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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殺自己的孩子。
公良飛郇清楚,這輩子他若是不想失去薛承遠,那麼對這個孩子一定不能輕舉妄動。真是越想越氣,越想越被動!戎馬一生,除了皇命之外,幾時受過這等鉗制?!
天明的時候,公良飛郇下令回邡寧的路上,全部人一律騎馬或步行,不許任何人乘車。他自己也當然是身先士卒,沒有特例。
薛承遠這次可真是領教了公良飛郇這副說一不二又爭強好勝的脾氣。本已經說好了,他身子如此回邡寧這一路還是乘車比較妥當。
可此刻那人騎在高頭大馬上,威風凜凜走在領頭的佇列裡,大有一副這肚子裡的東西倒是能把我公良飛郇怎樣的架勢。
薛承遠深嘆了口氣,卻又無可奈何。還好一隊人馬趕路,又沒有緊急的戰況,速度並不快,想來公良飛郇的身子也應當還能夠忍受。
可是薛承遠對公良飛郇突然改變的態度,卻有些難以接受。
佇列之中,兩人因為身份的關係,相隔甚遠。一路上,公良飛郇不再見他,也不想和他說任何一句話。這種反差巨大冷冰冰的態度,讓薛承遠清醒的意識到,懷有身孕的事真是挑戰了公良飛郇那面對世俗眼光和自己尊嚴驕傲的底線。
原本這次收復沅西對薛承遠心靈上的創傷可謂是多年之後最重的一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根本無暇喘息。
終於堅持回了邡寧,薛承遠倒也不想在自討沒趣了。
進了督府,薛承遠簡單的整理了行裝,將各種事情安排妥當,自己便換下官服輕身而出,他也需要找一個能夠宣洩自己情緒的地方。
正當他要出門的時候,卻未料想有一個人專程來找他。
“下官見過薛大人。”
看到叩首在門欄之前的面孔,薛承遠略有驚訝。賈晨?怎麼會是他?
“有什麼事情麼?”薛承遠儒雅一笑,走了過去。
想必是要來和他說公良飛郇的事情。當初他進山之後,公良飛郇的腿傷就一直是賈晨負責醫治的。若是他每日都曾按時給公良飛郇診病,那麼公良飛郇有身孕的事情他必定知曉。
賈晨是個非常具有沅西風采的醫官,儀容端莊舉止也向來得體。
他對於薛承遠無論在醫術還是醫德上都十分崇敬,對於薛承遠舊時在沅西的遭遇也多少有幾分同情。
“您……應當知道了……”賈晨怕自己問的冒昧,很是謹慎。
畢竟這對於公良飛郇是大事,對於天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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