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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總這麼固執?!”公良飛郇臉色一黑,聽的氣不打一處來。他現在連動一動都力不從心,萬一在山谷裡又遇到什麼險境,可怎麼是好?
薛承遠也不再和他理論,公良飛郇現在不舒服而且煩躁,薛承遠只是靜靜的抱著他的身子,臉貼在他的額頭旁。
“我要是不來,你就真的決定了死了麼?”公良飛郇想想方才的一幕幕,氣不過,開始質問薛承遠。
薛承遠依舊給他揉著穴位,只是道:“你為什麼要來?”
這還用問嗎?!公良飛郇扭頭瞪他一眼,雖說現在靠在薛承遠的懷裡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實,但這口氣他實在是咽不下去。自己火急火燎的擔心薛承遠的安危,那人卻根本就沒顧及過自己的感受。
“不是說,你我今生不曾相識麼?”薛承遠將手伸進公良飛郇溼漉漉的戰袍,貼上他的腰腹,查探著他腰上的穴位,不緊不慢的問道。
“你!”公良飛郇憋的一口氣沒上來,想他記性還真好,怒道:“那不是氣話嗎?!”
“嘖……別動”薛承遠給他揉了揉腰上的穴位,柔聲說道:“你現在不許動氣,聽到了嗎?”
太醫發話,公良飛郇也只得遵從,真是薛承遠要怎樣就怎樣,他根本無法反抗。
山中的霧氣很重,雖然才剛剛過了正午不久,但溼霧朦朧之中天色已然暗了下來。
看來這一夜他們必須在山中度過了,而公良飛郇的狀況並沒有明顯的好轉,全身忽冷忽熱,只是薛承遠為他調理了一陣脈絡之後,胎息已經穩很多。
“飛郇,我就在附近走走給你找些草藥,否則你氣力這麼不濟我們也出不了山的”時隔了一個多時辰,薛承遠又一次在他耳旁輕聲說道,為公良飛郇將身上的袍子裹緊。
這一次公良飛郇倒是真的所退讓了,因為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休息了許久之後也沒有起色,全身上下依然沒有力氣。終於點了點頭,對著薛承遠道:“別走太遠,湖水潰壩驚了山林,正是野獸出沒的時候。”
“我知道。”
公良飛郇從腿側抽出一把長長的匕首,遞給了薛承遠:“拿著它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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