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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璟欣慰地笑笑,一轉身卻是另一副悽苦表情。醫者不自醫,他說得出這些大道理,卻逃不脫因緣迴圈,終究是凡人,那老者說給他聽,盼能頓悟,若要頓悟,恐怕只能等來世吧。
☆、獸心37(H)
穆水涵的心結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的,宋祁璟的話雖然讓他不再那麼糾結,卻也始終放不下。
人只要一有了心病,那是什麼藥也醫不好的。傅雪凝在細心照顧下漸漸好了起來,穆水涵卻一日萎靡過一日,本來就瘦得皮包骨的身體,現在更是瘦得風一吹就會倒。
唯一比以前有所好轉的便是睡覺,往日常常一天加起來也睡不到三二個時辰,現在卻睡不醒,且越睡越覺得精神恍惚,疲倦不堪,欲振無力,到不如不睡時身體好些了。
自那後,莫天啻雖然仍是不常來縛心閣,但偶爾來了便是對穆水涵肉體上的索取,每到他走後,那一天的他更是連地也下不了的。
傅雪凝嘴上不說什麼,默默侍候著,宋祁璟則一見莫天啻來就自動消失,來個眼不見為淨,欺人欺己,好不痛苦。
數九寒天,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呼嘯的北風,從早到晚不停歇地刮著,原本蕭敗的狙日宮更添陰森,光禿禿的枝椏,嗚咽著吶喊,毫無人氣的落院裡,如同鬼獄。
幸而接連下了幾場雪,瑩白的絮狀花瓣掩蓋了大部分行宮,雖嫌冷清,但不至於讓人心生恐懼。
這一日,莫天啻來到縛心閣,宋祁璟一早就不見了,傅雪凝小心翼翼伺候著。
穆水涵恰巧醒著,他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望著帳頂不知在想些什麼。周圍放著二個火盆,那是傅雪凝趁著向莫天啻彙報縛心閣的情況時請他置辦的。
看到他來,清臒的面容上眉峰輕蹙,也不知是因為男人帶來的寒意還是別的什麼,竟打了個輕顫。
“你怕我嗎?”莫天啻會錯意,用冰涼的手指撫摸他的眉峰。
“我冷。”穆水涵縮縮肩,更往溫暖的被窩裡靠了靠。
“你恨我嗎?”
對於男人每次來都要問的問題,穆水涵從一開始的否認到沈默。他還是恨不起來,即使有迷惑,也仍是偏向諒解多一些。
是不是因為喜歡,所以使得容忍無限量擴大呢?他承認是喜歡著莫天啻的,但是經過了百餘年的蹉跎,轉生為穆水涵的他,是不是仍被他特殊看待?
幾度欲張口問他“你希望我恨你嗎?”卻都嚥了回去。他怕一開口就會變成質問,質問他“孟雲眉的錯,要讓穆水涵還到何時?”
“我冷。”重複著那兩個字,他主動伸手抱住男人俯下的高大身體。
莫天啻無言地接受,並摟著他倒向床裡。他知道穆水涵的病情,因為傅雪凝的彙報,即使沒有過來,每一天他做了什麼,吃了什麼,說了什麼,都一清二楚。
穆水涵跟孟雲眉一點也不一樣,除了骨子裡那股清高冷傲與眉宇間的神韻,幾乎沒有相同的地方。
至於記憶,那更是摸不著,看不到的,如果他記得前世跟自己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麼這一世所遭受的對待,應該是能讓他恨之入骨的。
“啊……唔嗯……”
莫天啻齧咬著他胸前淡色乳珠,一手騷弄著股間隱藏的幽谷,引得他戰慄不已,拼命喘息適應,前面挺直的分身不停流著黏液。
抬起他一隻過瘦的長腿,吻咬著細嫩的內側肌理,穆水涵欲抽回卻使不出力氣,下身甬道內不斷增加的手指,快速摩擦著敏感的黏膜,時不時碰到讓人渾身麻癢不堪的地方都讓他尖叫不已。
“別……啊……”穆水涵被挑撥得欲羞還死,直揪著身下的被褥擰來擰去。
莫天啻再抬起另外一條軟垂的腿,單手握在大掌中,折彎至頭頂上方,讓白皙渾圓的臀部更翹高,將自己跨下硬挺怒漲的分身抵了上去。
“不要……好難過……”穆水涵扭腰欲擺脫窘狀。
看著眼前晃來晃去的臀部,更惹得莫天啻獸性大發,猛然一挺腰,慾望整根沒入,受到驚嚇的穴道驟然緊縮,緊緊絞住突如其來的異物。
“啊啊啊……”穆水涵拉扯著聲音高叫,如泣如咽。
舞動著精壯結實的腰桿,男人狠力抽插起來,穆水涵的哭叫也慢慢摻雜進情慾的味道,忍耐著快感小聲哼哼。
“叫出來,我要聽你的聲音。”莫天啻分開手中的兩腿,俯身舔弄著他的耳廓。
聽到他的要求,穆水涵更是不敢出聲,咬著牙阻止呻吟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