緒。

“大將軍準備先進攻哪裡？”

“想必太子殿下已經有了定奪，又何必問我呢？”

“我的答案和大將軍的或許不同，若是不同，我們又該如何處置呢？”

“我們的答案又怎會不同呢！”祁昂脫口而出的話卻讓兩個人都沉默了，曾經的相知如今的不知是敵是友，他們都知道自己的立場，也都感嘆世事的變遷，終究是無法回到最初的時候。

“我聽人說，馨兒是因為行刺你才與你相見，你不該如此不當心。”

“大將軍胸口的傷痕恐怕還在吧。”

一句話，告訴祁昂他已然斷絕了情。祁昂會意，沒再說什麼，繼續討論攻城之事。

其實到底攻打哪座城，兩人都已經明瞭了，只是還沒決定到底要怎麼打而已。兩國合作說起來很容易，但是到底怎麼打，派什麼人去打都是很難切合的。

“既然如此，就進攻融城吧。”

融城雖是偏遠，但對於宋國來說卻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城市，拿下這樣一個城對於他們來說定然是最好的，祁昂是這麼想的，子息也是這麼想的。

“既然大將軍已然有了眉目，本太子就奉陪到底。”

“融城雖說不是什麼大的城鎮，但是進攻之事也不能草率，不如你我各派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