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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湧出的溫暖和幸福,努力掩飾卻還會偶爾洩露的心願──其實這,才是他最真實的慾望。
不是凌辱肆虐,也不是淫靡挑逗,而是……
“好好,朕不戲弄你,咱們快洗完,水都開始冷了。”
李玄青覺得自己真是脾氣變好了,若是擱在以前,衛雲翼這番話早夠引起一場驚天動地的電光火石了。
而衛雲翼也發覺自己變了,不然就李玄青這些淫聲穢語,他絕對是充耳不聞、一聲不響,任憑他怎麼挑逗自己、激怒自己,自己一律是冷淡寡慾,冷眼無情,更不要說跟他真心動怒了。
到底這兩個月的病,讓彼此都學會了很多新東西:衛雲翼接受了兩個人的親密和慾望,李玄青則學會了對對方的容忍和照顧。
(7鮮幣)第四十九回下 H
又鼓弄了好一會兒,兩個男人終於踩水出浴,先後上床。淡紅色的帷幔彷如約定俗成一般放了下來,衛雲翼在自己熟悉的小床上躺下,唯一與以往不同的就是身邊又多了一個人。
“繼續?”
“沒心情。”
關於仇恨的話題讓氣氛整個冷了下來,李玄青自覺無趣,便翻了個身,蓋了被子睡了。
可恨的是,春心他們根本就沒想過倆人今晚會需要蓋被子,所以床上只有這一床原本屬於衛雲翼的被子,李玄青聖旨徵用之後,衛雲翼就只能穿著個單衫冷在夜裡,想想氣不過,一伸手把被子扯了過來。
“這是我的。”
“朕是皇帝。”
“皇帝也不能隨意搶人被子。”
兩個人像孩子似的爭執拉扯了半天,最後的結果是倆人擠在一個窄窄的被條裡,面對面直直地挺著,後背漏著風。
沒辦法,這是給一個人蓋的被子,長是夠了,寬卻是不夠。
李玄青面對面貼著衛雲翼,衛雲翼腿對腿貼著李玄青。雖然這本沒有什麼,但是若彼此都知道對方可能的心思,那眼前的狀態,就是隨時可能發生什麼。
這就像一個大齡未嫁的姑娘和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同睡,一個是欲壑求填,一個是無處安身,彼此都猜得到對方的想法,只等著一個訊號,就是山陵崩,地維裂,天地交合,風雨驚天。
其實只是隔著一層窗戶紙,卻是誰都不願意主動捅破。
而換到此處的情景,則是兩個大男人面對面地躺著,而且彼此都心知肚明:他是攻方,他是受方,兩個人都剛剛洗完澡,對彼此有慾望。
換句話說,就是一把鑰匙和一把鎖並排放著,任誰都想插進去看看吧?
於是作為鑰匙的李玄青主動邁出了第一步,他的手沿著自己的腿摸到了衛雲翼的腿,後者的筋骨馬上抖了一下,卻再沒有抗拒的意思,反是靜靜地任他繼續行動。於是李玄青的手受了鼓舞繼續向前,一路摸到了衛雲翼的大腿後,然後拉住它一點點抬上了自己的腰,被褥窸窣,衛雲翼的腿間就這樣開啟了。隨後,李玄青的手指又一次沿著衛雲翼的大腿向上摸去,不過這次卻沒有停留在大腿上,而是繼續往後,爬過了強健的股峰,直到柔軟的小穴。
溼漉漉的。
確實剛才就沒有擦乾,可是李玄青更願意理解為像女人一樣的淫液。
指尖微微地往縫隙裡戳了一下,一直不肯動的身體馬上難耐地扭動了起來,騎在自己腰上的大腿也忍不住用力地在自己身上摩擦。李玄青的手指繼續往裡用力,衛雲翼的身體就愈發扭動得劇烈,兩個人身上的被褥不知何時被夾在了兩個人的中間,李玄青覺得實在礙事,就索性一把扯掉,丟在了一邊。
而這一扯,不僅扯掉了被褥,也扯掉了兩個人最後的偽裝和阻擋。兩個只著雪白單袍的男人緊緊地抱在一起,看上去隔著衣料,其實赤裸的下身已經緊緊地貼在一起,在衣袍的掩蓋下正摩擦得熱火朝天。
“唔……唔……”
兩顆頭顱就那麼吻在了一起,誰也不知道是誰先親過來的,只感到熱氣上湧,口乾舌燥,非彼此的津液不能解燃眉之急。
“啊哈……哈……進來……哈……”
舌尖的話語輕佻得如縱情的浪漢,這是被情慾所支配的人,再不管什麼君子道德。
“現在?……哈……可以嗎?”
“嗯……快……嗯……”
貼的太近的話語迅速地交換著彼此的資訊,反正已經忍不住了,不如直接跳到最後,幹一場不顧死活的。
“嗯……好……”
“……嗯……嗯啊!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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