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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不能說一個都沒有。只能說近似的有好幾十,但是你要說哪個最可能,卻又挑不出一兩個來。
就在衛雲翼為衛家冤案的真相忙得焦頭爛額不可開交之時,李玄青又不失時機地又來給他添上一堵,直把個衛雲翼氣得胃疼了好幾天。你道為何?原來,為了新年祭祀,朝堂上的大小官員們已經早早地為祭祀典禮準備了新制的朝服,而諸侯王子們也或是量體新做,或是舊服重洗,各自按自己的爵位高低準備了五等不同的服冕。只有衛雲翼,好不容易李玄青辛辛苦苦找人給他做了衣服,等到拿過來獻寶,卻是正碰上釘子──
“我不穿!你把這些東西拿走!我當初是答應了陪你祭祖,可沒說要打扮成女人!”
衛雲翼一把將桌子上華貴的衣裙釵戴推到李玄青面前,一股火毫不掩飾地燒在臉上,氣鼓鼓地在那邊拍著桌子。
“可是這禮書上寫得清清楚楚,各後妃誥命從祭者必得服相應的釵戴。你是朕的皇妃,當然要和別的後妃一樣穿褘裙,戴簪花,這花鈿九樹是一樹都不能少,翟五九等也一等都不能缺……”
李玄青勸了一上午,這耐心也快磨沒了,只見他不耐煩地叉著手踱來踱去,恨不能把他衣服扯下來硬給他穿上去。
“你少給我來這套!我說不穿就不穿!你要是硬要我穿裙戴釵,我就不去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自己答應的話,你要反悔嗎?”
“跟小人沒信義可講!”
“你又說朕是小人!”
春心見倆人吵得電光火石,隨時就要爆發戰爭的樣子,也顧不得下人的禮節限制,趕緊進來勸道:
“陛下,大人,這樣吵下去也不是辦法,明天就是出城的日子了,不如奴婢來想個法子,既合了禮節又不讓大人為難,這樣可好?”
李玄青看了看春心,又看了看死不穿裙的衛雲翼,硬著聲音問了句:
“你有什麼法子?”
春心走過來看了看褘裙,又拿起了花鈿,隨即答道:
“按禮書上所說,後妃隨祭要服褘衣,花鈿九樹,翟五九等,確是不能破的。但是禮書上卻沒說這褘衣要如何穿,也沒說一定要配裙子。所以奴婢想,不如大人就將這褘衣穿在裡面,下面和平時一樣穿個褲子,然後再在外面罩個朝服,把褘衣的色彩遮住,這就是了。至於這花鈿和翟五,雖說女子是戴在頭上的,可是大人也未必要真的戴在頭上……”
“不戴在頭上,難道藏在袖子裡嗎?”
衛雲翼最恨這戴在頭上搖來搖去的東西,要讓他戴在頭上出門,他寧願直接抹脖子死在屋裡!
春心見衛雲翼氣惱,知道他恨這東西,便笑道:
“藏在袖子裡自然是不能,不過繡在衣服上卻是可以。奴婢想不如今晚連夜趕工,在大人的衣服上繡了花鈿和翟五的圖樣,一如陛下袞服上的日月和龍雞那般,雖然不全合禮,倒也算是不犯禮數了。不知陛下以為這樣可好?”
雖然春心這計不過是權宜之計,要按照禮書找了經師細說,也能挑出一大堆理去。然而衛雲翼的身份本就是不合禮法的,他又是個將軍,絕不可能為了自己委曲求全。李玄青想來想去也只能這麼樣了,於是就命了春心去繡衣服,然後自己坐下,對著衛雲翼的後背嘆起氣來。
“你嘆什麼氣?又不是你穿。”
衛雲翼背對著他,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朕只是覺得,朕對不起你。你明明為了朕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朕卻還是隻能繼續勉強你做這做那,而朕的妃子們所享受的榮耀與光彩,你卻一點也享受不到。”
李玄青一面說著,一面看向桌子上那天下女人為之瘋狂的禮服。
這是沒辦法的。誰讓兩個人選擇了這麼一條黑暗的路,所有陽光下的美好和幸福都在這黑暗中吞噬殆盡。只有那闃寂無人的夜晚,才是他和他的生活。
“沒關係,我不稀罕。”
“可是……”
“別說了!我真的不稀罕。”
作家的話:
下一回:朕一定要立他為正宮皇後!
李玄青的決心!讓我們看看他對他的愛吧!!
(16鮮幣)第七十六回
新年祭祀乃是一個國家一年中最隆重,也最重要的祭祀。
在這一番長達一個月的祭祀中,皇帝要率領皇族中所有的子弟妃嬪,和朝中所有正五品以上的文武官員,依次拜祭天地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