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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時常蔓延到全身。
小廝二話不說立即跪在公良飛郇面前給公良飛郇揉起了腿腳。這小廝在督府裡伺候公良飛郇也有些日子了,對將軍的臉色和心情那是揣摩的十分到位。眼下看來將軍心情並不好,因此小廝只是猛幹活一句話也不說。
公良飛郇看著卷宗,只覺得這小廝手勁越來越猛,本身就痛加上這小廝沒輕沒重的伺候著自己就更痛了。可小廝哪裡會知道公良飛郇現在已經是身懷有孕,全身上下都異常敏感。
“算了,下去吧”揉了才一會兒,公良飛郇便擺了擺手讓小廝下去,倒也沒有責備他。
想來薛承遠照顧自己,給自己揉腿的時候,那體貼入微真是讓公良飛郇覺得很舒服。
“薛大人呢?”公良飛郇這會兒惦記起了薛承遠。
白日一直忙軍務,很多事情不能帶著薛承遠商議,不見他也就算了。現在已經快入深夜,這回到了邡寧薛承遠怎麼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這……”小廝咂了咂唇,不知該講不該講。
他入夜來伺候公良飛郇的時候,正巧看到薛承遠和賈晨一起出了督府。該不該如實告訴將軍?
“怎麼了?”公良飛郇冷聲問道,那沈沈的聲音不怒自威。
“將軍,薛大人和賈大人一同出去了。”
小廝話音剛落,只見公良飛郇“啪!”的一聲將卷宗扔到了桌上,站起了身子。
他現在為那人懷著身孕,一路奔波都沒來及歇息,還有這麼多繁重的軍務要處理,薛承遠倒好,這剛剛才回邡寧,就急著出去快活了。
“他們去哪了?”
“小的、小的……怎麼知道呢?”小廝連忙賠笑道,將軍這脾氣可不是好惹的這誰都知道。
公良飛郇沒好氣的道:“讓嶽翼帶著人去查,立刻去!”
笑話!統領肅圖隊那麼多年不就是幹這個的麼,薛承遠還真能翻出自己的掌心?!
“遵命”那小廝迅速就退了出去。
公良飛郇輕輕按住朝服下小腹,說不出的惱怒。他知道這種情緒於他於腹中的胎兒都不好,但他確實沒有辦法控制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怒火。
這孩子的事情,他總覺得像薛承遠設計暗算了自己。可若是如此,薛承遠的動機又是什麼?但願是他多想。
可是賈晨這個人,公良飛郇可就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了!剛剛回到邡寧事務繁雜,身體不適,公良飛郇一時間還沒騰出手處置這個醫官。
薛承遠好歹幾個月不在自己身邊,知情也是之後的事情。賈晨可是足足給他治了幾個月的病,他應當早就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可他……!才有的如今現實至他於兩難,到底生還是不生?!
可滑天下之大稽的是,若是他弓馬嫻熟,箭法精良的公良飛郇都能挺著肚子,敞開大腿像女人一樣懷孕生產,這天雲國國威何在?!
與此同時,薛承遠正在普躍橋的一間家宅裡,和賈晨還有剛剛被引薦的景唯玉談的不亦樂乎。
景唯玉人如其名,翩翩君子氣質沈雅。年齡雖不大,但所學甚多,在邡寧濟世行醫也有些日子了。
薛承遠第一眼見到景唯玉就覺得很是投緣。相談不久就更是確定了賈晨所言屬實,景唯玉確實是值得栽培的人才。
從山中出來之後,薛承遠這幾日想了很多,人生一世不過眨眼之間,對於自己畢生所學還是期望能夠傳授給自己麾下的門生。而若是收了沅西的大夫,他日在京城也可以解解薛承遠素日裡難解的鄉愁。
當年離開邡寧的時候,薛承遠曾是滿心仇恨和恐懼。但這裡畢竟是他出生生長的地方,他對這片土地飽含感情;尤其這一次回來,感觸頗深。對於公良飛郇另有一番敬重,也是因為他沒有令這裡生靈塗炭,而是十分體恤百姓。
三人說著說著就不覺到了深夜,賈晨看著薛承遠似乎漸漸有些分神,於是道:“薛大人,不早了,咱們該回去了。”
薛承遠確實是惦記著公良飛郇,雖說心裡還是不暢快,但他清楚現在和公良飛郇也不是賭氣的時候。
“也好”薛承遠淡淡笑笑,輕輕一捋長袍站起身,“明日就到督府來一趟,咱們從長計議回京城的事。”
要帶景唯玉回京城,好歹也要經過公良飛郇這個沅西最高將領的認同。
“是,薛大人”景唯玉恭敬的道,起身相送。
三人剛剛走到了院落門口,只見嶽翼也恰巧帶著一對士兵匆匆趕到,烈烈火把將天色都染的通紅。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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