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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老闆,請進。”
蒲宇樓下意識的環視了一下四周,除了袁驍伍之外,並沒有看見其他人。剛才他接近門口的時候,確實有聽見袁驍伍在跟人講話。儘管有些疑惑,但這畢竟是別人的事情,他也管不著。
“不知道袁老闆請我來是所謂何事?”
“請坐,”說著自己就先坐了下來,“不知道,你二弟有沒有跟你說過關於北上的事情?”
“確實說過一些。”
“就利益來說,瓊樓齋絕對是穩賺不賠。這件事情已經不能再拖了,昨天我收到信,那邊的商家催我過去。可這幾天我根本就見不到蒲二老闆,所以我想還是聽聽蒲老闆你的意見。”
“聽我二弟說了那個唯一的條件。”
“哦,原來是這個,”袁驍伍笑了起來,“蒲老闆你可以能不知道,北方那些仗勢欺人的富官肥商可是最喜歡像蒲二老闆這種樣子的。跟我一起住,好有個照應,那些人也不敢亂來。人是我帶出去的,總要保證他的安全吧。蒲二老闆似乎是多慮了。”
這句多慮了,蒲宇樓能想到對方是什麼意思。自從皇帝冊封了男妃,更為男妃廢黜後宮開始,這個國家裡那些曾經羞於言辭的關係,似乎已經漸漸地被民眾所接受。
“他是不是在想這個,我可說不準。大概是覺得這種一本萬利的事情得來太容易,總不是什麼好事。”
“蒲老闆怎麼說的好像我有什麼企圖似的。”
蒲宇樓尷尬的笑了笑,“我哪裡是這個意思。不過這件事情還是讓黔樓他自己去決定,說到底也是他的黔香樓要開分店,我不會反對他的意見。你對我說的,我會跟他說的。”
“不知道蒲二老闆的身體好些了嗎?”
聞言,他愣了愣,隨即想到這幾天蒲黔樓沒出門,都是以身體不適為由搪塞過去的。
“嗯,託您的福,已經好多了。”
“那天真不好意思,我硬拉著他多喝了兩杯,不知道回去的路上他吐了沒有。沒想到他酒量這麼好,連我這個千杯不醉都有些後怕了。下次,可不敢跟他比了。”
“多酒傷身,還是適量即可。”
“戈少爺對蒲老闆的好,可是無可挑剔,淺嘗三杯即止。道是用心良苦!”邊說著,眼睛邊瞟了一眼蒲宇樓的身後。
隨著袁驍伍的視線轉頭,便見到戈顯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站在這裡的,蒲宇樓並不知道。
“哪裡,只是袁老闆不知道我家大爺體虛不調,多酒是禍。他自己不注意,我能不替他注意嗎?”
“戈少爺,整個蒲家裡裡外外那麼多人,更何況還有蒲二爺和蒲三爺,未必需要你的關心,你說是嗎,蒲老闆?”
“關心他人不正是為人之本?”
袁驍伍聽了他的話後,隨即挑了挑眉,“哦,那麼照此說來,我要是去府上探望一下蒲二爺也可以?”
“當然可以。”
“戈少爺,這麼進來是瓊樓齋有事?”
“自然是有要事了。大爺,剛才內司鑑派了人過來,已經有訊息了。”
蒲宇樓心領神會,內司鑑的事情畢竟不是小事,既然跟結綵坊的事情都交給蒲黔樓了,他也沒必要再摻和進去。
他站起身,朝袁驍伍微微頷首,“分店的事情還是讓黔樓自己跟你說。我還有要事,就先說到這吧。”
“那我就不送了。”
“回見。”
戈顯一言不發,只是安靜地跟在蒲宇樓的身邊,兩人誰都沒有開口。那天過後,蒲宇樓既不會跟他閒談,也不會主動接近。如果不是因為蒲宇樓不想讓別人看出兩人之間的隔閡,恐怕早就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了。
不過蒲宇樓始終還是要問內司鑑的訊息,“結果怎樣了?”
“我們送的擺設皇上備選了三樣,還有兩件分別是其他兩件鋪子的。內司鑑的管事說皇上喜歡我們送去的那三件,今年宮裡的御貢應該還是由我們來做,就等下諭旨了。”
“沒說特供的是哪件?”
“還沒。”
“那等諭旨下了再做準備,先回去找黔樓說說袁老闆的事情。內司鑑的事就交給你負責了。”
“是。”
說完了瓊樓齋的事,兩人又陷入了到相對無語的狀況中去了。戈顯往蒲宇樓的身邊走進了些。
那件事情已經過了幾天,化淤的傷膏也用得差不多了,加上每晚上戈顯趁蒲宇樓熟睡之後都要再檢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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