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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單單隻有你那些碗碟,還有這些,別忘了。”
轉頭看到那水槽裡的碗碟,小焦恨不得把手裡的碗朝趙選的身上砸去。可他沒捨得,這碗粥勾得他口水直流。
為了一碗粥和這些包子,要他洗碗,他小焦,忍了。
吃完東西,洗完碗碟,幫蒲宇樓燉好補品,換了衣服,再洗了髒衣服,洗了髒床單,忙了一個下午加晚上,等他清理完自己,全身痠痛,肚子大叫的時候,外頭已經黑壓壓的一片了。
躺在床上的他已經容不得去管狂叫的肚子,已經眼皮發睏睡著了。
某人進屋的時候,只聽見床上睡著的人,喃喃地說道,
“不夠還不夠,我還要那些,別,別拿走我的雞腿!!”
進屋的人微微地露出一個笑容,“原來是雞腿……”
第二十七章
解毒的整個過程並沒有戈顯想象中那麼複雜。不過眼看著趙選在暮遙的臉上劃了幾刀,心裡還是有些異樣感。說來也讓人費解,當年與其說是朝廷正壓了魔教的野心,不如說是魔教自尋了滅亡。原本與朝廷旗鼓相當的魔教,到最後竟然會不堪一擊,那個應該已經毒發身亡的教主,此刻正在盡心地為別人解毒。
“別愣著,毒血你碰不得,但麻煩你把藥簸裡面的藥抹到紗布上。”
戈顯點了點頭,按照趙選說的話,在紗布上小心且均勻的鋪著已經搗好的藥。可也沒忘了,暗下打量在處理毒血的人。
“看什麼?怎麼難道你好奇?”
說話的人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甚至都沒有抬起頭,他察看著暮遙傷口的癒合狀況,微微地皺著眉,似乎看到了些他非常不願見到的東西。
“不是,我對你的故事並不感興趣。只是暮遙還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這裡。”
“遲暮遙?”
趙選對這個名字似乎特別的敏感,光是聽到暮遙兩字,就已經能夠聯想到遲暮遙這三個字了。這個國家,叫做暮遙的人或許不在少數,但遲這個姓氏,卻比較罕見。
男人挑了挑眉,“怎麼,你認識遲暮遙?”
“不認識,但有所耳聞。想不到,如此風光的他竟然落得這樣的下場,不知道是誰要害他到這種地步。”
“毒牙不是你們魔教的聖物,難道……”
“笑話!”趙選清理完毒血,手裡提著被染髒的被褥和衣物,不悅地看著戈顯,“我要害誰,誰還能活著?他身上的毒已經去了七、八成。我去處理這些,你幫他敷藥。等下去看看蒲老闆的狀況,他的傷勢也好不到哪裡去。”
說著,提著手裡沾著毒血的東西走了出去。
戈顯撇了撇嘴,拿起紗布,靠近依舊沒有清醒的人的跟前。經過趙選的盡心施救,原本呈黑紫色的臉孔,已經恢復到比較正常的膚色,不過在受過傷的那半邊臉上,出現了一些淡淡地斑點。將一塊塊紗布小心地貼在傷口和浮腫的臉上,接下來應該就是等待他醒來的時刻了。戈顯知道,躺著的人現在唯一想要見的人,恐怕也只有那個人。
約莫三刻時間過後,李子推開了房門,恭敬的向戈顯稟告了他所打探的訊息。
“五爺他在趕來的路上遭埋伏,情況並不糟糕,雲輕已經做了掩護,不過三日就能到此地。”
“蕭太后的人?”
“是。”
男人抿了抿嘴,又問到,“小九那邊有什麼動向?”
“九爺暫時找不到下手的機會,跟蕭太后接觸的也沒有之前那麼密切。”
戈顯站起身,倒了三杯水,自己拿起一杯,一飲而盡,“看來是起到點作用了,雖然他阻止的對,可還是傷了不該傷的人,這點小九應該得負起責任。膽敢冒犯我的人,我可是要十倍討回來的,你知道該怎麼做?”
“屬下明白。”
“這趟渾水不是小九該趟的。既然他不知道自己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就應該好好的讓他自己反省一下。”
“屬下這就去辦。”
李子出門的時候,趙選正好走進門來,見到桌上放著三個杯子,一個杯子已經空了。於是不假思索拿起一杯,飲盡。放下杯子,走到床邊,檢查著紗布的位置和藥效。
對於他的舉動,戈顯有些疑惑,他想要在趙選的身上找到一絲猶豫和警惕,但這些都沒有出現。
“戈少爺,不必過慮,喝了這杯水不是因為信任你,而是想要問你要個人。該救的人我救了,不應該我救的,我也救了,那麼現在是不是應該向征討一點報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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