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來養傷。小焦經常看著他的傷口梨花帶雨,也每天不分晝夜的陪伴在旁。
趙選就比較清閒,可看許大夫的態度,似乎對趙選有些恭敬,並不似一般的師徒。
至於萬惡之首那位暮遙公子沒有出現過一次,這點蒲宇樓可以理解,對方也是傷患,要人家走來走來的也不可能。不過戈顯,才是真正讓蒲宇樓提不起精神的原因。
白天戈顯根本不會出現在蒲宇樓的面前,甚至之後一連幾天,蒲宇樓都沒有見到他的面。如果不是看到有明顯摺痕的床鋪,或許他還不知道那個人有在他睡著後來過。
蒲宇樓恢復的狀況比其他人想象的要好得多,從他醒來的那天到現在,也已經過去五日了。因為那罐極品的創傷藥,現在蒲宇樓的傷口已經慢慢地開始結痂,只要不去用力觸碰,就不會感到明顯的疼痛。
清晨一大早就起床的小焦,早就站在蒲宇樓屋子外守候了。聽見屋子裡有了細微的聲音。抬頭看了看,跑去端了熱水過來。
“大爺,起身了麼?”
“嗯。”
這些天過去後,蒲宇樓已經可以慢慢地起身出門走走,但小焦和趙選限制他只能在小院裡散步。當然這些尋常的事情,常常需要小焦一刻不離的攙扶著。
小焦應聲進門,飛快且熟練的往木盆裡兌了熱水,擰乾錦布,小心翼翼地為蒲宇樓擦拭著臉孔手臂。
“我想回一次瓊樓齋。”
不說這個還好,一聽見蒲宇樓這麼說,小焦驚得都快哭了。他紅著眼睛,“大爺,你這身體現在還不能隨便亂動。等好些了再回去也來的急,要不我讓錢掌櫃他們來一次。總好過……”
“小焦,你是不聽我的話了嗎?”
“聽,可是……”
“別可是了,你去備轎。”
“不行!”
這回反對的可不是小焦一人,還有連日來為蒲宇樓煎藥,換藥的趙選。他站在門口,一臉嚴肅的看著屋內的兩個人。
“死麻子,你快來勸勸我家大爺,他這麼虛弱的身體怎麼能隨便亂跑呢。要是讓顯哥知道,這回不是罵我兩句了,說不定他會打死我的。”
蒲宇樓當然不解,他們攔著他回去,如果說之前不能動,是因為他當時的體力不允許他這麼動。可現在他已經有足夠的力氣回去了,為什麼還要呆在這裡。
“蒲老闆,以你現在的力氣,怎麼撐的到回去?別忘了,即使是坐轎子,你也受不了那種顛簸的苦。”
“是啊,大爺你才剛剛有些起色,別再受傷了。”
看著眼前堅決反對的兩人,蒲宇樓並沒有妥協和退縮,這個傷在他的身上,他自己明白會不會因為這麼短的距離而弄得再次受傷。
“備轎!”
簡短的兩字說明,不容拒絕和反對。
趙選皺了皺眉頭,朝小焦聳聳肩,“我已經勸過了,聽不聽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
“大爺……”
“你還楞在這裡幹什麼,沒聽見我說什麼……咳咳。”突然激動的情緒,居然讓蒲宇樓忍不住咳嗽起來。
“別激動,別激動,我這就去,死麻子你幫我照顧我家大爺。”
得到趙選的允諾後,小焦想也沒想,立馬跑出去。過了約莫一刻的時間,小焦來請蒲宇樓的時候,對方已經在趙選的幫助下,恢復了稍微紅潤的血色。
“謝謝。”
這兩個字是蒲宇樓對趙選說的,但讓小焦聽了後有那麼些不爽快。他可不想自家大爺跟那個死麻子走得那麼近。
“蒲老闆,你何必要去求證呢,即使知道了真相,感到痛苦的也只有你一個人而已。”
“我想要求證什麼了?”
“這個我自然不知道,還要問你自己。如果你是以為我們故意攔著不讓你回去,那麼我跟小焦也無話可說。堅持不讓你回去,總是有我們的道理,那些匪徒能輕易地潛入戒備森嚴的蒲府自然非比尋常。”
“戒備森嚴?”聽見他這麼說,蒲宇樓倒有些不解了,“我們蒲府什麼時候戒備森嚴了,要說會武功的除了我三弟之外,難道還有別……”
最後一個人字還沒有說出口,他自己就想到一件事情,那天晚上,受傷後的自己雖然已經沒有什麼很清晰的意識,但至少還記得戈顯確實是在他身上點了幾下,隨即出血的狀況稍微被制止了。沒看見過豬跑,難道沒吃過豬肉嗎。他很久之前不也被人點過穴道。至少知道這個叫做點穴。可即便是這樣,戈顯會武功也不能說整個蒲府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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