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纏著。
呼吸,蒲宇樓已經忘了該怎麼呼吸。身上的重量在不斷的加重,意識也在慢慢地剝離。
不行!他自己在心中吶喊著,然後用足了力氣,推開了身上的人。
用手背猛烈的擦著自己的唇,憤恨似的瞪著對方,“你這是在做什麼?即使是我不對,你也不能跟我開這樣的玩笑。”
男人站起身,沒有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蒲宇樓。”
這是戈顯第一次這麼連著姓名叫他,要說蒲宇樓不驚訝那是假的。
“幹,幹什麼?”
“從明天起,我不會再住在你房裡了,之前我從來沒要求你幫我找過家人,如今我更不需要你找了。該記起來的東西,我都記起來了,所以不用你趕我,我自己也會走。不過……”
“不,不過什麼……”
戈顯拉開自己的衣帶,一把將蒲宇樓拉起來,推倒在蒲宇樓的床榻上。不顧對方的驚異,慢慢地走上前,用力地拽開了他的衣帶。
“你,你幹什麼,別這樣,別!”
衣帛撕裂的聲音,瞬間胸口的衣襟大開,露出了一片平坦的胸膛。蒲宇樓並不是女子,身體緊實。他瞪大著眼睛,完全被眼前的情況給嚇傻了。推攘著戈顯向他伸來的手。
“住手,戈顯,住手!”
一個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戈顯的臉上,正在施暴的男人隨即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他看著衣衫不整的蒲宇樓,慌張的神情,不忍的情緒抑制住了他的內心的那股怒氣。
戈顯放開了他的手,自嘲地笑了笑,“大爺,我跟你開玩笑的,看來今天我確實是喝多了。”
說著,便站起身,走回不遠處的臥榻,整了整被褥,脫了衣服,就鑽了進去,不再看蒲宇樓一眼,不再說一句話。
周圍突然安靜了,什麼聲音都沒有,只有那涼風吹過鼓動床幔掛鉤的“叮咚”聲。如果不是因為蒲宇樓低頭看到自己還敞開的衣襟,和那涼風拂過的寒冷,他真的以為剛才發生的那一切都是幻覺。
他坐正,拉攏了自己的衣襟,看著戈顯的背影,想起方才那溼漉漉的親吻,臉上竟一陣燥熱,怎麼都睡不著了。
一夜過去。
等他迷糊醒來的時候,外邊的天色已經微微亮了。蒲宇樓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已經躺下,身上的被子還蓋得好好的。他向左轉了個身,眯著地眼睛頓時睜大。
突地,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就穿著單衣,鞋都未著,徑直走到臥榻前。
臥榻上的那個男人已經不在了,他是什麼時候走的,蒲宇樓不知道,伸手摸了摸只剩下幾個軟墊地方。而那個戈顯躺過的地方,早就涼透涼透了。莫名地覺得胸口一悸。
穿上外衣,拿過髮帶,簡單地將頭髮綁在腦後,推開門往裡自己臥房不遠處的那間屋子走去。
“大爺,今天真早,這天還沒亮就起來了。”
蒲宇樓點點頭,沒有搭理這個家僕,繼續向前走去。止步在戈顯的房門前,他不敢確定戈顯是不是就在裡面。
“顯哥,抱得緊一些,光著身子冷得難受。”
敲門的手,卻怎麼都敲不下去。他為自己沒有能記住要幫戈顯慶生的諾言有些慚愧,所以不會因為那個意外而有所改變。蒲宇樓不知道見了面該怎麼開口,可就是希望對方能消消氣。
不過現在就他聽來,似乎已經沒有這個必要更多的解釋什麼了。想到昨天晚上那個“玩笑”,又聽見屋子裡這句話,蒲宇樓突然覺得不爽起來,至於到底為什麼不爽,一時間他自己也想不清楚。
“哎,大爺?今天你起得那麼早,找顯哥?”
問話的是正好路過此處正端著水盆子的蒲黔樓的李子,李子一貫做事沒什麼表情,卻也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
他朝李子一笑,“快端水給你主子去吧。”
邊說著,邊慢慢地往回走。他走得很慢,甚至走幾步都要回回頭。他以為那個人會走出來的,就像往常一樣,可惜那扇門始終沒有開過。
“也是,他本來就不是我家的家僕。”
這麼說完,就頭也不會回了,戈顯看上去對自己百依百順,但到底是一個有主見的人,不可能輕易說消氣就消氣的。
聽見蒲宇樓離開的腳步聲,在房內的戈顯也有些著急了。雖然昨天因為慶生的事情與他鬧得有些不愉快,但還是他自己貪了便宜。這會兒,小焦在這裡跟他這麼一鬧,他這門開也不是,不開也不是。
“小焦,你別胡鬧,快把衣服穿起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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