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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承遠送他一路回了臥房,上了床榻,那不爭氣的傷口還是劇痛不止。
“還好,傷口沒有撕開。”
薛承遠小心翼翼的為他檢查了傷口,擦了新的藥膏,生怕讓公良飛郇更加疼痛。
雖說算不上呲牙咧嘴,這劇痛也夠讓公良飛郇皺眉忍耐了許久。
“你去哪了?”
等那一陣陣磨人的疼痛終於消停了,公良飛郇冷不丁的問道。
“這和你有關麼?”
薛承遠整理著藥箱,頭也不抬的淡然反問道。
但薛承遠越是這副態度,公良飛郇就越想知道他究竟去哪了。
“這督府上下的人和事哪個與我無關?”公良飛郇氣勢不改,冷笑道。
“公良將軍,少操些心這腿傷興許會恢復的快些。”薛承遠卻也笑著諷刺道。
公良飛郇緊緊握住身側的拳頭。薛承遠,現在不得不求你治病,咱們來日方長!
“唔?”
正在公良飛郇被頂撞了,冷著臉不說一句話的時候,薛承遠突然遞了一個盒子在他眼前。
那盒子裡放了幾顆奇奇怪怪的橘紅色花果,嬌嫩欲滴甚是好看。
“是什麼?”
有過一次被下毒的經歷,公良飛郇迄今在薛承遠面前都保持著相當的警覺。
現在他行動不便,若是薛承遠再來當日的那一招,自己可是連反擊的可能都沒有。
“塔竹果,是活血的,對你的身子有好處。”
薛承遠這一次的表情很是真誠,那儒雅清秀的微笑更是讓人感覺親切可信。
難道說他今日出門就是為了去尋這果子?是為了我麼?
心中暖流緩緩傾淌,公良飛郇很想知道答案。
“你今日……?”
“嗯,我特意去集市上尋這果子,但確實不好找到,才耽擱到了現在”
沒等他問完,薛承遠就接著回答了。
這督府內除了自己沒有病人,看來薛承遠確實只是為了自己。
“怎麼,不想嚐嚐麼?怕……有毒?”
看著公良飛郇有些遲疑的神色,薛承遠輕笑著問道。
笑話!死都不怕,還怕你毒我嗎?!
公良飛郇說著就夾起兩顆果子放到了口裡,酸酸澀澀,這什麼味道?!
“這果子要吃十顆以上才有效用。”薛承遠端著盤子,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好吧,誰讓你是大夫,只要這腿能好,什麼我都忍了。
五顆、七顆、十顆……
可當公良飛郇將盤中的果子都嚥到肚子裡,一切突然開始變得不同了。
呃……,又是全身一陣麻痺,頭暈眼花。
床榻前薛承遠的那清秀臉孔,在公良飛郇晃晃悠悠的瞳孔裡,簡直被賦予了“可恨……”的含義。
難道說,又被他耍了?!
就在公良飛郇準備開口怒罵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栽倒了下去。
之後發生了什麼,似乎和公良飛郇根本無關了。
昏睡中意識沈沈浮浮,即便後來有些感知也十分模糊,根本無法與現實對應。而等公良飛郇再一次睜眼,已經到了一日後的清晨了。
剛剛恢復神志的剎那,公良飛郇只有一個強烈的慾望,那就是不管心中對那人的感覺開始有了怎樣的變化,這一次一定要狠狠的懲治他!
簡直是豈有此理,欺他現在重傷不愈麼?!
“將軍,您終於醒了。”
床旁的小廝看到公良飛郇終於睜開了眼睛,欣喜不已。
“……薛承遠呢?!”
“薛大人在這裡守了你一日一夜,方才回去。”
怎麼會是這樣?難道說……
公良飛郇下意識的動了動腿腳,只覺得受傷的部位被重新綁的更硬了許多。
“薛大人又為您接對了一次受傷的關節。將軍,薛大人說只要您好好養著,十日內就能下地了。”
“是真的?”
來不及再去整理清醒時的憤怒,這個訊息帶給了公良飛郇無比的興奮和激動。
“是真的,薛大人為您診治的極為細心,應當沒有問題。”
那小廝臉上燦爛的笑容讓公良飛郇很難不去相信這一切。
公良飛郇靠在枕榻上,沈沈的舒了一口氣。
經歷了這麼久的忍耐和等待,承受了這麼多的痛苦。只要未來還能夠呈現一線光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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