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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跟大爺解釋,你自己趕快整理整理。”
說著,就立刻開啟房門,跑了出去。在院子裡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人,又去了蒲宇樓的臥房,還是沒有人,然後又跑去了飯廳,結果只看到柳毅,蒲家老二,老三而已。
他死命瞪著柳毅,一幅想要殺人的表情。後者倒是十分的淡然,喝了口茶,拿起一隻包子,篤悠悠地咬了一口。
“阿顯,怎麼大清早的就怒氣衝衝的?是誰惹你不高興了?”
罪魁禍首還敢講這句話,柳毅分明是沒有把戈顯放在眼中。說完這句話,又接著咬起自己手中的包子。
蒲黔樓見狀也有些摸不著頭腦,“阿顯怎麼了?”
“看見大爺了沒有?”
“我哥?他不是跟你在一起?”蒲黔樓皺起眉,生怕是之前那個“採花賊”又潛入蒲府裡為非作歹,“早上李子在你房前見過他一次,還說他的神情很怪異。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戈顯一時間很難說清楚,“早上他確實有來過我這裡,不過沒進屋子就走了,我還以為他在這裡呢。我先去瓊樓齋看看。”
“怎麼,昨天晚上你沒在大哥的房裡?還是晚上發生了什麼,他不敢說,所以跑去想不開了?”
也不清楚這個依據蒲靄樓是從哪裡得來的,反正說得像真的一樣。聽了他的話後,戈顯和蒲黔樓立刻緊張起來。
昨天晚上,等蒲宇樓睡著後,戈顯為他掖好被子,就真的拎著床鋪被褥離開了蒲宇樓的臥房,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麼事情來。所以,之後的事情他全然不知道,難保他在屋裡遇到了什麼。
“不管怎樣,我先去瓊樓齋看看。”這麼說著,戈顯就這樣“嗖”的一聲不見了。
蒲靄樓看得目瞪口呆,“顯哥,輕功竟然如此了得?我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他會武功。”
相比於蒲靄樓的目瞪口呆,蒲黔樓就要好一些,感覺有些驚訝,他朝柳毅上下打量了一翻,有了七之八九的意會,“看樣子某些人從來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柳毅並沒有搭腔,只是對蒲靄樓說到,“說好的,今天我們就回京,等下吃完飯,去收拾一下,辰時過後,我們就出發。”
不明白二哥和柳毅之間的對話有什麼含意,只能對柳毅點頭。
第十章
破天荒身邊一個人都沒帶,蒲宇樓看著自己扁扁地荷包,這些銀兩差不多就是一個吃地攤的量。想到剛才在那個人房前聽到的話,他就莫名的來氣,這頭對他動手動腳的,那頭就對小焦不軌。
“咦,這不是蒲老闆嗎?”
蒲宇樓自己是沒意識到頭髮都沒綁好,抬起頭看著跟自己說話的人。
這個人是遠近聞名的縣太爺家的大公子,袁驍伍,縣太爺為官清廉,大公子得貴人相助從商,布匹絲綢料子上乘且價格公道,其本人也樂善好施,絕對是一個好商人。
兩家做的生意看上去並沒有什麼聯絡,但袁驍伍對瓊樓齋一向很感興趣,也跟蒲宇樓做過幾單生意,都是用錦布做些稀奇古怪的小擺設。
“袁老闆,真巧。有些日子不見了。”
袁驍伍看到蒲宇樓頭髮散亂,不禁絕的有些驚訝。他知道,蒲宇樓這人在外向來注意蒲家和瓊樓齋的形象,從不曾見過他這副模樣。
“蒲老闆,今天真是少有的風韻,難道是有急事?”說著,還不忘指著蒲宇樓的不怎麼整齊的頭髮。
摸了摸自己的頭,才發現剛才出門的時候,只是隨意穿了件衣裳,壓根忘記好好的整理頭髮。
於是,他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讓你見笑了。”
“哪裡哪裡,本來我還想特意去找你,到碰巧了,不過,這裡說話也不方便,選日不如撞日,我們找個茶樓談談生意。”
跟袁驍伍做生意爽氣且沒有顧慮。
“好。”
蒲宇樓頂著一頭鬆散的頭髮,跟著袁驍伍進了一家還算不錯的茶樓,要了上好的龍井和幾道茶點。
“上次你提議將織錦擺設按照不同的樣式和風格分別在瓊樓齋和結綵坊呈列出售,果然得到了良好的反應。”
“哦,這個,其實這也不是我的主意,我二弟可比我會做生意的多,我只是照著他的法子做而已。”
“哦?”袁驍伍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就是黔香樓,蒲二老闆?”
“正是鄙人的二弟,蒲黔樓。說到我這個二弟,從小就鬼點子多,如果不是無心仕途,現在應該也能有個一官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