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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點東西,飛郇。”
整頓過軍務,隋行謙就帶著幾個僕人過來探望公良飛郇。
“沒胃口,放那吧。”
公良飛郇靠在床榻上一卷卷的翻著書,心卻不在書上,淡淡的說道。
隋行謙揮了揮手,示意僕人將飯菜都先放下。
“已經將近五日了,承遠還沒訊息。”
公良飛郇沒答話,也看不清表情。
他現在每天扳著指頭數日子,聽到門口有腳步聲就以為是薛承遠回來了,可是現實一次次的蹂躪著他的心。
“不過,今日軍中卻有了特別的好訊息。”隋行謙從侍盤裡提起了一壺熱酒,拿著兩個杯子,在床榻前坐下。
“什麼訊息?”公良飛郇開口問道,目光卻還是落在手中的書卷上。
“那通天谷後方的幾個沅西關卡被叢明廉用計攻克了。”
隋行謙說的慢,公良飛郇眼神卻變得快。
“當真?”
公良飛郇一把扔開手中的書,來了精神。
“是,而且抓了幾名濮陽曆淵手下的悍將。”
“一共幾人?”
隋行謙倒了杯酒給公良飛郇,道:“四名,都是咱們通緝的頭等要犯。”
公良飛郇接過酒杯,眼眸一轉,遲疑了那麼一刻。
倒是隋行謙說話了,“喝吧,你現在這個神魂顛倒的樣子和醉了沒什麼區別。”
“誰神魂顛倒了?”公良飛郇很是不悅,濃眉一挑反問道。
“看看”隋行謙嘖嘖道:“兄弟這麼多年,你真當我是傻子什麼都看不出來?”
“說正事!”公良飛郇飲盡杯中酒,佯怒道。
隋行謙笑了笑,道:“叢明廉這次真是豁出來了,只帶了三十人不到,攀沿而下偷襲了他們的後方,大獲全勝。這通天谷一失守,攻克玉濤山全線就指日可待了。”
公良飛郇想想時局變化,沈聲道:“之所以和濮陽曆淵僵持了這麼久,除了不忍傷民之外,更重要的是這玉濤山的地勢確實易守難攻。明廉這次只是勝的僥倖,千萬不可大意。”
“明白”隋行謙點頭道。
“可有派人審問,從這幾人身上獲取更多的資訊?”
“這事教給叢明成了,你看如何?”
叢明成心思縝密,是個不錯的人選,公良飛郇沒有異議。
隋行謙說著從衣袖裡掏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扁木盒子。
“這重犯監牢的鑰匙和將印都交還給你。”
“你這是做什麼?”
這下公良飛郇倒是真怒了,這麼重要的東西豈能兒戲,給來給去?!
當初交接給了隋行謙,就是意在將沅西的全部軍務託付給他,萬一自己有變不辜負皇上的心血。
隋行謙抿唇淡淡一笑,說道:“這是皇上的意思。也是在告訴你,無論發生什麼,不能再尋死。”
公良飛郇心中一窒,這麼大點事,究竟被哪個人快馬加鞭傳回了京城?
看著公良飛郇那能吃了人的眼神,隋行謙一閃身形就站了起來,招供道:“你別怒!都是我通報的!”
反正公良飛郇現在動不了,沾他點便宜也不為過,誰讓昔日都是他威風。
“我呈的是秘折,肯定沒有第二個人看到。”隋行謙加了一句。
“隋行謙,你給我好好等著!”
公良飛郇艱難的挪了挪身子,指著他喝了句。
“等著呢。就等你站起來那天好好教訓我一頓!”隋行謙端過飯菜,給公良飛郇放在了床榻上。
“吃飯吧,飛郇。你現在正待康復,一定要多吃……”
“別都像薛承遠那樣婆婆媽媽的!”
公良飛郇挑起筷子,又不耐的忿忿然喝了句。他倒也不是怒隋行謙,天知道他心裡怒什麼。
想來想去,或許還是怒站在他面前的怎麼就不是薛承遠呢?
“好、好……”
隋行謙可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兄弟情誼一馬當先,這些小事他都可以無視。
“那四人都關在邡寧重犯監牢裡?”公良飛郇嚥了幾口飯菜,突然問道。
“叢明廉一直派人守著,不敢有絲毫差池。”
公良飛郇聽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你說過今年就和他們僵持,虛耗了他們的儲備,明年開春再戰。等過些日子你的腿康復了,再審他們不遲。”
“計劃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